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正:“是杀鱼。”
匍匐在地的锦澜呼吸一窒:“他们丧心病狂!三个人折磨我一个!”
临渊挑眉:“这不离五马分尸还差俩呢吗?”
我实在听不下去,叼着手指默默转过身,寻思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这边厢,锦澜双手捂脸,终于抽抽搭搭收了哭腔,想是已经认命。
“刚才说三个人,是什么意思?除了琰融和他那不成器的儿子,你还得罪了谁?”
“我没得罪她……只是知道了她那些见不得人的秘密。”
我顿住脚步,扶着门框和临渊对视一眼,两下里都决定默不作声,等锦澜自己把她卖的关子抖搂完。
锦澜声音嘶哑,带着几分恶毒的快意一字一顿说:“君上还不知道吧,你们刚刚下凡不久,龙宫的大祭司转头就跟了琰融那糟老头子,如今位同副后,荣宠无双得很呢!可见素日里多少殷勤小心,都是故作姿态的幌子罢了……我刚才说的,就是夜来那个朝秦暮楚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