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起来!”胭脂连忙站起来,麻利的去洗手。
吴大郎笑着跟在后面。
饭桌上气氛很不错,吴子昀和陶二郎明儿个不走,后天也要走了。她那儿子离不开的是爷奶,不是啥贵人,更不需要胭脂和吴大郎给他当干爹干娘。以后这桩麻烦事就算是解决了!但吴子昀是吴大郎的妹妹,胭红虽然高兴,却也没敢表现出来。非得认干爹干娘,真是把她担心的不行。那娃儿真要是煞着了二妹妹,以后二妹妹没有娃儿,这辈子可咋办!?
胭脂也心情很不错,以后陶二郎和吴子昀回他们自己家去了,也就不会在她眼前晃了。看了眼吴大郎,给他夹了一筷子菜。
对她的示好,吴大郎笑着吃了,回到屋里,就笑着伸手,“来!抱抱我的小丫头!”
胭脂小脸泛红,看他张开怀抱,依偎过来,搂住他的腰。抱抱就抱抱,反正她现在来了例假,也不能咋着她!
吴大郎轻笑,把她整个小身子纳入怀中,紧紧抱着。小丫头今儿个又粘又乖,看来他以后要多点不高兴的时候。
胭脂咬着他的唇吸吮,亲他的眼睛。
吴大郎心中软成一团,抱着她轻轻的吻,“今儿个这么好,竟然敢亲我了。”
因为知道他不能把她怎么样!胭脂笑,把脸埋在他怀里,搂着他细滑有力的腰。
吴大郎轻抚她嫩玉般的背,“不许咬我!不然我收拾你!”
胭脂吃吃的笑,仰头,一口咬在他锁骨处。
“好啊!真是长胆子了!再咬一口试试!”吴大郎伸手把她举着抱在自己身上。
胭脂听话的一口咬在他鼻子上。
“还真敢咬,看我不咬回来!”吴大郎轻轻咬着她的小嘴,长舌侵入横扫。再让她撩一会,他今夜就别想睡着了。
屋里暖意浓浓,屋外却秋夜渐冷,淅淅沥沥的小雨落下,一直下到天明。
冯仁很高兴,下雨了就不用在外面跑步了。在屋里蹲马步打拳虽然累,但不停的在院子里跑,更累人。
胭脂到冰窖拿了羊肉,切成薄薄的羊肉片卷起来,又吩咐万妈妈,“把羊骨炖上汤,晌午吃锅子!”
万妈妈笑着应声,去准备。
吴子昀陶二郎没有走,抱着陶留住到清园来,“昨儿个大嫂病了,也没来探望,不知道好了没有?”
“好多了。”胭脂笑笑。
“大嫂身体不是一向很好,咋会突然病了?”陶二郎看着她问。
“不过就是受凉了。”胭脂淡声道。
陶二郎看她脸色,有些苍白没有血色,淡青色绣花坎肩映的她小脸更白,“看大嫂气色不好,脸色也苍白的很,真的是受凉了?”
胭脂冷眼看过来。
陶二郎哦了一声,有些歉疚道,“昨儿个来找大哥大嫂商量接下来的事儿,听大嫂病了,我这心里一直不安。村里的人都在说留住,我怕大嫂…也是因为留住…才病了的。大嫂如今好了就好!好了我就放心了!”
胭脂不想听他说话,问及吴子昀,“孩子的事儿咋样了?”
吴子昀低头看看儿子,红了眼睛,“庙里的高僧起了个法号,叫悟能,以后做庙里的俗家弟子。”
“悟能……”胭脂目光愣了下,忍不住嘴角狠狠抽了起来。
吴子昀看她也觉得这名字不好,眼泪就涌出来了,“留住太可怜了!这么小一点,就要承受那么多…我可怜的儿子!”
胭脂抬眼看向屋顶,数一数屋顶上的房梁柱子,看一看那些房梁柱子都是怎么固定排列的。看她根本没在听,陶二郎心里也厌烦,皱着眉跟聂梅道,“别哭了!你这哭哭啼啼的不停,给大嫂家招晦气呢!”
吴子昀有些惊愕的看着他,没有温声细语,而是这样数落她,陶郎,还是头一次这样数落她,还当着人的面。儿子不好,她伤心,也不过就哭一哭。咋就给人招来晦气了!?
陶二郎皱皱眉,转移话题,说起收土豆的事儿,“等天晴了,回到家我就把土豆拉着送过来。”
话是跟吴大郎说着,眼神却看着胭脂。
吴大郎抬手在耳朵下面挠挠痒,又往下挠挠,“不是有很多?过几天我作坊的人去收就行了。”
“还是我送来……”陶二郎一句话没说完,看到他脖子下被咬的印子,顿时愣了愣。扭头看向胭脂。咬的…吴大郎身上,竟然有胭脂咬的印子……他心里顿时堵着透不过气来,觉得有些接受不了,深受打击。
吴子昀也有些心里发凉,从清园出来,叫陶二郎,“陶郎……”刚才来的时候,他说路滑,他抱着儿子。出来,他就变脸,也不说抱儿子了。
陶二郎皱眉,心里很烦乱又恼怒,快步走在前面,没有理她。
为啥不理她?难道是没听见吗?吴子昀心里大为难受,又提高了声音,连叫他几声。陶二郎脸上燃起怒火,扭头看她。见她一副可怜委屈的样子,抱着娃儿挑着路走,又怕身上的综裙都沾了泥,拽着裙子,心里更是嫌恶。这幅丑样子。
吴子昀心惊,又有些害怕,“陶郎?你…你咋了?”
陶二郎深吸一口气,叹道,“想到都在说儿子是煞星,看见咱们就躲,像躲洪水猛兽一样,我觉得对留住太不公了!心里有些愤怒!”
吴子昀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老天爷对留住太不公平了!对我们也太不公平了!”
看她眼泪说来就来,两眼都哭的肿着,快眯起来了,心里更是厌烦,“你以后别叫留住了!高僧既然起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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