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和余家傲约定的日子到了的时候,纪斐和陶舒芸的婚期也还有七天就要到了。
这日,纪斐按照约定的时间,到了锦秋阁,立马就有小厮认出了纪斐。
“纪公子,请跟我走。”小厮从柜台前向纪斐走了过来,弯着腰给纪斐指着方向。
“嗯。”纪斐知道是余家傲派来的人,就点点头跟着小厮去了三楼的厢房。
锦秋阁的厢房本就不容易订到,跟不用说是三楼的厢房。
纪斐跟着那个小厮,到了一个叫“苍云”的厢房,小厮用着恰到好处的力度敲着房门,敲了三下后,那小厮就放下手等着。
不多一会,房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一个身着紫衣纱裙的艳丽的女子开了门,看到小厮身后的纪斐,弯着眉眼,对纪斐说着:“纪公子来了啊,我家公子等了好一会儿了,快进来吧。”说到这里,那个身着紫色纱裙的女子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赏银,给了小厮,对小厮说,“退下吧。”
“是。多谢贵人。”小厮低着头,伸出双手,接过了身着紫色纱裙的女子给的赏银,道了一声谢之后,就垂着眸离开了。
纪斐一边走进厢房,一边看着身边女子的容貌,总觉得有些熟悉,看到了摆在桌子上的花,才反应过来,于是急忙问着身着紫色纱裙的女子:“不知姑娘的芳名?”
“花戬落。”花戬落自然知道纪斐为什么要问自己的名字。
“姓花吗?”纪斐沉思呢喃道,就他所知的花家人里,没有叫花戬落的,看来是花家某个分支上的后代吧。
纪斐没有再纠结,跟着花戬落走进了厢房的深处。
“纪公子,你可让我好等。”余家傲坐在饭桌上,看到纪斐走进来,便脸上挂起笑容,站起身来,向纪斐做了一个揖,对纪斐说道。
“余公子,久仰久仰。”纪斐脸上也挂起了微笑,双手合抱,向余家傲回了一个礼。
“坐。”余家傲伸出手指了指椅子,示意着。
纪斐点点头,依言坐在了余家傲的对面。
“纪公子前几日送帖子过来,不知所谓何事?”余家傲一脸茫然地问着纪斐。
“余公子何必这般做像?我为何事前来,余公子会不知?”纪斐说到这里,脸上的笑意凝固了,顿了一下,又继续说,“幽州之事,我已查明,是这位公子所为。”说着,纪斐在桌上沾了些茶水,写了一个“四”字,然后抬头看余家傲的反应。
然而余家傲却是一副茫然无知的样子,嘴角带着笑,看着纪斐,问道:“哦?不知纪公子说的幽州是什么事?”
纪斐看余家傲装疯卖傻的样子,在心头冷哼,又继续说道:“不就是余公子引我前去的?”
“我?我何时引纪公子前去幽州了?去哪里干甚?”余家傲当然知道纪斐在说什么,只是现在陶余氏于他们而言,还有些用罢,所以只能对纪斐装傻充愣了。
纪斐听到余家傲话中之意,倒是笑了,便直白地问着余家傲道:“我也明人不说暗话了,余公子想要一个助力,我岂不是比那陶余氏是更好的人选?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保留的了,我母亲拖你们的福,身体每况日下,她现在急需找到我父亲,我为余公子办事,余公子把扣在陶余氏手里的我父亲给我,如何?”
余家傲淡淡地摇着头,淡笑着回答着纪斐,说道:“纪公子,价高者得,抱歉,你给的筹码还是没有陶余氏的大。”
纪斐虽然心中早有计较,但是亲耳听到交易失败的结果,纪斐的心头还是很难受,纪斐的面上不显,还是那副微笑的样子,向余家傲做了一个揖礼,冷声说道:“如此,纪某就先告辞。”
“纪公子不留下来用膳?锦秋阁的桂花鱼可是天下一品。”余家傲笑着看着纪斐,毫无诚意地出声挽留道。
“不了,余公子和佳人慢用吧。”纪斐回绝了,在转身离开之前,看了一眼花戬落,只是一瞬,忽而想起什么,脚步却没有停,走出了厢房。
纪斐身后的余家傲没有动作,拿起筷子,用起膳来,倒是站在一旁的花戬落一直看着纪斐的背影,像是在透过纪斐看着谁。
知道纪斐今天要去见余家傲,陶舒窈就一直让人注意纪府大门的消息,所以纪斐一到纪府,陶舒窈就从纪母的院子出来,去纪斐的院子等着纪斐了。
纪斐一脸面无表情地走回了自己的院子,谁知一进门,就看到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等着自己的陶舒窈。
陶舒窈看着纪斐的脸上的神情,便猜到事情可能没有预想的顺利,便伸手握住纪斐的手,把自己的温暖传递给纪斐,轻声问道:“结果,是什么?”
“失败了。”纪斐重重地叹着气,回答着陶舒窈,又继续补充道,“余家傲对陶余氏应该还有什么企图,他说我们的筹码不够陶余氏的大。不过这条路应该是走不通了。”
陶舒窈听到纪斐的话,眉头都皱在了一起,疑惑地说:“我呆在陶家这么多年,借着疯言疯语误闯过很多敌方,没有发现陶家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啊。倒是很久之前,我去找陶老夫人的时候,她正在祠堂,我迷迷糊糊中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宝藏。”
“难道陶家真的有宝藏?”纪斐抚着下巴,沉思道。
“这个事情我去查吧,我进陶家的各处比较不容易引人侧目。”陶舒窈对纪斐说道。
“嗯。昨夜晚膳后,母亲染上了风寒,今日情况可有好些了?”纪斐想起昨夜满脸通红,一直在发虚汗的纪母,心中担忧地问道。
“虽然喝了何太医开的药,身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