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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鬼也要拆散男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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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神医好淡定(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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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我发疯了!”想反驳,却发现自己都有点心虚,因为她才是让原主发疯的那个始作俑者。

    等等,那个和喝药有何关系?

    “我不喝。”她坚决摇头。

    “我说你得了不治之症,你信么?”他将药往她跟前推了推,锐利的眼睛盯着她摇晃的小脸一瞬不瞬。

    果然是么?她知道的情节里可没有这一笔,不过也没什么怕的,眼前不就有个能起死回生的神医。

    她先是愣,转而认真地与他对视,似是不信,“呵,你可是在逗我玩?我能吃能喝的没感觉有毛病,你倒说说是何种不治之症?”

    “对,逗你玩的。”他淡然地回道,跟着移开视线,又指了指那碗药,“但,为妨你的疯癫症再次发作,以后每日必须喝一碗。”

    别开玩笑,她又不是真的疯了。

    “那么苦,你喂我喝可好?”推不掉就只好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本来以为他不愿,他却只瞥了她一眼,便端起碗递到了她嘴边,虽然表情依然是不咸不淡。

    眯眼一口灌下去,刚下肚那恶心感起,药又被返回到了喉咙

    “呕~”

    预料中的狼狈没出现,姜齐扬一手拍了拍她的后背,一手变戏法地塞了颗冰糖进她的嘴里。

    还是糖好吃。

    只是,还不够甜。

    瞧着他挨得自己极近,夏晓典心又开始不安份,顺着他的手臂坐到了他大腿上。

    还吃着糖的小嘴就那么覆到了他紧抿着的薄唇上,黏呼呼,又甜腻腻。

    姜齐扬先是身形微僵,眼睛睁大着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放肆,呼吸开始凌乱后第一时间是想将她用力推开。

    可手举起来的时候,不知想起了什么,又僵硬地放了下来。他的嘴里开始跟着变香甜,却不知是她的吻抑或是那颗冰糖。

    姜齐扬没像昨晚一样抗拒,夏晓典心里暗喜,吻得也越发起劲。正要投入的时候,眼角瞥到姜齐扬右手动了动。

    她以为他又要对她动武力,直觉就要从他身上滚开,只是还未来得及抽身,他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脖子里。

    “......”想干嘛?

    “这块玉除了你,还有何人曾见过?”只见他从她脖子上勾出了一块铜钱般大的白玉,大拇指在上面轻抚着。

    那白玉状似猪,猪身里有一只淮字。

    夏晓典到现在才发现她脖子里头还戴着块白玉,那她昨晚洗澡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好像是在研究那个大木盆,能不能容得下她和姜齐扬。

    咦,她为何满脑子都是污污。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这玉有什么来头吗?值得他一直盯着,而她这个大美人却被他从始至终都晾在一旁。

    要不要这么淡定!很挫她的自信心。

    “嗯。”他也不多说,松开手,示意她将白玉收好,“记得,以后别让人知道你身上戴着它,包括林家人。”

    “为什么?”她拿起那只玉猪仔细地看了起来,并没发现什么不妥,就像平常人戴的那种生肖玉佩。

    “它是你爹留给你的,你只需收好。”

    夏晓典有点服气,这人总是答非所问。

    不管如何,夏晓典算是搭上了姜齐扬,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只除了某人每日必端来强迫她喝的苦药。不过,相对的,她每日也能收获一枚药后吻。

    跟她一样赖在姜家好吃好住的还有那个三皇子龙少墨,他是铁了心的要等到夏晓典,因而每次瞎逛时见着他,夏晓典都只是行个礼便急急离开,绝不跟他瞎扯有的没的。

    谁知道那人会不会像指着林灵玲说她不是夏晓典一样指着她,说她就是夏晓典。

    说到林灵玲,夏晓典倒是见过几次,那当真就是把自己当成了姜家女主人。还都是来跟夏晓典示威的,那意思约莫就是嫌何其这个表弟太恃宠而娇,怕有一天他一人独大。所以开始从何其的女人下手,就是让夏晓典知道,姜家还有她这个女主人,想别的心思还得经过她。

    又是一日,夏晓典出去闲逛,偏偏走了狗屎运,撞到了林灵玲倒霉的那一刻。就在那姜家药园的偏角里,一名蒙面黑衣人掐住了林灵玲的嘴,并瞬速喂她吃了一颗黑色药丸。

    她为什么确定是黑色药丸,因为她听到那黑衣人说,限林玲灵一个月内帮他从姜齐扬身上取得一块白玉虎符,否则就别指望从他身上得到解药。

    而那人说的虎符夏晓典熟悉得不得了,正是她脖子上戴着的白玉猪,明明是猪,为何就变成了虎。

    再联想到原主的父亲,曾经便是北淮国年轻有威望的大将军。后来不知何原因惹得北淮君主对他越来越不信任,他便辞官带着当时正怀孕的妻子回了淮安城。

    勿勿回了房间,见到姜齐扬,她想也没想将那虎符解下丢给了姜齐扬,并将她看到的都一一告诉了姜齐扬。

    姜齐扬没拒绝,帮她收起虎符,只道他知道,让她安心,再无二话。

    其实夏晓典也不多担心,林灵玲眼中的姜齐扬并非她家这位,所以她想要拿到虎符,除非姜齐扬自己送上。否则,她还是等着求黑衣人再给她些时间,讨解药。

    事实证明,随便眼红别人的东西,再想着去抢,抢到了拿在手里也未必拿得轻巧。

    到得晚上,夏晓典睡到半夜的时候,又发现姜齐扬出了房门。

    在他关上门后,她坐了起来,弹了弹血玉手镯,轻声问:“血玉,能让我离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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