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幽州
“余家傲竟然在这里养私兵!胆子够大的。”纪斐的马车停到了幽州东城门外,排队等候进城,纪斐站在马车上,看着城门上的“幽州”二字。
其实余家傲在这里养私兵是纪斐临走前那日和傅怀瑾在书房谈话时推测出来的,幽州这几年人口住户增多了,但是劳力量却没有怎么增长,几千的壮年男子像是被幽州吞进去了一样,消失地无影无踪地,派人暗地里去查找暗访了,城民的态度都有些奇怪的统一,根本查不出什么,为了不打草惊蛇,傅怀瑾没有再让他的人查下去,而是把幽州这个地方圈了出来。
早在纪斐出了俞城的城门的时候,就有傅怀瑾的属下告诉他,他们的马车被跟踪了,当时纪斐说的是:“只要他们没有其他动作,就不用理会他们。”
所以现在纪斐在马车上说的话,无疑是说给余家傲的人听的。
纪斐的马车一进入幽州,就看到已经等着的幽州的之前商场上来往很密切的贾老板。
“哎哟纪小弟可让人好等。”贾老板看到纪斐的马车,连忙迎上前去。
纪斐的马车刚进幽州城门就停了,又听到贾老板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于是掀开车帘向外看,当看到贾老板时,纪斐脸上挂上了熟悉的淡笑。
“贾老板,好久不见了。”纪斐连忙下了马车,向贾老板走了过去。
“纪小弟此次前来,是为了什么买卖?”贾老板看着纪斐,好奇地问着。
“不瞒您说,小弟此次前来是为了盐的买卖,这个东西你也知道,少不了要和管事的多喝几杯,所以我还得多仰仗贾大哥在这边能力了。”纪斐扶着贾老板,说到盐的时候,声音不自觉地压小了,说完向贾老板做了一个揖。
“可以,不就是打点之事,只要是正当买卖,你贾大哥就给你办好咯!”贾老板看着垂首恭敬相待的纪斐,心中高兴,大气地拍了拍自己胸脯,打着包票。
“好,那小弟就先在这多谢贾大哥了。”纪斐又是一个作揖。
当日晚上,在幽州最好的酒楼——波澜阁,贾老板邀请了幽州的城主大人和一些官员,向他们介绍纪斐。
纪斐随着贾老板一位一位地敬着酒,也在一位一位地打量着对方,敬一轮完酒之后,气愤就显得熟络火热起来。
毕竟三杯之后皆兄弟嘛。纪斐在心中腹诽着。
“纪老弟,你说你想在这幽州承包盐运,你可带了足够人马过来?”一位管着徭役的都司带着些许醉意,悄悄地问着纪斐。
纪斐眼睛一脸,故作茫然地问道:“不知,都司大人觉得要带多少人马才是足够了呢?”
都司看着纪斐茫然的样子,笑了,都司拿起酒杯的手举了起来,伸出一根手指指着纪斐:“纪老弟,这开始盐运,可需要在这幽州城修多少仓库啊?你若是没有个百八十人,这进度可拖到后年都完不了工。”
纪斐听了,顿时脸就皱起了,做愁苦状,对着都司问道:“哦?要这么多的人马吗?那这该如何是好?小弟我还打算在幽州城招募人手来帮忙修建仓库呢。”
“什么?招募幽州的人手?”都司听到纪斐的话,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花,咧着嘴,笑道,“纪老弟,你是不知道,我们幽州城呐人手有限”都司打了几个嗝,笑着醉倒了。
纪斐无语地看着伏在桌面上的都司,这把人的胃口吊的。
不过,也不算没有收获,这个都司明显就是知情人。
于是当晚,纪斐就派人去那都司家走了一圈,没有什么明显的发现,因为都司的书房,纪斐派去的人,没能进去搜查一遭。
而一直监视着纪斐的动作的余家傲的暗线也如实把纪斐去都司家打探的消息传了回去给余家傲。
“呵,不自量力。”余家傲看到了暗线传回来的信,冷哼一声,对着自己身后跪着的两个黑衣人吩咐道,“你们两个去警告他一下,注意不要伤到他了。”
“是。”两位黑衣人领命,退下去了。
于是当晚,纪斐歇脚的客栈就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什么啊?看着怪吓人的。”
“哎呀好血腥啊”
“”
一大早的,纪斐就被门外嘈杂的喧闹声给吵醒了,他还没穿戴完,就有贴身小厮雒计来敲门:“少爷,醒了吗?”
“嗯,进来吧。”纪斐扣好衣服的扣子,回应着雒计。
雒计听到纪斐的回应,推开了纪斐的房门,把洗漱的水端了进去。
“少爷,洗梳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早膳马上就上来。”雒计低着头报告着。
“嗯,外面是怎么回事?大清早的如此喧闹?”纪斐拧干了帕子,洗个一个脸,又抬头问道。
“是,是您的窗外,被人用鸡血淋了一个‘死’字”雒计说着,有些结巴,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了。
纪斐淡然地笑笑,想必是昨天晚上去都司家,碰到某些人的神经了,看来都司确实是知道些什么啊
于是纪斐在用过了早膳之后,给傅怀瑾他们写了一封信,说到自己这边的进展,又说自己现在就偏要把这个都司给搜查个透了。
纪斐把自己的人马聚到一起,沉思了片刻,问道:“昨夜来客栈警告我们的人,可有人看出是什么路数了?”
“昨夜来了两人,皆是男子,看着拳脚的路数,像是明教的。”傅怀瑾拨给纪斐一位剑客站在角落里,抱着剑,面无表情地淡淡地说着。
“明教?”纪斐点点头,在纸上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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