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两眼腥红,愤恨怨毒的样子,胭脂睁大眼,这个死婆娘还真是不准备木乃伊了。挪了下脚步,准备再调理她一顿。
吴子川却拉着她,“跑。”
胭脂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吴子川拉走。
“他娘的贱人,该死的骚货。给我站住。我今儿个不打死你个贱东西,我就不姓曾了。”曾氏看俩人跑,把腿就猛冲上来撵。
胭脂被吴子川拉着,一手抓着篮子,里面是回的两白面馍馍,还有两个苹果桔子,一盒槽子糕。跑的太猛,糟子糕被晃出来,撒在路边。
“往村里跑。”吴子川拉着她拐弯就往村里面跑。
胭脂知道她的意思,撒开腿就跑。
吴子川看她跑的快,就落后两步,变成他跑不动,胭脂拉着他跑的样式。
俩人赶快回去,更加激烈曾氏,她简直快要疯了,在路边捡了个树枝,又捡了石子往胭脂和吴子川身上砸。
胭脂差点被石子砸中,吴子川身上被砸了一下,她扭头看曾氏拿了石块,忍不住想爆粗口骂人。
村里在外面的人看到胭脂拉着吴子川逃命一样的跑,曾氏拿着树枝,拿着石头,在后面夺命一样追,吴天会也跟着跑,顿时都惊了,指着吴天会和曾氏,“干啥啊?你们这是干啥了?”
曾氏确实不管不顾了,她觉得心里的火不发出来她憋死了,反正先打死这个贱人出气再说。
胭脂看她死命的追,拉着吴子川拐弯,跑到胡同里。
曾氏也一边捡石头砸着,一边骂着‘贱人,贱东西’逛追。
今儿都初七了,多数亲戚都走完了,又是下晌的时候,各家人都在家里,听到外面的动静就都跑出来。
看着吴子川和胭脂逛逃,曾氏和吴天会猛追,都惊疑的不行,追问到底出啥事了。
最开始看见四人的村人也不知道,“我出来就见胭脂和吴子川没命的跑。曾氏这个死婆娘在后面拿着石头砸。两口子追着人家俩娃儿打。不知道发生啥了事儿,像胭脂抢他们钱了一样。”
“啥胭脂抢他们钱了,你们不知道….。”一个知道偷上供的媳妇儿就压低声音说曾氏才是偷银子的人,这会指不定又因为没占上便宜还是啥事儿,让她发怒要打人。
就有人出来要拦着,就算吵架,也要讲理,不能啥话不说,就追着人打。
结果被曾氏拿石子砸了,“贱骚逼,别管老娘的事儿。都给我滚远点。”
几个出声的人都气愤不已,骂曾氏得了失心疯。
已经有人跑去吴家老宅叫邱氏他们去了。
胭脂拉着吴子川还在跑,她已经有些跑不动了,一边跑,还要躲曾氏砸过来的石头,还要拉着吴子川。
可是曾氏却没有住手的意思,她喊着让她站住,也是要让胭脂和吴子川站住让他打。
邱氏跑出来的时候,曾氏正捡了石头,“给我站住,该死的。再不给老娘站住,我砸死你们。”
“曾氏你给我住手。”邱氏倒吸一口气,张口呵斥。
然而曾氏这会根本不听她的,这几天在县城里她都快受够了,没想到那五两银子还真的是假的。害她白白被骂,被家里老不死的训斥。还在镇上丢了大脸面,被人打了一顿。今儿个她打不把胭脂这贱人和该死的人打死,她的气就消不下去。
有人看着就说,曾氏和吴天会被人打了,是不是胭脂和吴子川打的,毕竟胭脂上次还打过曾氏。看俩人鼻青脸肿的,连棉衣都被打烂了。
这话一说,立马遭到众人反驳,“人家走亲戚才回来,篮子都拎着呢。”
“难不成在镇上被人打了,受了气,回来找胭脂和吴子川撒气的?”
不过众人不约而同的都认为这事儿和胭脂他们有关,不然曾氏再不要脸,再无耻,也不会从镇上一回来就追着俩人打。至于近期发生的事儿,那就只有一件,胭脂家上供被偷的事儿。
山根嫂子几个都知道这事儿,开始胭脂说银子是假的,她们还都不信,认为邱氏偏袒曾氏,吴子川被压着不吭声,所以才说是假的,不了了之。
现在曾氏和吴天会追着胭脂和吴子川满村子撵着打,怕是那银子是真是假的,这俩人拿到镇上花了,被人打了一顿,气不过。回来要打胭脂和吴子川一顿。
听着村人的议论,邱氏也想到了事情原委,她气的两眼发黑,浑身发抖,在后面追吴天会,怒喊着,“吴天会,你要是忤逆亲娘,做个无耻奸恶的人,你就给我滚出吴家老宅。”
她嗓门本来就不小,卖鱼这么久,又吆喝习惯了,一声怒喊,离的远,也让吴天会听了个清楚。他知道这次怕是彻底惹怒他娘了,他刚才心里就在犹豫,到氏是闹到底,还是赶紧拦住曾氏忍住这口气。现在一想,闹到底他能到啥好处?连那个五两银子都是假的,更何况别的了。再往下闹,说不定好处没有,还惹急了他娘要把他们分出去,到时候不仅丢人,日子都不好过了。
吴天会想着,立马应声,“娘我就是在追这个疯婆娘,她疯了,看我追上修理她一顿。”他扬声怒喊着曾氏停下。
曾氏除了农忙,基本就是大闲人,除了下地干活儿,她家务不做,啥事儿都有崔氏他们任凭使唤,从卖鱼开始饭食也好了,吃了一身的肉,跑了这么久,也早累的气喘吁吁,满头汗了。
胭脂喘息着拉吴子川又跑着转到这边来,山根嫂子几个一围堵,把俩人护在后面,挡住不让曾氏和吴天会再冲过来。
吴子川跑的汗水直流,脸色发白,喘息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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