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恢复了!
陶余氏只不过是看着她的眼睛便能感受到浑身上下自脚底传来的寒气,深入骨髓!只不过站了小半个钟头不到便咚地一声侧身倒了下去!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
陶余氏突然的倒地让所有人都不知所措,剧烈的动静直接将别院的陶舒芸他们一同引了过来。
“你这野种!你对我娘做了什么?!”陶舒芸一进来便看见陶余氏倒在了地上,并不知道陶舒窈已经恢复智力的她还依旧像往日一样指着她咒骂道,一点儿都没有大小姐的样子,可惜了她那一身鎏金银丝绣边的纱裙,根本就不符合她着泼妇的气质。
陶舒窈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搭理面前这个犹如真正的疯子的女人,摇摇晃晃地踏出了这门,撇了一眼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的陶余氏,心中有一阵冷笑。
陶余氏,你以为你晕过去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我的命,我爹娘那边你那还没来得及实施的计划,还有胖厨子叔叔的命,我都要你一一偿还!
“你这野种看什么看?!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陶舒芸一副还没有骂过瘾的样子,将陶余氏交付给自己的贴身侍女秋儿,轰地一声站起身来,趾高气昂地大吼道。
“野种?”陶舒窈冷笑了一声,声音平静的有些过分:“和我同是一个父亲所生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是野种?既然我是野种,那你又是什么?你以为自己会高贵吗?在我看来你只不过是一只披着人皮的野兽,自以为披上了人皮就是人了?”
随着陶舒窈身体越加地靠近,陶舒芸只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压力朝自己压来,不由自主地往后一退,直接踩上了陶余氏的手,又瞬间吓得弹开了来。
“呀!你、你说什么?只不过是个傻子……”
“傻子?你看我现在这样还是一个傻子吗?”陶舒窈嘴角微翘,却深若刻刀,不带有丝毫的温度,也不复朝余槐展露微笑时的那般温暖。
陶舒芸这才反应过来,陶舒窈说话竟然已经不结巴了,而且还能完整的说出一整句话来,还有那不带丝毫温度的语气,那真的是她熟识的那个傻子吗?
想到这儿,她竟忍不住背后一阵寒冷,冷汗沿着她的鬓角缓缓滑落,一滴接着一滴地滴落在地上,瞬间绽开出灰色晕染的水花,让人汗颜。她何时有过如此狼狈的时刻?
陶舒窈也不再和陶舒芸废话,在她的眼中,这个只会仗势欺人的大小姐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威胁之处。
直到陶舒窈从陶府离开,整个陶府皆处在冰寒之中,没有人敢喘一口大气。
这……真的是陶舒窈吗?
余嘉傲坐在茶楼之中惬意地砌上了一杯上好的龙井放于对面,而他的对面,却一个人都没有。
“我就知道你会来。”
余嘉傲自言自语的说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已经出现了幻觉,然而在他语落的下一秒,陶舒窈纤细瘦弱的身影便出现在了茶楼的门口,径直走向了余槐曾给她说过的那包间。
居高临下地看着温润如玉的余嘉傲,陶舒窈冷哼道:“原来这一切余公子早就猜到了是吗?”
“那倒没有,只不过余某一直在等你而已。余某从一开始就知道,就算阿窈姑娘你拒绝了愚弟的邀请,那也一定会来见我的。”
在余嘉傲的眼中,就没有任何事情能够脱离自己的掌控的,哪怕对方是一个再不受自己控制的女人也是一样的。
陶舒窈可不管余嘉傲到底在盘算些什么,厨子的死带给了她巨大的冲击,她只有越战越勇才行,不能再退缩了。
一屁股坐到了余嘉傲的对面,谨慎地扫了眼放在自己面前的淡茶,并没有将它端起来:“此次我前来正是想要和你谈谈合作的事。”
余嘉傲笑着继续砌着茶,丝毫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
“你说你想要扳倒陶余氏,是吗?”
“阿窈姑娘可不要搞错了,”余嘉傲抬起他那狐狸般的眼眸,老奸巨猾的表情让陶舒窈不寒而栗:“是阿窈姑娘你想要扳倒陶余氏,可不是余某我。”
“余某只不过是想要帮助阿窈姑娘你实现自己的愿望而已,为此阿窈姑娘你也不需要付出什么,余某什么都不要。”
什么都不要?陶舒窈危险的眯起双眼,漆黑的瞳眸中竟有着其他的色彩,让人看不懂她到底在想什么。
余嘉傲也是第一次在别人的身上感受到这样的压迫感,不由对眼前的陶舒窈兴趣更浓了。
“阿窈姑娘放心,余某说到做到。若阿窈姑娘还不放心的话,余某便告诉阿窈姑娘你一个好消息。”
“不知阿窈姑娘知不知道陶家有一个从未出面过的祖母?”
陶家祖母,陶舒窈在陶家呆的时间虽然并不是很长,也还是听说过陶家还有一个祖母的,也便是陶家家主陶定坤的母亲,自陶余氏嫁过来之后没有多久便自行搬去了后山居住,从此再未下山来过,世人也再没有见过她。
可要扳倒陶余氏,和那陶家祖母有什么关系?
余嘉傲自是看懂了陶舒窈眼中的疑惑,却也没有在说什么,抿了一口沁人心脾的龙井,悠哉地说道:“多余的话余某也不便多说,阿窈姑娘自行前往后山看看那陶氏祖母便知晓了。”
余嘉傲喜欢和自己卖关子,可又从他的嘴里套不出什么话来,自己也只能作罢,只不过那吃瘪的滋味还真的是不太好受。
待陶舒窈走后,没过多久纪斐便和傅怀瑾一同出现在了这小小的茶包之中。
“哎呀纪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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