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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个纨绔不容易(古穿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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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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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抬起头,隔着散乱在眼前的头发看着专心替自己擦头发的任扬。    任扬被他看得蒙蒙的:“怎么啦?真的不舒服啦?”说着就明显担心了起来,拿手掌在聂廷的额上按了按,又放到自己额头上碰了下,“没烧啊。”    聂廷一把拦腰把他搂在怀里,任扬有点慌了,摇摇他:“说啊?哪里难受?”聂廷搂着他:“没。让我抱一会儿。”    任扬问:“真的没不舒服?”    聂廷不说话了,只是点点头。任扬放下心,就由他抱着呢。对于和聂廷拥抱,他没什么不自在的。从小到大都睡一张床,聂廷又喜欢抱着他睡觉,他早习惯了。连陈可盈他们看见他们在床上抱在一起睡觉都觉得再正常不过了。    聂廷把脸埋在任扬的胸前,闻着小孩身上的清香,在心里默默回答自己:“一定会实现的。一定。”    作者有话要说:    私奔记,在路上:    搞定了行李,那么要私奔去哪里呢?    扬扬:开车,没油了再说。    廷廷:……    一路开,开。荒郊野外,车停了。    廷廷:没油了。    扬扬:那我们就以天为盖,以地……车为床!我饿了。    廷廷默默把后车座买的零食拎上来。之所以是零食,因为扬扬说私奔要艰苦一点,所以只能吃零食。    吃完了,廷廷伸手帮扬扬把嘴擦干净,然后凑上去,吻住,压倒。    扬扬:唔?    廷廷:野合也是私奔的一个重要部分。    扬扬:……    32、两人一起走    时间在聂廷的忙碌和任扬的清闲里度过,很快就到了学期末。    学期末的头等大事自然是期末考。但是在这之前,还有学校的一系列活动来凑热闹。一年一度的科艺节,元旦汇演等等都在十二月底的时候鸣锣上场了。    聂廷自然逃不过,不过任扬也没能幸免。    书法比赛,绘画比赛,年段选送节目——诗歌朗诵是两个人都要参加的。聂廷还额外做了主持人,还有一个学校组织的走秀节目。    于是,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两个人的课余时间都被彩排给占据了。尤其是聂廷,还要顾着店里,真是忙得够呛。    看着趴在书桌上睡着的聂廷,任扬摇着头到床边给他拿了床毛毯盖上。平时都很警觉的聂廷一点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他站在旁边,看着聂廷熟睡的侧脸发了一会儿呆。    聂廷的睫毛很长,这会儿闭着眼睛更加明显,正随着呼吸而轻轻颤动着。任扬伸出手,轻轻地覆上了他得眼睛,感觉到那长长地睫毛轻柔地扫过自己的掌心,如同一只蝴蝶在掌心煽动翅膀。    收回手,看着聂廷眼底浓重的阴影,他叹了口气,拿手指在聂廷的鼻尖上很轻地刮了一下,嘀咕:“臭小鬼,爱逞能!”    嘀咕完,去柜子里拿了聂廷的书包,背上,走出卧室。反身轻轻给聂廷带上了门。今晚,家里只有他们两个和任爷爷。他走到任爷爷的卧室门口推开门看了看,里面很安静。老爷子已经睡着了。    拿了钥匙和手机,他反锁了房门,往学校的方向走去。    从任爷爷家到他们读书的附中有一条近路,虽然是一条很长很陡的上坡路,但是因为只要走十来分钟就能到,所以平时他们上课都走这一条。虽然任扬是路痴,但好歹走了一年多的路还是认得怎么走的。    可是,他却没想到这条白天看来很清新可爱的上坡路到了晚上却变得这么可怖。    这条路的两旁都种着高大的树木,树荫浓密。此时,树木的枝丫在月光的照耀下在地上投下了各种形状奇怪的阴影,看着如同张牙舞爪的厉鬼。时不时一阵寒风吹过,树叶就发出窸窣窸窣的声音,听来格外的渗人。    任扬一个人走在路上,四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连仅有的路灯光也昏黄暗淡。他紧了紧厚重的外套,抱着胳膊,哼起了不着调的曲子给自己壮胆。    没办法,虽然已经在崇尚科学的现代活了这么多年了,但是他受封建迷信思想熏陶的时间更久,自己还是个还魂重生的,所以这鬼魂之事……无法不信啊!    又是一阵风过,不知从哪里发出了呜呜的声响。    任扬打了个寒颤,也不敢去张望,只是脚下的步子迈得更大走得也更急了几分。    可没走两步,他就听身后传来呼喊的声音。开始听不清,后来就听清楚了。这喊得是:“扬扬,扬扬……”    他脚步停了半秒,埋头走得更快了,几步之后几乎就是在跑了。但是那声音还是越来越近:“扬扬,停下。扬扬!”    任扬心跳得厉害,简直都快从嘴巴里蹦出来了。可是,就在这时候,那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跟在身后的不断接近的脚步声。    任扬吞了口口水,握住了书包带,在脑袋里回想扔铅球的姿势,同时在心里默念:阿弥陀佛,如来观世音,弥勒佛,十八罗汉,各路过往神仙……请保佑我,一击即中!    书包从肩上滑下,一,二,准备……    一只手搭在了肩上:“扬扬!”    三!书包挥了出去。同时,咦,这声音……    聂廷!    在意识到来人是谁的时候,任扬狂跳的心一松,猛地转身,同时手劲也松了。可是却没想到,这么一来,已经挥出去的书包在半路落了下来,正好朝他转过来的脸上砸了下来。    呜呼,吾命休矣。    任扬紧紧闭上了眼睛,在心里为自己要毁容的脸哀悼,不知道毁容了会不会显得酷一点。    “你在干嘛!”疾风过后,没等到沉重的一击,只听见聂廷气急败坏的声音。    睁开眼睛,任扬看看被抓在聂廷手中的书包,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靠,冷汗出了一身。    聂廷把书包从他手上拿下来,背到自己肩上,借着昏黄的路灯光瞪着任扬,咬牙切齿:“你在干什么!也不说一声就一个人跑出来!还敢走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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