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翩、傅怀瑾他们七个收到纪斐的信的时候,他们还都各自在核实名单上的名字和受贿情况,虽然进展不多,但是比之前傅怀瑾一个人查要快了许多。
于是在收到纪斐关于幽州的情况和引蛇出洞的计划的时,七人又聚到了梨园的厢房内。
“养私兵?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最气愤的就是七皇子了,养私兵不就是要造反?
“大哥,你先消消气,冷静一下。”李渊靳给秦明到了一杯茶,安慰地说着。
“养私兵这件事,很敏感,以二皇子的秉性和情况,他并不需要养私兵,就算要养,也是在我们家族的势力范围内,西南,而幽州在东南,那是四皇子和五皇子的母族陈家的势力范围。”贺慎阑用手蘸了些许茶水,在桌子上大概地划着,分析道。
“嗯。”唐尧认同地点点头,“以此来分析的话,恐怕不是四皇子在养私兵,就是五皇子了。”
“想攻皇城造反啊?要问问我的意见!”李渊靳是京城的护军统领,京城的城墙上的守备都是由他监守的,所以他自然是对这养私兵蓄意攻皇城造反的事很是气愤的。
“三哥,让我们假装高官去幽州视察,让幽州那边的人慌乱,从而露出破绽,我们谁去啊?”花戬长坐在椅子上,手里捏着纪斐寄过来的信,看着众人问道。
“大哥的身份,不适合做这个;渊靳要守城,走不开;我因为要西北边大旱,皇上授命于我,走不开;沈翩现在还不懂的这些方面的事情,去了怕露馅;老七马上要参加明年司医府的招试了,他家老爷子是不会让他出远门的。”傅怀瑾抿着嘴,沉思后说道。
就只有唐尧和贺慎阑是合适的人选,众人都看着他们两个,在思考谁去更合适。
“我来吧,如果真的是四皇子或五皇子在搞鬼,我打着贺家的名号去,他们肯定会乱了手脚的。我去的效果比二哥去的效果好。”贺慎阑扬了扬手,淡淡地说道。
“嗯。”众人听了贺慎阑的分析,就同意了。
三天后,幽州。
没有人来试探的日子,让不用再提心吊胆的幽州城城主陈卓然很舒心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此时的幽州城城主正坐在书房里审阅着幽州城各部报上来的文书,把被允许的能报上去的,写到自己的折子上。
这时,城主府的副官急急忙忙的跑进书房来,跪在地上,颤抖着声音,伏着头,说:“城,城主大人,贺家派人来了”
幽州城城主正在写字的手,一瞬就松了下来,毛笔掉在折子上,晕开一片墨团,抬起头,一脸震惊地问道:“贺家?是那个贺家吗?”
副官抬起头,又低下去,脸上焦急之色甚浓,凝重地回着幽州城城主,说道:“是!现在他们就在门外求见。”
幽州城城主沉思了片刻,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对着副官说:“我先去会会他,探探底,拖延时间,你去通知四皇子的人。”
“是。”副官连连点头,还未等幽州城城主动身,他就先急迫地转身向后门方向跑去了。
城主一脸凝重地向城主府的大门走去,到了大门,看到一个面上带着温润微笑的蓝衣公子和一队马车。
“陈城主,久仰久仰。”贺慎阑脸上带着无害的微笑,看着陈卓然,向他做了一个揖。
笑面虎!陈卓然在心头腹诽道,但面上还是带着官场上管用的笑脸,向贺慎阑问道:“贺公子,该是我仰慕你才是”说着,向贺慎阑做了一个揖。
紧接着,陈卓然又抢先在贺慎阑发话之前,故作热情地说:“贺公子,你大老远地从京城来我们幽州,一路舟车劳顿,不如我在迎春楼设宴,给你接风洗尘,不知贺公子,可否赏个脸?”
贺慎阑自然知道陈卓然在干什么,想拖延时间?贺慎阑脸上的笑意更盛了,温和地对陈卓然说:“好。”我就给你把消息传过去的时间。
在阴山后面的山谷里,一个规格和正规兵营没有什么区别的私建兵营坐落在这里
“什么?二皇子的人来了?他来干什么?难道是上次那个纪斐查到了我们什么?”。四皇子安排在这里练兵的总教头听到城主副官的报告,顿时惊讶得站起了身,诧异地问着。
“是贺家的公子,贺家这次竟然亲自来了。上一次我觉得我们隐藏得很好,尾巴和痕迹都处理得很干净,我很确信那个纪斐是没有查到我们这里的。”副官站在总教头面前,垂着眸,沉思道。
“现在也没有时间去深究那个了,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马上转移兵营,掩藏这里的痕迹。绝对不能让贺家人发现!”总教头一面说着,一面把房间里的重要文件放到一个牛皮袋里,其他的都放到火盆里烧掉了,火光照着他的脸,看似平静的表皮下,肌肉却在颤抖,“我待会儿就去给四皇子写信,报告此事。你们要应付好贺家那位公子。”
“是,此时城主大人应该已经在迎春楼宴请那位贺公子了。到时多灌一些酒,用些药好好睡一觉,就能给我们留足够的时间转移了。”副官抱拳领命,低声回答着总教头道。
“嗯,能这样自然是最好。”总教头点点头,看着火盆里的纸都烧光了,拿起桌上的茶壶,拿开盖子,把茶水浇在火盆里,带着副官出了房间,开始组织转移。
客栈里,贺慎阑躺在床上,似乎是熟睡了,窗外出现了一个黑影,贺慎阑睁开了双眼,看着一个竹筒从被戳破的纸窗户上的洞里伸了进来,一股浓烟从竹筒里冒了出来。
贺慎阑微微摇头,从包里掏出准备好的被药浸润过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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