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的话传开后,鲁志萍就成了大熊猫,迅速引众人围观。
不过等学长学姐们在见过她的尊荣之后,就都不约而同的收起了嫉妒之心。
人都长成这样了,要是再不聪明点儿,让人怎么活呀?
至于那只可怜的“猴”,虽然挨打并不光荣,但若换成他把鲁志萍打成乌鸡眼试试?
呵呵,下场一定只会更惨,单是那些母爱泛滥的学姐们,就能用唾沫星子将他淹死!
不过这“猴”见机也挺快的,三天都还没过,就来找鲁志萍握手言和了。
“鲁志萍同学,我叫冯祈磊,那天的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不过,你也把我打得够狠的,咱俩算扯平了,你看怎么样?”
鲁志萍一愣,随即大方的说:“可以,不过我也要为那天的行为道歉,对不起,我不该下那样重的手。”
冯祈磊有点好奇:“你速度那么快,是不是以前练过武?”
鲁志萍实话实说:“是练过两年,不过只学了一点皮毛。”
冯祈磊听得一脸便秘样,泥玛皮毛就把老子打成这样,精通了还不得直接拍死?
鲁志萍见他不说话,主动伸出手:“来,握个手,以后咱们就是朋友啦。”
冯祈磊连忙握住,一连摇了几下说:“好,好,我是经管院的,以后有事就报我的名字,包管没敢再欺负你。”
鲁志萍半开玩笑的说:“行,那我以后就靠你罩着啦。”
冯祈磊被她这样一打趣,一时有点不好意思,注意力转移到手上来。
冯祈磊记得,自从长大后,就再也没有握过这样软的手了。
嗯,就是小时候握妈妈.的手,也没有这么柔软、好捏。
冯祈磊贪恋这种奇异的手感,一时有点不想放开,就一直拉着。
鲁志萍感觉迟钝,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直到旁边响起一道突兀的声音。
“大庭广众之下,注点意啊。”
冯祈磊“倏”的丢开手,就像这句话会烫手一样,脸也随之涨得通红,看着倒像真的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辛蓦尘?你怎么会在这里?”鲁志萍感觉好奇怪,算下来他应该正在读高三吧,高三有这么闲?还可以到处跑?
辛蓦尘欠揍的说:“江滨大学不过是所普通大学,你都能考上,我会考不上?”
“得,算我说错话,你是学霸,想考哪儿考哪儿……诶,不会你也考塌了吧?”
鲁志萍好容易找到打击的机会,哪肯轻易放过他:“我就说嘛,放着京都那么多所好大学不读,跑来跟我这个小孩子做校友,唉,打肿脸学人家玩跳级,跳塌靶了吧?”
有其他男生在,辛蓦尘感觉丢面子,不高兴的说:“不知道就不要乱说,我是喜欢江滨这个地方才考的,再说我考了六百八十分,你考了多少?”
其实分数他早就知道了,鲁志萍一“出名”,辛蓦尘就把她的档案调出来看过了。
这种事情别人做不了,他却很简单,只因拉不下脸来找鲁志萍,只能暗中关注,今天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跳出来。
谁知这个蠢货,人家帮她还反过来挤兑人,也不看看他是她挤兑的吗?
鲁志萍被噎得一口气不来,但想着丢人不丢份,又强辩道:“真是脑子有病,六百八十分不去读京大,跑到这里来显摆,分数高又怎么样,有本事跟我比年龄小。”
辛蓦尘正想说他不想跟白痴比,冯祈磊突然说道:“原来你们以前就认识呀,我看你们不是一个地方的,能告诉我是怎么认识的吗?”
这话插得既突兀又没有水平,冯祈磊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当了半天小透明,再不刷下存在感,就直接成空气了。
鲁志萍是握过手就真当对方是朋友了,还真的就开始讲她们的交往史:“我们是在1985年认识的,那年我……”
“行了!人家知道咱们认识就行了,啰嗦那么多干什么?”辛蓦尘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她犯傻,赶紧出言阻止她。
她不觉得拐卖丢人,他却怕她名誉受损。唉,真想捌开她的脑子告诉她:你是女的,女的!
鲁志萍还想“负责任”的解释两句,辛蓦尘已经开始开始赶人了:“冯祈磊同学,你还有什么事吗?”
冯祈磊很想说他的事情就是听他们的故事,但见辛蓦尘眼露寒光的样子,又把话咽回去,变成:“那你们叙旧吧,我先走了。”
刚走出两步,又被辛蓦尘叫住:“等等,我叫丁默城,不是辛蓦尘,她脑子不好使,记错了,你别听她的。”
“哪里记错了?明明就是你说的啊,蓦然回首的蓦……”
“你闭嘴!”辛蓦尘一声大喝,震得鲁志萍耳鼓膜都有点疼,“我自己的名字,我会不比你清楚?”
鲁志萍赌气闭嘴,冯祈磊一脸狐疑,辛蓦尘镇定自若:“知道自己记性不好,就不要乱说,我的名字是甲乙丙丁的丁,默写的默,城市的城,记住了啊。”
辛蓦尘名义上是跟鲁志萍说话,实际上是说给冯祈磊听。
冯祈磊又不是鲁志萍,岂会听不出弦外之音?“丁默城是吧?我记住了,呵呵,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改天请你们吃饭,到时一定要来啊,不来就是不给我面子。”
辛蓦尘也一样笑着说:“你先忙你的,改天再聚。”
不知怎么的,鲁志萍总觉得这两个人的笑容有点假,她看看辛蓦尘,然后又盯着冯祈磊的背影瞧。
辛蓦尘见她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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