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有我”的承诺时,他看到姜言墨和姜浅缱绻地在一起。 秦茂不太意外,心里虽痛,但却有种释然的轻松。 其实他一直没怀疑过姜言墨接近他的动机,纵然中途有些动摇,但内心里总忘不了前世姜言墨的绝情。 那天被证明心中猜想,他反而松了口气。 他再也不用担心若是有一日做得太绝,是否会将两人关系拉远。 唯一的问题是,现在序幕已经拉开,想来姜家那边很快就会查出是谁在帮唐家,是谁在针对他们。 所以胡念景担心他,怕姜浅找他麻烦。 秦茂倒是不怕,他谋划这么久,也不过是想保住唐家。 唐氏虐待工人事件,一夜之间反转,所有矛头指向幕后黑手,而唐家变成受害人。 这一次唐家反应很快,第三日便召开记者发布会,把受害者身份演绎得淋漓尽致。 大众是最具有正义感的一群人,他们同情弱者,懂得分辨是非,在看热闹的同时,心里的天平会不觉倒向受害者一方。 唐家因此得到民意,呼声很高。 秦茂要的也无非是这种结果,他花尽心力甚至冒着危险得到的东西,终于有了价值。 不过事情往往脱离人的控制。 姜浅被爆出来后,不可避免地殃及到姜家。 在外人眼里,姜家是名门望族,更是权力的中心。 一旦涉及权势,总会有人联想到等级、黑暗、以权压人…… 于是网上开始有人猜测,也许是唐氏得罪了姜家,没有及时讨好,才惹上麻烦。 民众转而投进声讨姜家的浪潮。 流言自此,牵涉的事件人物越来越多。 但这一切,远远没有结束。 不到几日,又有人扒出,姜浅其实是唐家私生子,幼年被姜家收养,直到成年。 言外之意,姜、唐两家实际是一伙的。 甚至有人猜测,姜浅大约是恨唐家当初抛弃自己,才一时冲动,制造混乱来报复唐家。 于是不管是唐家,还是姜家,亦或是姜浅,他们的行为都得到了很好的解释。 他们都是值得原谅的。 要怪只能怪命运。 所谓造化弄人,不过如此。 所有事情被曝光出来,引来多少人唏嘘。 流言转了一圈,走到终点,似乎又回到了起点。 秦茂每天都关注新闻,表情一直平静沉稳。 直到在楼下见到姜言墨。 秦茂很多天都没见过姜言墨,他在忙,想来对方也并不悠闲。 但他却没有体会到预想中的那种报复的快感。 大约他也从来没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当成报复。 姜言墨神色一如既往的温柔,专注地望着他,等待他走近。 秦茂有片刻迟疑,到底还是停在他跟前。 姜言墨于是笑了,握住他肩膀,低下头,静静凝视他。 秦茂嘴唇嗫嚅了下,却没发出声音。 他不清楚姜言墨是否已经知道他的所作所为。 面对姜言墨依然温暖柔和的目光,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彼此对望了会,姜言墨哑声道:“宝宝,我们谈谈。” 声音虽温柔,但语气不容拒绝。 姜浅点点头:“好。” 礼貌而疏离。 姜言墨苦笑,却没再说话,牵起他的手,两人一同回秦茂的家。 秦茂任他牵着,什么也没表示。 他偶尔偏头去看对方侧脸,只看到对方紧抿的嘴角。 进门后,姜言墨并没有马上开始谈话内容,而是挽起袖子去做饭。 有段时间姜言墨经常做饭给秦茂吃,因此秦茂也不觉得奇怪,目送男人进了厨房。 既然男人想表现,那就给他机会。 秦茂内心十分平静。 说起来,他重生后,每次面对姜言墨,心情都很复杂。 怨恨,难过,悲伤……后来姜言墨一点一点接近他,他似乎又回到前世,被姜言墨蛊惑,于是便有了挣扎,懊恼…… 只有今天,这一刻,秦茂望着厨房里忙碌的人影,突然平静下来。 他们之间,原本就是一个死结。 偶尔对男人抱有希望,那是他突然鬼迷心窍。 秦茂躺在沙发上,安静地看电视里不知名的剧集。 吃过饭,姜言墨把碗洗了,擦干净手,站在大厅里,面色踌躇不定。 秦茂看出他的迟疑,笑了笑,拍拍身边位置:“过来坐。” 姜言墨眼里闪过一抹讶异。 秦茂如此从容,如此柔和,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控中。 姜言墨心绪变得复杂,不禁苦笑,看来事情比他想象的更棘手。 秦茂却不管他心思,等人坐下,便歪过脑袋微笑:“你都知道了。” 开门见山,又用陈述语气,说明他不想给人留下余地。 姜言墨自然懂他在说什么,这次他没有犹豫,点点头:“昨天知道的。” 秦茂算了算,从消息传出到今天,起码有半个月时间,姜家昨天才查出是他做的,看来并没有传说中的那样厉害。 姜言墨捕捉到目光,苦笑道:“宝宝,你怪不怪我这段时间不在你身边?” 秦茂毫不犹豫地摇头。 姜言墨捏紧他手指:“我随大哥去了趟加拿大,大哥在那边有生意,我是过去帮忙的,走得太急,没和你说明白,你定然生我的气。” 就算走得急,十多天时间,总有办法给他传个简讯。 秦茂笑着摇头:“没。” 姜言墨目不转睛地看他:“那边事情紧急,我□乏术,等忙完,才看到网上的消息。” 秦茂微笑:“嗯。” 姜言墨一动不动望他,幽然道:“你不信我。” 秦茂想了想,决定跟他坦诚:“不久前,我在一家小茶馆里见过你。” 姜言墨脸色微变,手下力气加重,几乎捏痛秦茂:“那天之后才去的加拿大,走得太匆忙,没来得及和你说。” 秦茂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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