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容傅怀瑾自己胡思乱想多久,他就收到了纪斐给他的飞鸽传书。
书信上说了纪斐因为纪母的癔症的关键之人纪斐的父亲在陶余氏手里,被陶余氏威胁向陶舒芸提亲的事。
“这陶家母女还真是不择手段!”傅怀瑾看到这里,顿时气的把信封摔了,“哪里有人不知羞耻到这样的?还逼婚?”
发泄完了,傅怀瑾又拿起纪斐的信继续看了下去。
纪斐的信上又说:陶余氏要求纪斐一个月之后就要和陶舒芸举行婚礼。所以那就意味着纪斐和陶舒窈必须在一个月之内找到纪斐的父亲。所以纪斐和陶舒窈商量要演一出戏给陶余氏和陶舒芸看,需要傅怀瑾去帮忙。
傅怀瑾看了看纪斐和陶舒窈的计划,点了点头,便提笔给纪斐写了回信。
于是在避暑山庄时,傅怀瑾早就请好的两位医师就出场了。
而在陶舒窈所谓的“死心”住在那个小院子里整日酗酒时,傅怀瑾看到时的心疼不是作假的,陶舒窈后来私底下笑他演技很好,傅怀瑾只能应着在心底苦笑。
傅怀瑾想着那天
“啪!”傅怀瑾还没来得及开口喊一声,就被陶舒窈打了一巴掌。
“你这个负心汉、薄情郎,你走开,你、你”陶舒窈自认终于很舒爽地打了“纪斐”一巴掌,就开始推搡着“纪斐”,“你不相信我?那你就给我滚开!滚去找你的未婚妻芸儿去!”
傅怀瑾无奈地看着陶舒窈喝完酒耍酒疯的样子,他伸出手蒙住陶舒窈迷蒙的双眼,陶舒窈眼前突然一黑,便努力地眨巴着双眼,长长的眼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刷的傅怀瑾心痒痒。
傅怀瑾耳朵一红,像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东西了,慌乱地收回覆在陶舒窈眼睛上的手。
“真想把你拥入怀里。”傅怀瑾在心里轻轻呢喃着。
傅怀瑾在那里满足地看了陶舒窈一个下午,虽然陶舒窈是演戏,傅怀瑾却是不用演什么的。
傍晚时分。
“那人走了。”妍儿走进小院子对傅怀瑾和陶舒窈说。
“呼终于走了,我酒都醒了一大半了。”陶舒窈听到妍儿的话,立马坐起身,松了一口。
傅怀瑾也理了理表情,怕陶舒窈看出来。
陶舒窈看着呆着一张脸的傅怀瑾,调笑道:“可以啊,怀瑾兄,你演技不错嘛”
傅怀瑾心底苦笑,面上却淡然地笑着:“那是,我沉浸在梨园多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得了!”陶舒窈站起身,左右晃晃活动了一下筋骨,“怀瑾兄,这一场就结束了,你该去给我这个伤心人伸张正义了!”说着,拍了拍傅怀瑾的肩膀。
这个伸张正义,自然就是后面去找回春堂的苗大夫,拿着证据去威胁陶舒芸了。
接下来的日子,是傅怀瑾最享受的日子,他要每天都陪着陶舒窈,美其名曰,怕她出什么事。
“怀瑾兄,你看,这是我之前答应给你淘的扇面,怎么样?”陶舒窈从屋里拿出一副墨宝,是书法大家王羲之的兰亭集序的临摹本,还附有应了文意的画作。
“好,虽是临摹本,但没有被框住了的意思。”傅怀瑾赞叹地看着陶舒窈手上的墨宝,心里对陶舒窈的欣赏有多了一分。
第二日,傅怀瑾就把玉扇的扇面给换了,并且带到了陶舒窈的小院子给她看。
“你看,我把扇面换了。”傅怀瑾把玉扇拿给陶舒窈看。
陶舒窈接过来,把玉扇展开,两面都看了,满意地点点头,高兴地冲傅怀瑾笑:“看吧,我就说会很配,这样,你这君子温如玉的气质一下就突显出来了。”陶舒窈把玉扇合上,还给了傅怀瑾。
傅怀瑾看着陶舒窈脸上明媚的笑意,忍不住想逗一下陶舒窈,于是故作潇洒地打开了玉扇,脸上带着温润的笑意,认真地看着陶舒窈,问道:“你是说,这样?”
令傅怀瑾失望的是,陶舒窈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只是左看看,右看看,好似在研究,最后站到傅怀瑾的面前,疑惑地问:“怀瑾兄啊,你说你都帅到人神共愤了,怎么还没有个人在你身边啊?”
傅怀瑾当然没想到陶舒窈会问他这个,便也故作疑惑地回答道:“是啊,难道我哪里有问题?”其实是因为有你啊。
现在事情已经暴露了,那纪斐和阿窈又会如何呢?
傅怀瑾在知道因为余家傲截胡了纪斐写给陶舒窈的信而识破了他们的计划后,心中有惊讶、失望和一丝不该有的期望。
“主子。”两个黑衣人走进了议事堂,打断了傅怀瑾的思绪。
“你们去查查余家傲。”傅怀瑾对跪在堂下的黑衣人命令道。
“是!”黑衣人向傅怀瑾一个俯首,领命下去了。
那边纪裴和陶舒窈出了陶家,坐着马车,到了纪府。
陶舒窈站在纪府面前,有些迟疑。
纪裴回头疑惑地看着她,问道:“阿窈,怎么了?快走吧,哥还在等着呢。”
“没什么,走吧。”陶舒窈摇摇头,跟着纪裴进去了。
两人在纪府里走着,不一会儿就到了纪斐的院子。
“哥,我把阿窈带来了。我们现在快商量商量对策吧。”纪裴跨步进去了,看到在院子里正襟危坐的纪斐,急吼吼地说道。
纪斐正在思考着自己这边和陶余氏那边的筹码,听到了纪裴的声音,便抬头,看到了跟在纪裴身后的陶舒窈。
陶舒窈现在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纪斐,他们手里的东西不多,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