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傅公子,话可不能这么说啊。”陶余氏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个傅怀瑾,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奈何现在不可动他,只能忍着。
“大夫人,您说这话,我就不懂了,既然都是久居深闺中,为什么您的女儿却不同呢?”傅怀瑾看着陶余氏,一脸嫌弃的说道。
“傅公子,自古以来就是嫡庶有别,这话的一起您应该懂吧?”陶余氏笑了笑,看他该怎么说,不是想见陶舒窈吗?
“大夫人的话此言差矣,应该是嫡庶有别,尊卑有序,今日来到府中,真是让怀瑾大开眼界,庶女久居深闺中,而嫡女却不是久居深闺中了,大夫人的话真是让怀瑾佩服,当家主母的风范确实如此,怀瑾领教了,告辞。”傅怀瑾大笑着离开。
陶舒芸看着自己的母亲,傅怀瑾这样的话有多讽刺自己自己陶余氏当家主母的教育方式。
陶余氏攥着手帕,眼神恶狠狠的看着傅怀瑾离去的地方,头上戴着金黄色的金钗,颤颤的动着,恶狠的嘴角,让人看着好不舒服。
陶舒芸低着头,这一笔账又算在了陶舒窈的身上。
傅怀瑾刚才讽刺的话语让陶舒芸身体直打颤。
傅怀瑾走出大堂,向一位小丫头招了招手,小丫头忙跑了过去,“参见傅公子,不知公子有何事?”小丫头低着头说道。
“陶小姐在哪?”傅怀瑾看着眼前的景色,一脸笑意的说道。
这笑意,让小丫头看着有些害怕。
“傅…傅公子,小的也不知道。”小丫头有些害怕,有些磕巴的说道。
“嗯?不知道,那你是想现在的下地狱吗?”
傅怀瑾甩出扇子,优美的转身,凶神恶煞的看着小丫头。
小丫头吓得退后了几步,说道:“傅公子,我带你去,求你别杀我。”
傅怀瑾没有说话,跟着小丫头走,来到了破烂的小屋前,小丫头轻声说道:“傅公子,陶小姐就在这里,奴才先告退了。”小丫头说完一溜烟便跑了。
傅怀瑾笑了笑,这也能难得到他,小菜一碟,把门打开后,傅怀瑾看了看,这屋子可怎么住人,破破烂烂,还有蜘蛛网,布满了灰尘。
傅怀瑾看着地上的陶舒窈,她蜷在一旁,样子委屈极了,傅怀瑾低着头,轻轻走过去。
陶舒窈轻轻睁开眼,看了看眼前的男子,风度翩翩,一看就是人中之龙,走着不可一世的风范。
傅怀瑾拿出文玩,看着陶舒窈,把文玩放在陶舒窈的手上,轻声说道:“你看看,这些文玩都是我让奴才在库房取出来的,怎么样。”
陶舒窈睁开眼睛,看着手上的文玩,虽然不知道自己眼前的人是谁,但是,陶舒窈肯定不是坏人,或许,冥冥之中自己还认识他。
陶舒窈摸着手上的文玩,竟有些亲切熟悉的感觉。
“这是翡翠手镯?”陶舒窈轻声说道。
“是,看样子,你还记得。”傅怀瑾看着陶舒窈,淡淡的笑了笑说道。
两人总是有共同话题,那就是文玩,虽然陶舒窈失忆了,但是她对文玩还是有些熟悉和亲切的感觉,两人感兴趣的方面都是文玩,自然能谈得来些。
陶舒窈并没有说话,心里却莫名的有种熟悉的感觉,对人,对物都是如此。
天也有些暗了下来,傅怀瑾告诉陶舒窈说自己明天还会再来与他探讨文玩。
傅怀瑾用轻功出了陶府,陶舒窈坐在地上,纪少爷和今天来的人都让自己感觉到熟悉,这两个人和自己会有什么联系呢。
陶余氏和陶舒芸正在用晚膳,丫鬟们在帮二人布菜。
月光朦胧,撒给大地一片的冷清,陶府忽闪忽闪的光线越来越暗,把整个陶府笼罩在黑暗之中。
“大夫人,您早些休息吧。”下人们一一退下,只留下守夜的。
黑夜中,在陶府的屋顶上,闪过一个人影,人影忽而不定,最终停留在破旧的小屋前。
纪斐睁大眼睛看着陶舒窈,他已经睡着了,纪斐微微一笑,使用轻功飞出了陶府。
纪斐回到府中,看见妹妹一直坐在大堂内,妹妹见纪斐回来,忙说道:“哥,你今天是不是又去陶府看陶舒芸了?”
“裴裴,你在家照顾好娘,我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纪斐轻声的说道。
他心里的哭谁有能知道呢,他去陶府只是想看看陶舒窈,哪怕一眼都好,可是,她却这么绝情,当做不认识,互不相识,真是搞笑。
“哥,你知道外面的闲言闲语吗,你真的要如同那些人说的一般吗,我可以听话,在家好好照顾娘,你可不可以也不要让我和娘为你担忧啊。
陶小姐,陶舒芸,她是出身名门,是个大家闺秀,但是陶余氏是她娘,她们母女有多狠毒,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府里不会有一个人同意,我和娘就第一个不同意。”纪裴看着纪斐说道。
纪裴说完便走了,就在纪斐一个人在大堂里,刚才纪裴说的话,自己又何尝不知道,那个女子,说好报仇的,可是为什么,性格转变这么大,她说的话,在纪斐脑里回荡着,句句带刺,就是要把自己赶走…
早晨,纪斐在府中用了早膳,简单的交代了纪裴几句,便离开了。
陶舒芸睁开眼,便看见了昨日的那个男子,温文尔雅,这一夜,他都没有走吗?
这…男女授受不亲,男女有别。
傅怀瑾看出了陶舒窈所担心的,女子的名节有何等的重要。
“我只是刚来而已,你不要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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