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是我错了……你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 他深深地,温柔地望着秦茂,“如果知道你这样介意,我不会一次一次对阿浅心软。以后,我再不会那样了。” 今天晚上,姜言墨说了很多遍他错了。 秦茂细细打量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是如此的陌生。 前世姜言墨对他冷淡至极,尤其在唐氏被收购后,他心里痛得快要死过去,可是姜言墨始终都没有看他一眼。 这一世姜言墨倒是对他好了很多,但……他还能再相信他吗? 他在心里轻轻摇头。 姜言墨突然遮住他眼睛:“宝宝,别这样看我。” 青年目光从迷离、无措到坚定,最后透着一股很绝,他看在眼里,顿时惊慌。 他知道,青年是下定了某个决心,而这个决定,定然与他有关。 所以他慌了,怕了,只想一刻不离地把青年圈禁在怀里,不让青年有逃离的机会。 他把人搂过来,将对方脑袋固定在自己胸口:“宝宝,能和我说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梦见那些……那些事的吗?” 秦茂立刻戒备起来,他不能让姜言墨知道他是重新活过来的。 这种事本就难以置信,如果被姜言墨知晓,很有可能姜言墨会把他关起来,又或者更加防备他。 无论哪种结果,他都承受不起。 但姜言墨其实只不过是想转移他注意力而已。 见他沉默,姜言墨猜测道:“是不是在我们认识之前,你就已经被这些梦困扰?” 否则在他们相识之初,青年对他明显的抗拒戒备又怎么解释? 秦茂还是没有回答他。 不过呼吸却平缓下来。 姜言墨也就不再说话,轻柔地抚摸他头发。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茂突然从他怀里退出来,起身走向门口,打开房门。 整个过程他没有说一句话。 打开门后,他偏头,沉默地望着姜言墨。 姜言墨走到他跟前,低头唤他:“宝宝……” “请你离开,姜总。”秦茂声音不带一点感情。 姜言墨静了会,苦笑道:“好,我明天来接你。” 秦茂无意和他争执,做了个请的手势。 姜言墨却知晓他意思,他是打算永远不再接纳自己。 可是我怎么会允许你离开,姜言墨想,我怎么会允许。 视线在秦茂脸上缓缓扫过,他忽然勾起嘴角:“那你早点休息。” 秦茂只等他出去,就关上房门。 姜言墨却仍旧站在原地,用前世那样霸道清冷的声音说道:“别想离开,阿茂,我不会放你走。” 虽然他脸上还带着笑意。 秦茂却感觉到他内心里阴森的气息。 那是久违了的冷漠决绝。 原来男人始终都没有变。 他一言不发,等男人转身,便砰地关了门。 听到脚步声越行越远,他身体终于控制不住,缓缓瘫下。 38 38、不放手 ... 舆论一向不受任何人控制,唐家的事再一次印证了这条铁律。 唐家虽然洗清了虐待工人的嫌疑,但流言远远没有结束。 一些小报和网上,有人提到唐氏发家过程,含沙射影唐家当年用了不正当手段才取得今日地位。 幸好流言到此为止,没再深入下去。 而姜浅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身世被曝光,待在姜家大约只有尴尬,但唐家并没有人站出来为他说话,更别说有一丝接纳他的意思。 这还是只是其中一方面,另一方面,他陷害唐氏,一环接一环,心思不可谓不缜密,不可谓不毒辣。 纵然他有值得原谅的理由,但如此心狠手辣一个人,很难让人喜欢起来。 大众都是善良的,虽然也宽容,但到底那些争权夺势离他们生活很远。 所以姜浅在大众眼里的形象并不好。 当然,大概姜浅也不在意别人怎么想他。 不过他到底是姜家养子,难免会连累姜家声誉,据秦茂得到的消息,这段时间姜浅已经从姜家老宅搬出来。 当时,秦茂只笑了一笑,没露一丝情绪。 唐家再一次有惊无险度过难关。 不过因为这件事,姜、唐两家皆陷入信任危机,想要复原不是一夕一朝的事。 幸而在江市,永远不缺八卦话题,永远不缺饭后谈资。 大众是喜新厌旧的一群,而流言迟早有一天会散去。 秦茂接到唐二姐电话的时候,他正和胡念景在喝茶。 唐二姐说晚上有宴会,她派人来接他。 想来是为庆祝唐家否极泰来。 秦茂说好,挂了电话。 胡念景听了直摇头:“你肯定没让唐二姐知道,你为唐家做了什么。” 秦茂打笑道:“那不重要。” 胡念景歪头看他:“阿茂,有时候我挺怀疑。” “嗯?” “你是不是随时准备为唐家赴汤蹈火,只要唐家一出事,你就立刻跑过去?” 秦茂愕然:“怎么说?” 胡念景没好气瞪他:“我看到的事实就是这样。” 秦茂沉默半晌,低低道:“二姐把我从孤儿院带出来,若不是她,我也许早成了乞丐,也许已经死去……她给了我新的人生,这份恩情,我一辈子都还不清。” 胡念景忍不住皱眉:“阿茂,我得把我心里的话说出来。我知道唐二姐对你很好,但你有自己的路要走,你不能为了唐家把自己一辈子赔进去。” 秦茂似乎有些恍惚,低着头没说话。 胡念景不忍太苛责他,顿了顿,道:“我猜姜浅肯定不会轻易放手,往后乱七八糟的事只会更多,远远不会结束。阿茂,假若唐家每次出事,你都不管不顾扑上去,到头来受伤的还是你自己。” 他望着秦茂,微微叹息:“就像这次,我多担心姜浅知道真相后,在背后害你。” 秦茂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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