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舒窈忍着身上的剧痛,轻轻站起了身,便感觉脚下一轻,仿佛要晕倒般。
“死丫头,你装什么,还在这里和我装,这酒可是要给大夫人和陶小姐还有纪少爷送去的,要是晚了一刻钟,或是摔了,小心要了你的脑袋。”下人看着陶舒窈嚣张的说道。
陶舒窈听到纪少爷,心里轻轻颤了一下,为什么,只要是和他有关的消息,自己都会这样呢。
陶舒窈闭着眼睛,忍着身体带给她的痛楚,一步一步向后园走去。
“纪少爷,这些日子我都看在心里,之前的那些事情,也都过去了,咱们也算是一家人了。”陶余氏看着纪斐一脸笑意说道。
“娘,这话怎么当着纪少爷的面说,女儿我多不好意思。”陶舒芸娇滴滴的说道。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是你未来的夫君,我是你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陶余氏握着陶舒芸的手轻声说道。
纪斐没有抬头,也没有表态,他的心里还是在想陶舒窈,和之前差距怎么这么大,为什么这么对待自己。
“说着说着酒就来了。”陶余氏笑着说道。
陶舒窈艰难的迈着步子,微微欠身行了礼“舒窈见过纪少爷,见过主母,见过陶小姐。”
纪斐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陶舒窈,她又瘦了,她穿的单薄,他多想把自己的披肩拖下去披在她身上,轻轻抱起她,这一辈子都不放手。
陶舒氏撇了撇陶舒窈,一脸嫌弃的神情,示意陶舒窈赶快下去。
当着纪斐的面,怎么也要装的像点儿。
陶舒芸看着陶舒窈,真是丢陶府里的脸,陶舒窈轻声说道:“你下去吧。”
陶舒窈微微欠了欠身子,便退了下去。
纪斐看着陶舒窈离开的背影,心里如同有针扎着一般都疼痛。
他为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舍命救她,给她温暖的怀抱…
“纪少爷,来,喝酒。”陶余氏看的出来,他的心里还是有那个贱人的存在。
陶余氏想:这个陶舒窈留着就是一个祸害,必须要想尽一切办法,用尽一切的手段,除掉了她。
“纪少爷,芸儿是个女子,不可饮酒,芸儿以茶代酒敬你。”陶舒芸淡淡笑着说道。
纪斐没有看陶舒芸,直接把一杯酒喝了下去,“真是好酒。”纪斐轻声的说道。
陶舒芸微微喝了一点茶,便坐下来,看着纪斐,她的心都在这个男人身上了,而他,却不愿意看她一眼,一眼,都不行,陶舒窈,都是因为你,你等着,我会还给你,以十倍二十倍的方法还给你。
为什么,你要处处和我作对,哼,陶舒窈,在陶家你顶天只是一枚棋子罢了,还不是要恭恭敬敬的向我行礼,叫我一声小姐。
你只不过是婢女生出的孩子,有什么资格和纪少爷一起。
陶舒芸用手拽着手帕,手帕已经被拽的变了形状,陶余氏看见自己的女儿这样,心里对陶舒窈的恨意有多了几分。
陶余氏静静的看着纪斐,这个眼前的男子,风度翩翩,骨子里的傲气更是让人不可小觑,难怪让自己的女儿迷失了自我,一度的沉沦在这个男子的世界里,不可自拔。
“大夫人,陶小姐,在下还有事,便告辞了,今日有幸能够和大夫人,陶小姐,一起在这美丽景色之中谈笑。”纪斐拱起手说道。
“此言差矣了,纪少爷,咱们都快成为一家人了,纪少爷说话怎么还是那么的见外,舒芸,快去送送纪少爷。”陶余氏轻轻站起来,一脸笑意的说道。
“是,母亲。”陶舒芸答应着。
纪斐看了看陶舒芸,“有劳陶小姐了。”纪斐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的说道。
陶舒芸低着头,跟在纪斐的身后,陶余氏看着自己的女儿,这次,能不能把握住机会,就看女儿自己的造化了。
纪斐和陶舒芸穿过花林,真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啊。
纪斐并没有对这片花林所打动,“纪少爷,请留步。”陶舒芸温柔的说道。
这次在这样美丽的景色中,她要告诉眼前的男子,自己的心。
陶舒芸知道,这样有失家门风范,并不是一个大家闺秀该有的行为,但是,她顾不得这么多了。
“陶小姐有何事?”纪斐轻轻停下脚步,转过身说道。
纪斐的心里无时不刻不在想着陶舒窈,尽管她的语句那么讽刺,纪斐的心里还是不能除掉她他等着她,多久都可以。
她的心里只住有一个人那就是陶舒窈。
“纪少爷,刚才母亲说的话,你作何感想?”陶舒芸拽着手帕,努力控制自己的心轻声的说道。
纪斐听着陶舒芸的话,这个滚烫的山芋扔在了自己的手里。
他的心难道陶舒芸不知道吗?这一辈子,只有陶舒窈一个人可以并肩走在他的身边。
这几日,也是自己利用了陶舒芸,纪斐知道,以后陶舒芸还有利用的价值,话一定要委婉,不可让陶舒芸多想。
“陶小姐,在下有些喝多了,刚才大夫人说的话,有也些许记不清了,恐怕我在打扰下去,陶小姐会多有不便,今日,多谢陶小姐,改日我再来拜访陶小姐。”纪斐装的摇摇晃晃的姿势,便走出了后园,陶舒芸微微欠了身说道:“纪少爷慢走。”
陶舒芸看着纪斐走出了后园,她还是有希望的,改日我再来拜访,这句话,让陶舒芸笑了,粉嫩色长裙,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如同美丽的精灵一般耀眼。
陶舒窈走出花林,感觉身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