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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尾渣文终结者[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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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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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突然昏迷不醒, 太医院束手无策。

    前世并没有发生这件事。

    傅执樾目色极冷, 大步生风入了寝殿。

    寝殿深处, 云德妃和丽贵嫔,已经围在龙床边了。

    陛下躺在幔帐深处,脸色青白, 无声无息。

    身着青兰道袍的真人, 亲自端了碗泛着黑红色泽的汤药, 欲要伺候陛下服下。

    傅执樾眼疾手快按住他, 黑眸微微眯起,冷声问:“这是何物?”

    真人看了眼太医院掌院, 淡淡地应道:“陛下是入了障,要以至亲之人的血肉, 熬成汤药服用, 方可转醒。”

    傅执樾似笑非笑地问:“若不醒, 又当如何?陛下龙体尊贵, 岂容如此儿戏!”

    真人眼睑一垂,语气斩钉截铁, “以我项上人头担保,若不醒,必取之。”

    傅执樾嘲弄地勾起唇角,“真人的命,如何能与陛下作比?”

    丽贵嫔霍然站起, 那张冷艳的面颊上, 溢出了几分愤慨。

    “傅督主, 你屡次三番阻止真人救治陛下,到底是何居心?”

    傅执樾看着她高高耸起的肚皮,心头突然掠过一丝不妙的预感,他眸色阴沉,语气森冷如冰线。

    “丽贵嫔,陛下夜宿你宫中时晕倒,本督主倒想问问,你又是何居心?”

    “不必再争了。”

    一道略沙哑的嗓音,自明黄的帷幔后传来。

    傅执樾循声回望,只见在小太监的搀扶下,有个年轻男子缓步而出。

    正是废太子段承岐。

    他面色惨白,五官微微狰狞,过分瘦削的身体几乎站立不稳。

    “以我的命来作保,督主意下如何?”段承岐望着他,虚弱地问道。

    枯瘦苍白的手臂,蜿蜒出一道殷红的血线。

    傅执樾这边,已经是暴雨将至的危势了。只是他面上功夫极好,心底越是震怒,神色越是泰然。

    他唇角勾起一丝冷酷的笑,点了下头。

    次日天方亮,陛下终于醒了过来,听闻是废太子割血割肉救他之后,不由怔忪了半晌,待看到废太子臂上那段森然的白骨时,终究是心中动容。

    即刻下旨,命废太子迁出冷宫。

    安顿好诸事,傅执樾急急出了宫。

    上轿时,他俊脸上仍透着笑,眼底却汹涌着血色般的恣睢杀意。

    这是个阴谋,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废太子以一个小小的苦肉计,成功迁出了冷宫。

    手段其实并不高明,令傅执樾震动的是,丽贵嫔和真人竟会全力配合。

    而他手底下的东厂探子,居然对废太子和丽贵嫔的勾结,毫无察觉。

    不止如此,他在废太子和丽贵嫔身边安插的人,也没有向他回禀。

    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他闭了闭眼,竭力压制着心头暴戾,却突然想起了自己府中的那人。

    会不会也已经与废太子勾结上了?若是如此,他绝不能再留她的命了!

    下了轿,刚入议事堂,正想召人进来,身形一顿,忽而转身,朝着那破败小院去了。

    她毕竟还顶着他小妾的身份,何况他从前又那般中意她,若交给其他人拷问,未必敢尽全力,还得他亲自前去。

    他冷着脸,不耐地推开院门,发现里头空荡荡的。

    一墙之隔的马厩中,正传来银铃儿似的轻快笑声。

    他移步,两道冷冽的视线探过去,只见她正俯身,挽起袖口,露出雪白的皓腕,洗刷着那匹汗血宝马的马鬃。

    一双秋水明眸半眯着,眼尾微微上翘,月牙似的清甜。

    片刻后,她敛了娇憨的笑意,试探似的轻抚马儿,柔着声哄道:“让我骑一骑,好不好?”

    那匹一看就非常不好惹的烈马,突然伏在地上,伸出两只前蹄,头懒洋洋地朝她胸口贴过去。

    她抱着它的头,指尖摩挲着它油亮的皮毛。

    一人一马,姿势极是亲昵。

    莫名刺眼。

    一想到因为这匹马摔断腿的两个手下,傅执樾的脸色顿时黑了又黑,正要喝止,却见萧姝松开马儿的头,利索地跨上马背,揽紧了缰绳,在逼仄的空地上跑了起来。

    那匹烈马在她身下,乖顺无比。

    傅执樾暗沉如墨的眼眸,涌出了一丝危险的意味。

    这个女人,竟是连他的马都蛊惑了么?

    他冷哼了声,看着萧姝下了马,手脚并用着,灵活地攀上马厩的院墙,扯住一截坚实的藤蔓,小心翼翼地挪到这处小院墙边的歪脖子树上。

    傅执樾的眉头越皱越紧。

    萧姝擦了把面颊上的香汗,正要从树上跳下来,一道阴恻恻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在做什么?”

    傅执樾立在一丈开外,目色陡然变利,冷冷地盯着她。

    她打了个哆嗦,双腿微微发软,径直摔下来,跌在了地上,疼得“哎哟”直叫,站都站不起来了。

    哪里还有半点贵女的风范?

    两人大眼瞪小眼,她半天不起来,他只好过去,定在她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十分具有威慑力。

    “自己下去领罚。”他冷冰冰地垂着眼,一字一顿地说。

    却不是对她说的,而是对身后跪着的、那几个负责监视她的东厂探子说的。

    声调不高,却如冰刃一刀刀割过,透着深入骨髓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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