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 跟大爷我走吧,到时候娶你做第十房小妾,保你吃香的喝辣的。”只见一个猥琐模样的男子挑起那跪着清秀女子的下巴,凑前细细的观赏着。
清秀女子一身浅灰色棉衣, 脸上哆嗦哭泣道:“不、不要, 公子,我愿意为奴为婢, 求你先葬了我爹先吧。”
那青色衣服的男人却是笑了, “葬了?这么个老家伙随便找个地方埋了不就行了,倒是你――大爷我会好好疼你的, 来人啊~还不动手。”
女子的声音哭的更大声了, 一把抱住那白布掩盖着的尸体,“公子, 不要啊,您就行行好,好好安葬了我爹吧, 我爹他因为治病花了全部的钱,所以我才会卖身葬父的。”
“小美儿,别急,我这不是打算给你葬着么,保证让人给你选个树大好遮阴的风水,让你爹在九泉之下安眠。”调侃说完,那青衣男子就攥住了女子的手腕,将她抱在了怀里, 一边挥手让手下拖着那尸体。
雪梅从听到女子声音的时候便瞪大眼眸,一双琉璃般的美眸满是不敢置信,眼看着那青衣人要把女子拉走,雪梅咬了咬牙,从口中迸出几个字,“小羽,动手,等下――葬好了人,便带到梦兰院。”
“是。”冷羽了然,顿时上前教训了那几个男子,包括那青衣男子,没过一会,便把那些人打的惨叫连连。
梦兰院,厢房里。
芸娘却是跟她报道了最近的一些官员的动静,听到了陈云苏被陈木沧关进房里,不能出来,雪梅勾起薄唇,冷笑连连,“狗改不了吃屎,陈云苏那性子,让他安静是绝对不可能的。”
芸娘轻嗤一声,“谁又说不是呢,估摸着就是那老匹夫怕儿子又成为另一个苏任,所以才如此让人关在房里。”
雪梅眼眸一眯,屈起圆润白净的手指了敲桌面,“竟然他出不来,那我们何不送个美人给他,在他耳旁吹吹风。”
芸娘笑了笑,忙应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不急,这事得慢慢来。”雪梅顿了顿,又问道:“那陈家的三公子,你可打听到什么?”
怎么之前她就没有听说过有陈家三少这个名号,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人,该不会是陈家使出来的什么阴谋吧!
听到雪梅的问话,芸娘忙不迭的说道:“属下已让人打听了,这陈家三少的确是确有其人,姓陈名云淏,是陈木沧最小的儿子,听说是年幼体弱多病,被云游四方的大师给领走了,这前些时日,才回来。”
“陈云淏……”雪梅美眸沉了一沉,眼底里有什么幽光闪过,脸庞满是冷冽,“不管他是谁,只要是陈木沧的儿子,都得死!我倒要看看,这外面长大的陈家三公子,有没有长歪!只要他们最近有什么消息,你都派人跟我通传下。”
“是。”
雪梅刚欲说什么,门口‘笃笃’的传来敲门声,紧接着就是冷羽的声音,“主子。”
芸娘收到雪梅眼神的示意,忙快步上前把房门打开,侧身给冷羽进来,随之还有一个清秀的女子跟了进来。
芸娘眼眸闪过一丝的疑问,紧接着施礼道:“若没事,芸娘便下去了。”顺便还把房门严严实实的关上了。
芸娘一走,雪梅这才上前,一把攥住眼前的女子,“郡主。”
看着雪梅,阳佟郡主泪流满面,“你不要再叫我郡主,我已经不是郡主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突然回南苏城的,卖身葬父又是怎么一回事?”要论儿时情谊,阳佟郡主也算一份,还未嫁人的时候,她们几个算是最合得来的,后来阳佟嫁人,她家里又出了一些事,这才没有了联系。
可雪梅万万没想到,今日会在街道上碰见,也未料到重新见面,竟是如此场景。
冷羽现在一旁,这才恍然大悟,她说怪不得郡主看着如此熟悉,原来是阳佟郡主,两位主子的儿时玩伴。
看两人都站着,一脸激动的模样,冷羽这才出声打断道:“主子,郡主已多日未食东西了,何不坐下在细谈,让属下先叫人去拿些吃的来。”
“好。”雪梅刚应下,冷羽这才领命出门。门一阖上,她这才牵着阳佟郡主的手在桌几的矮凳下坐下,看着之前亭亭玉立的郡主,变成如今一脸沧桑的面容,雪梅满是心疼。
冷羽叫的吃食很快就上了,郡主狼吞虎咽的吃完,这才从铜盆里拿丝帕擦脸洗净手,清秀的脸庞白皙一片,哪有刚刚拿黑锅遮住的虎头虎脸。
最后小羽撤下吃食,亲自端了出去。雪梅这才抬手倒了一盏茶放到郡主面前,郡主吃完,半晌,久久才轻嘲道:“梅儿,我刚刚的吃食是不是有损斯文啊,我……已经大半个月没好好吃过一顿饭了。”
雪梅摇了摇头,这才轻声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阳佟郡主手上攥着的杯子紧了紧,这才缓缓说道:“这一切都是陈木沧那厮害的!半月前,我爹暗中调查到了一本贪污受贿的账册,那里面的账册写了各路官员贪污数目,这里面――贪污最多的就属陈木沧。可是……还不待我爹上报朝廷,就有人走漏消息,暗中通信。最、最后竟然被陈木沧那老匹夫反咬一口,说我爹与夫君竟然与黑乌通信,还最后给人从书房搜出了那信函,给定了个通敌之罪!”
“可我爹与夫君绝对不是通敌之人,这摆明了就是陈木沧怕事情败露,抢先一步下手,最后我爹与夫君他们都被抓了,只剩我一个人在护卫的陪同下从暗道里跑了出来。呵,可是在被追杀的途中,护卫都死了,只剩下了我一个人。”越说后面,郡主脸上泪水直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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