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斐你放开我!”傅怀瑾很是懊恼,这个家伙今天是吃错了药不成?!竟然敢这样对待自己!
“我放开你?放开你然后你就好去骚扰别人休息不成?!”纪斐刚想要破口大骂,眼角却瞥见了两道熟悉的身影朝自己走了过来。
“哥!你在干什么啊?!别人傅哥哥好歹也是我们纪府的客人,你就这样对待别人的?!”纪裴双手叉腰,很是看不惯纪斐这样欺负傅怀瑾的样子,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同和纪裴一起出现的还有一身书生打扮的沈翩,只见他安安分分地跟在纪裴的还是身后,小心翼翼地朝陶舒窈的方向看去。
看着那张熟悉的书生模样,陶舒窈差点忍不住想要像以前一样跑过去和他说话,可惜的是,现在的自己只不过是陶舒窈而已,而并不是以前的那个宋清河了。
“不好意思打扰了,”沈翩在纪裴的带领下也不顾纪斐的阻拦直径走到了陶舒窈的床边,想要看一看这个传闻中的女子。
“我是沈翩,也许姑娘您还不认识我,我只不过是一个名不经传的穷书生罢了。”
“不久前就听说了您在陶府之中的事情,我真的是大有感触,所以就找到了纪裴,想要让她带自己来看看你。”
“沈翩你说这么多干什么啊?阿窈又不认识你,你就算跟她说这些她也不会听明白啊。”将纪斐好好地“收拾”了一遍,纪裴蹦蹦跳跳地走到了沈翩的身边,步伐甚是轻快。
“哦,对,说的也是。”沈翩满脸的歉意地对陶舒窈说道:“我是宋家老爷的得意弟子,不知道你在陶家呆了那么久知不知道宋家的宋清河小姐……”
说到宋清河三个字的时候,陶舒窈明显发现沈翩的神色黯淡了起来,再不复方才那般明亮,看得出来他对于自己的死很是不能接受。
“我知道。”陶舒窈淡淡的回道,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从小便一起长大的穷书生,心中忍不住的心疼起来。
“原来你知道啊,那就好解释多了。”沈翩苦笑着说道:“清河死了之后,我真的不敢相信她是会那样做的人,所以我一直都在加力学习,想要帮她查清楚,让她的冤念能够得以平反。”
“你怎么就知道她一定是被人冤枉的呢?说不定……是真的?”陶舒窈小心的问道,像当初自己被污蔑通奸的时候,就连自己的父亲和母亲都不愿意站出来为自己平反,她的心早就已经在那一刻开始变成了死灰了。
“她绝对是被冤枉的!”谁知沈翩的反应突然激烈起来,瞳孔微张,大声地说道:“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了,她不可能去干那种违背伦理道德的事情!”
“可是……我的力量太过单薄了,根本就不敌陶家这样的大家,”说到这里,沈翩的表情瞬间变得十分的难看起来,就连声音都有些无力:“再加上师傅无论我怎么说都不愿意站出来,所以我就只有靠自己。只要自己有了足够的地位和权利,我就一定能帮助清河洗清冤屈!找陶家复仇!”
纪裴轻轻拍打着沈翩的背脊,柳眉微蹙,心疼的说道:“我也相信宋家的小姐不会是那样的人,倒是那陶舒芸,我看她才是像要和人通奸的那等人才对!”
“裴裴你在乱说些什么?”纪斐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很是严肃地走了过来说道。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纪裴十分不服气地说道:“哥哥,你不会是因为那个女人最近整日都在缠着你,所以你就心花怒放了吧?”
“你在说什么你?”
“你自己知道我在说什么!反正你要记住,不光是我,就算是娘也不会允许你把那个女人接回府的!绝对不准!哼!”
看着纪裴愤愤离去的背影,纪斐很是摸不着头脑,自己这妹妹尽会给自己添麻烦。
“阿窈姑娘,我完全能够理解你那么憎恨陶家,我很欣赏你。”沈翩根本就没有在意纪斐那边的事情,看见陶舒窈的脸的时候,总会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宋清河来,问他为什么,他却也并不清楚。
“嗯,其实宋小姐在世之时对我很是照顾,所以我也很为她的遭遇愤愤不平,感觉甚是不公,也是她给了我想要去和陶家正面拼搏的勇气。”陶舒窈表面很是温和的说道,心中却忍不住一阵感叹。
自己终究还是不能告诉他自己就是宋清河的事,别说是沈翩乐趣,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若是真的说了出去自己便是一个神经病似的人了。
“对了,前几日我听说宋家染到了什么麻烦,现在宋家怎么样了?”
毕竟自己已经昏迷了三天了,自己在去陶家之前就一直知晓了陶余氏要宋家搬走的事情,现在时间过去那么久了,说不定早就已经搬离了俞城。
“现在师傅他们还一切安好,原本是准备离家这俞城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半途中突然杀出了一群黑衣人来将我们又带了回来,说会保护我们,不会让陶家赶我们走的。”沈翩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可惜的是,我们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那位暗中帮助我们的贵人到底是谁,不然的话,以师傅的性子肯定是要去登门拜访道谢的。”
沈翩甚是沉重的叹了口气,“只不过师傅好像听说了别人是因为清河才来救我们的,所以心情很郁闷,但是我了解师傅,他只不过是不想去回忆起清河的死来,嘴上说着不会将清河承认是自己家的女儿,实际上却每夜都跑到祀堂去,悄悄抱着清河的灵位哭泣。”
陶舒窈的心尖微微一颤,原来父亲并不是不想要自己了。鼻头微红,一酸,眼中的泪花泛滥,像是要滴落下来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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