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这欠揍的臭小子!!
那颗圆滚滚的土包在蚩尤脚下地面移动,周围是还未散去的朝圣言的强仇金光,远远望去,就像是……
一大片光明烈焰烫得小土豆满地乱窜。
喵崽在团队里喊话道:“都还愣着干嘛啊!土豆都要烫熟了!”
太玑方才回神,开着大风车飞进强仇圈:“风来吴山——!!”
他从怀中摸出一颗圆滚滚的舍利子,递到太玑面前:“当日在旸谷,那射日箭本要取我性命,被这舍利子击歪,算是救了我。我察觉这舍利子上有些玄妙因果数,只是以我之能实在不足以窥破其中天机。”
“这东西是准提那秃驴留下的,我欠了它恩情,但也着实不想将它带在身上。你既修的是天道,不妨将它带去紫霄宫请道祖看看门道。”
太玑接过那舍利子瞧了一眼,皱眉道:“就是这东西砸的我?”
陆压失笑:“应是吧。”
“那贼光头挑拨巫妖矛盾,害帝鸿他们变成如今这般模样,这舍利子不正是他曾干涉巫妖一战的证据么?你为何不把它交给帝俊或是太一?”
幽冥,忘川。
太玑直挺挺从空中掉下来,还未落地,便瞧见了陆压,顿时心头一松露出笑容。
女娲虽不按套路出牌,但看样子确实没有为难陆压,也没再把他捆起来。想是她为了让自己有威胁紧张感,才绑了陆压的。
他刚举起手,想要呼唤陆压,便瞧见陆压身边还站着个红衣美貌的小姐姐,不知听陆压说了什么趣事,掩唇咯咯笑个不停。
陆压也是一副讨好模样,鞍前马后围着小姐姐转,旁边的女娲甩着尾巴尖笑吟吟看着他俩,那眼神直像瞧稀罕宝贝。
太玑抓着脑袋,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众人大半都知道他的身份,闻言也不由谨慎起来,广成子同燃灯对视一眼,掐指刚算了几下,便骤然一惊:“不好!蚩尤那混账竟派人去偷袭人族后方了!”
太玑心头一跳,还未追问下去,漫天黑雾中传来张狂笑声,蚩尤率巫族大军出现在前方,周遭喊杀之声环绕,他们不知何时竟已被包围起来!
轩辕见状立刻便明白了怎么回事,他脸色十分难看,一旁的延维却没什么顾忌,脱口骂道:“你这人怎得说话不算数!约好了以破阵为限,居然这么输不起,又是偷袭又是反悔的!”
蚩尤毫不在意道:“胜者为王,你们自己天真,怪得了别人?”
斩仙葫芦里的金乌元神们凑作几团白光,窃窃私语:“七哥,我方才是不是眼花了,我好像看到小十对着叽哥流了口水……”
“你没眼花,我也看到了……”
“多半是小十又站着睡着了,睡觉磨牙流口水不是常事么。”
“是、是这样啊……为啥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禺号不轻不重拍了下葫芦,让他们小声一点,但有办法这话已说出口去,后悔也晚了。
云中子疼惜道:“他小小年纪,难得有此大慈恻隐之心。令众生免于魔气侵染、护住中土灵脉实属大功德,只是他如此不顾惜自己……我该如何同镇元子道友交代。”
陆压也跟在一旁思索:“一直听闻人参果九千年成熟,他如今连个芽儿都没长出来,也要按这个年头算吗?”
云中子打了个激灵,当即正色拉过咩咩:“这样,待此间事了,我便带他去南极道兄那里瞧一瞧。南极师兄喜植仙桃仙草,道场中不乏灵芝仙药,他或有法子帮小果儿。”
咩咩听得花太有救,立刻乖顺道:“媳妇儿去哪我就去哪!”
“媳妇儿?”云中子常年不在玉虚宫,不知咩咩平日私底下都是这么叫花太的,听到这称呼不知想到了什么,竟出神起来。
……但……
太玑又瞧了瞧陆压和他身后的小姐姐。
果、果然还是觉得有点儿……小小的不舒服……就、小小的!
太玑不敢让自己那点心思暴露出来,匆匆把小脑袋转向了女娲的方向,遮掩住情绪道:“娘娘,我在进入六道轮回之时,遇到了一个妖族的人,他自称是司掌北斗枢星之人。多亏有他加以掩护,我才能顺利带着羲皇混进去。”
“哦?是他?”女娲面上浮现出几丝兴味,“他可曾交给你什么东西?”
太玑沉吟片刻,主动道:“师父,天庭神位空缺,阐教杀劫将至,恳请师父允我带一道封神之旨上天庭,以延缓杀劫。”
上封神榜之人入得神道,供职天庭,但无缘元始,但凡想成就大道者,都会以之为不美,此举必引得各方势力利益纠缠。只要这水搅得够浑,他再有意“渎职”些,让天道看得到就是吃不着,届时定会忍不住“督促”他。
陆压毕竟是因为自己才惹毛了天道的,在天道眼中就算再不顺眼,优先级也绝对低于自己。天道忙着收拾他这不听话的继承人,哪还有心情去管陆压?
鸿钧深深看了他一眼,“那臭小子究竟有什么好?你还凑上去给他当挡箭牌?”
“师父,那一缕魔魂有什么好?让您冒着被天道察觉的风险,费功夫藏下来?”
呱太于是更肯定这雾不是好东西,想试试一口气驱散了它,忽听战场上琴声铮鸣,他吹笛的手指一顿,便见自己的小福蝶们纷纷被劈成两半,可怜巴巴落到地上。
呱太皱眉回头,见太子长琴抱琴立在他身后,崩崩梆梆弹着古调,下意识跳出脚下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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