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头,酸溜溜的说:“与其这么累,直接追上去呀,眼睛里又没长手。”
鲁志萍回头瞪了他一眼,“我眼睛里是没长手,可是有神!不像有些人,这么没有眼力见,打扰人家冰释前嫌。”
“你那还叫‘冰释前嫌’?人家在占你便宜哎,傻姑娘,你到底懂不懂啊?”
鲁志萍一脸懵逼的说:“有吗?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你?”辛蓦尘感觉自己快要被气疯了,世上有这么木的人吗?“姓冯的拉着你的手左揉又揉,你竟然没有感觉出来?!”
“我们不是正在握手嘛,他应该……没别的意思吧?”
这话连鲁志萍自己都不信,因为她想起来了,冯祈磊刚刚的确是揉她的手来着,而且还揉了好大一阵!
“妈De,我找他去!”鲁志萍咬牙切齿的,就要去找冯祈磊“拼命”。
辛蓦尘一把拉住她:“这会儿去找人家,你打算怎么说?”
鲁志萍立马又焉了,是呀,师出何为?她总不能说:“你干嘛要把老娘的手当面团”吧?
这种“罪名”,本就是裤裆里的黄泥巴——说不清!
唉,这次就当吃个哑巴亏吧,下次他要是还敢这样子,看她怎么收拾他!
鲁志萍是真的有点生气了,因为上辈子被耍的次数太多,她这辈子非常渴望被尊重。
还有被男人呵护那种感觉,也一直是她梦寐以求的,虽然她知道这很可能只是奢望,但哪个女人不希望被男人疼?
长成这样又不是她的错,你可以看不上她,但是不能侮辱她!
辛蓦尘看到鲁志萍悲愤的表情,不知道她是感怀身世,还以为是被自己刺激过度,不禁有点内疚,“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原来也在乎名节,还以为……总之,下次不会了。”
鲁志萍瞬间没了伤春悲秋之感,什么叫做她“也在乎名节”,难道她长了一张不自爱的脸??
这个混蛋!鲁志萍瞪了辛蓦尘一眼,蹬蹬蹬的跑回宿舍去了。
辛蓦尘莫明其妙,刚刚还好好的,一转眼就生气了,真是六月的天,女人脸,说变就变。
“轰隆隆!”
天空一声惊雷,辛蓦尘撒腿就往宿舍跑,男生宿舍离得远,不跑就得挨雨淋。
可是跑到一半雷声便停了,乌云散尽日高照,哪有半点要下雨的样子?
雷是鲁志萍“牵”出来的,就为这么一句:老天爷你故意整人哪,竟然让我跟辛蓦尘同一个学校!
鲁志萍随着那声惊雷打了一个寒战,宿舍老大姐李艳春关心的说:“萍萍怕打雷呀?没事儿,有我们呢,什么妖魔鬼怪都进不来。”
胡楠捧着书,头也不抬的说:“你那是封建迷信,哄小孩子还差不多,咱们萍萍可是大学生了,不吃你那套。”
“那你倒是整两句她不怕的出来呀,刚刚你没瞧见,一打雷她吓得直打颤!”
“真的?”胡楠抬起头,“瞅着不像啊,敢把男生往死里打的人,会害怕打雷?”
“我就随便打几拳而已,哪里就往死里打了?还是,楠楠姐你心疼他?”鲁志萍不满胡楠“诬陷”自己,也要诬陷一回还掉。
“皮痒了是不是?敢跟你姐我掉歪!”胡楠把书扔掉,扯住鲁志萍就挠痒痒。
“哈哈……哈哈……”
鲁志萍最怕这个,赶紧求饶:“我不敢了,哈哈,救命啊,哈哈……”
“什么事这么高兴呀?说来我听听,看看值不值。”说话的是王玲,后面跟着邱晓月和牛慧珍。
“能有啥事儿,小孩子闹着玩儿。”李艳春年纪大点,看谁都幼稚。
王玲见鲁志萍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拍拍胡楠的肩:“得了啊,别整岔气了。”
胡楠停住手,回头问她:“打听到没?”
王玲说:“打听到了,明天一早就开始,听说直接封闭校园,军训期间一律不准外出。”
“哇,这么狠?”
鲁志萍也呆住了,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关在学校里可怎么办?
她看到枕头底下露出一角的信封,突然尖叫一声:“啊,我的信忘寄了!”说完抽出信就跑。
李艳春在后面喊道:“快回来,马上就要关大门了……”
鲁志萍充耳不闻,她只知道家里接不到信会着急,尤其是怕秦大英担心。
隔着两条街才有邮箱,鲁志萍一路小跑,终于把信投掉。
想着马上就要来那个了,又绕到百货大楼那边,想买两包卫生,谁知人家早关门了,只好又一路小跑着回来。
可是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关大门,被锁外面了。
鲁志萍刚想敲门又缩回手,这几天没上课,尽背校纪校规了,其中有一条就是不许晚归。
警告还是记过?她一样都不想挨,顺着围墙转了半天,终于看到一个豁口。
目测了一下高度,有点难。
鲁志萍四下望望,见不远处有些碎砖头什么的,忙去拣些来,胡乱垒在一起,踩着哼哧哼哧向上爬。
好不容易攀上豁口,鲁志萍想都没想就往下跳——“啊!”
倒霉催的,底下刚好有一堆石头,鲁志萍被硌得生疼。
谁他妈这么缺德!弄这么多石头在这儿,害得她腰都快被颠断了。
“轰隆!”
鲁志萍对这个闷雷一点意见就都没有,因为要不是“它”,校卫队就发现她了。
鲁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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