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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妻嬛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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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3 章节(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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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同太子妃同流合污了。”

    林弦是听得半信半疑的,她仔细的思索了片刻之后,才满腹怀疑的重新确定:“真的如你所言吗?”

    “若是侧妃不信,大可试试。”丫鬟跃跃欲试的提议。

    林弦摩挲着衣裳,眼中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如何试?”

    丫鬟眯着眼笑着看她脚边的火盆:“太子妃如今脾气越发大了,听说不但那位太子爷就觉得厌烦,就连中宫的那位,也深恶痛绝,恨不得这位太子妃能即可消失在宫内了。”

    “奴婢还听说,这位太子妃一遇上不顺心的事,不是砸屋子,就是折磨人,而今在这儿关头,太子妃却遣人唤了沈良娣过去,所谓何事,侧妃心中应该是有底了吧。”

    林弦却还是觉得有些许的不可思议:“那可是在东宫,她也敢这般放肆吗?况且那位沈良娣可不是寻常妾室,由得她作威作福的。”

    丫鬟急忙道:“就算如今唐国公没了,可唐家到底是在的,太子妃自幼就被父兄宠得没规没矩,动手自然也不会有个轻重。”

    “只要侧妃能跑去将太子妃的打算全盘对着王爷说出,想来王爷瞧着你自个与太子妃就断了联系,心头也必然是欢喜的。”

    “到时候,侧妃就能与王爷重归于好了。”

    这番话,着实说得林弦心动,而且还是非常的心动。

    她搁在一旁的手,是握了又紧,紧了又继续握着,如此反复几次之后,林弦也明白了自己如今的困境。

    她竟然没什么正经的法子从这个火圈中跳出去,那就只好辟出一条路来。

    书房。

    卫砚抬眼不耐的瞧着站在自个面前一脸憔悴的林弦,伸手按了按眉心:“你来作甚?”

    “我许久不曾瞧见你了,有些想你。”林弦姿态摆得极低,软绵绵的说着好话。

    卫砚对着林弦并非是完全没有感情,只是他们之间的那份感情太过微末,微末到不足以让他放在心上。

    “若是此事,那你便回去,等着本王得了空,自然是会来瞧你的。”卫砚如今是想赶快将人给打发走,一听林弦的那般话,他想也不想的便直接敷衍出口。

    这个理由,她曾听见过无数次。

    他们之前在一起的时候,她成日跟在他的身侧,就听见他用这话打发过其他的侍妾,别说面没有见着,反而被这个冷情的男子寻了个理由,随意给打发走了。

    他也曾经对她说过,他喜欢温顺乖巧些的姑娘。

    可是他过往二十载,曾喜欢的两位姑娘,都和温顺乖巧不怎么搭边,反而有些地儿,与他极为相似。

    林弦站在原地不动,就在卫砚耐心消失殆尽的时候,却又听见林弦悠悠道:“关于沈良娣的事,王爷想听吗?”

    他虽想听,可情绪也控制得很好,他拧眉看向了林弦:“何意?”

    “就是殿下理解的那个意思。”林弦平静道。

    卫砚深吸了一口气,一脸公事公办的冷漠:“那你说,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一个孩子,这个要求不过分吧。”林弦毫不畏惧的直视着他。

    卫砚皱眉,张口便是训斥:“荒唐。”

    “反正在王爷心中,我在荒唐的事都做过,如今多了这么一桩事也不算多。”林弦微微笑起来,眉梢含情,“难道王爷就不想知道沈良娣发生了何事吗?”

    卫砚半眯着眼睛,冷笑:“林弦,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是。”林弦供认不讳。

    卫砚冷声道:“你不会以为,只有你有这等通天的本领,能在东宫中安插自己的人吧。”

    “那王爷知道如今沈良娣发生了何事吗?”林弦反问,眉眼之中竟然也被迫多出了他从不见过的凛冽。

    “本王不知,也不想知。”卫砚冷冷地扔下这么一句话后,便立马从书案后起身,大步从林弦的身边走过去,然后如一阵风般,直接就奔出了院子。

    林弦仓惶的转身,凝视着他急切的身影,倏然只觉得一股悲凉从心底升起,尔后便好无力气的瘫坐在了地面上。

    她不甘心啊!

    输给风荷殿中那个害死她骨肉的女人,她是真的不甘心!林弦死死地咬着牙关,才忍住没让自己哭出来。

    她已经没脸一次了,决不能在没脸第二次。

    知道沈轻出事,传到沈梨的耳中已经隔了足足三日。

    她瞧着金陵城中的传来的消息,啧啧一叹:“林弦可真够笨的,对付卫砚怎么能这般威逼?她难道就不知道什么叫威逼利诱吗?”

    “当初你对他,也曾威逼利诱。”沽酒冷声提点。

    “你都说了,我是威逼利诱,而林弦完全就是在逼他做选择,你说换成谁,谁能高兴呀。”

    “况且我与她不一样,我有恃宠而骄的命,但林弦没有,我与她之间的事,也不能混为一谈的。”沈梨将信笺一扔,仰面对着沽酒一笑,“再言你们男子大多不就是喜欢那种温柔小意的姑娘吗?特别是卫砚这种身居高位的,更喜欢逆来顺受的,体贴疼人,知冷暖的姑娘,而非是她这般直接上去,就和人对上的。”

    沽酒道:“在一份关系中,付出最多的那个人,总是容易被感情所掌控,是以属下倒也能理解。”

    “嗯。”沈梨算是认同沽酒的这个说法,不过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膝盖,“想一想那日,唐子玉竟然让沈轻顶着碎瓷片跪着,我便觉得自己的膝盖也疼得厉害。”

    “还真是最毒妇人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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