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这时辰了,怎还不去你父皇那里?”
裴景容面色平平地顶了回去。
“母后何必如此焦急?这春宴虽不该我来,但不也是给六哥相看的地界么?他且在这里不急,您又急什么?”
然后也不看章皇后气得隐隐发青的脸色,眼神冰寒地望向木少菲。
“木姑娘,谁给你的胆子,当众推人入花丛?”
木少菲慌乱地咬了咬下唇,嘴硬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是我做的便不是我做的,说一千道一万都还不是我做的!青天白日的,容王殿下要为了红颜冲冠一怒指鹿为马屈打成招么?”
怀媛不由皱了皱眉。
她自认从未主动得罪过这位木姑娘,不知对方哪来的怨气,字字句句,皆是针对于她,饱含不满。
裴景容怒极而笑。
“这便奇了,你不认,似乎也无法了,既然如此,就请慎刑司的来查一查始末吧!”
裴景容身后一太监当即领命而去,木少菲吓得小脸煞白,尖声道。
“慎刑司是处置犯了错的宫女太监的地方,我不是!我祖父曾任三品司徒,你们不可以!不能这么做!”
清平公主眉头轻皱,第一次开口道。
“这确实不太合规矩,兄长,你看……”
裴景容身姿岿然不动,闻言也只冷声道。
“无妨,只是查一查,在场的都要查,也当去了嫌疑,免得日后说起来冤屈了哪位。”
章皇后极度不悦道。
“又不是什么好事!闹得这番大张旗鼓,弄得最后人尽皆知,你便满意了!”。
这话既是冲着裴景容,也是对着怀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