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两个钟头,现在回到自己的小窝,折腾了三四个月,这个晚上终于没有了任何社团工作的压力,憋了太久的二人都有些情难自已。
“洗……洗个澡不……”
“不洗了……等不及了……做完再洗……”
“脏……臭……”
“不臭……香着呢……”
“香个屁……啊……”
“你怎么又变紧了……”
“废话又一个多月没做了当然紧了……”
“啧……还得扩张……”
“行了啊,我还没嫌你呢!又一个多月,技术肯定又得退步!”
“退不退步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没事儿,我对你没有期望,就不会失望。”
“……”
“扩好了,”万朝阳抬起了头,“我进来了啊。”
“等会儿!”薛木一把攥住万朝阳的手臂,阻止了他要撑在床单上的动作,“去拿纸把手擦了,把床单儿都弄脏了!”
“……”万朝阳抿了抿嘴,只得光着屁股跳下了床,跑到写字台上去拿纸巾。
薛木拿了个枕头垫在腰下,双手扶着腿,等着万朝阳擦完手回来,忽然听到了一阵救护车的声音。
他下意识地扭头看了看窗外,才发现窗帘还敞着,正要叫万朝阳去拉上窗帘,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
“薛律师!”
第六十八道题 我的姐妹并不一定欢迎你
薛木猛地坐起了身子,张皇地左右看了看,万朝阳刚擦完手,一转身见了,忍不住笑道:“你让我擦手,你自己屁股上头都是油就直接这么坐床单儿上了,有什么区别?”
“嘘!”薛木皱着眉在唇间比了比食指,“你听见了吗?!”
“听见什么?”万朝阳愣了愣神,无意识地望了望窗外,看见远处天上炸开的烟花,转头问道,“放炮的声儿?”
“不是!”薛木心中有些着急,“有个女人的声音,喊‘薛律师’!”
“薛律师?”万朝阳笑了笑,“你呀?”
“你听没听见!”薛木焦急地拍了拍床垫。
万朝阳看看薛木的神色,不敢再玩笑,竖着耳朵听了听,摇摇头说:“没有啊?现在还在叫吗?”
薛木也蹙着眉仔细听了听,耳边却只是一片寂静。
“好像没了。”
万朝阳瞧了瞧薛木一脸的焦虑,拿着纸巾爬上床,温柔笑道:“听岔了吧?要不就是外头有人在叫别的姓薛的律师?这有什么的?还至于这么心神不宁?”
薛木听了这话一怔,忙抓住他的手臂,说:“你这话是不是跟我说过?──这一幕是不是发生过?”
万朝阳愣了愣:“什么意思?即视感?Deja vu?”
“不是……”薛木摇了摇头,忽然电光石火,福至心灵,“去年跨年的时候!咱们倒数完了!我也听到了!你也跟我这么说的!是不是!”
万朝阳眨巴眨巴眼,翻着眼珠回想了一阵,说:“想不起来了。”
“你怎么会想不起来!”薛木愈发着急,“你不是一览成诵过目不忘的吗!”
万朝阳挠了挠头:“去年跨年……我不是喝多了么……还让人揍得进医院了……我哪儿记得……”
“哎呀!”薛木懊恼地锤了锤床,又扬起脑袋试着听了听,依旧再也听不着什么了,“妈的到底怎么回事!”
万朝阳低头瞧了瞧薛木那早已萎靡的下半身,有些担忧地问道:“你没事儿吧?”
薛木抬眼迎上万朝阳关切的眼神,张了张口,却答不上话。
一年前那种紧张慌乱和怀疑一切的感觉再次侵袭了薛木,当时那一声呼唤叫得他心烦意乱,可顾不得思考太多就被突然出现的欧阳烨以及后头糊里糊涂的一场斗殴给打断了,等眼前的事了了,那个声音他也就只当是听错而没再放在心上,而今竟然再次听到,难免让他心提了起来。
薛木拿起手机看了看,二零一零年零点零五分,刚刚的声音显然也是在时间跨过零点那一刻响起来的,他的猝死与重生,两次“薛律师”的呼唤,都是在一月一号的零点,这让他不得不怀疑,恐怕这并非巧合。
在这个重生的新世界已经度过了两年的光景,他很少去思考这究竟是如何发生的,毕竟就他的世界观而言,实在无法理解这一超出自然的现象,因而想不出结果的问题,他也只能暂且搁下。
一年前的此刻,他躺在医院的观察室里,半梦半醒间,也曾怀疑过是否这一切不过是南柯一梦,可是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伤口,还有从医院出来后再清晨的熹光下与万朝阳那轻轻的一吻,他第一次说出的那句“我爱你”,那所有的甜蜜与疼痛都是无比的真实,让他无法相信一切皆是虚妄的揣测。
他迟疑着抬起手摸了摸万朝阳的脸颊,喃喃自语道:“朝阳……你不会是假的吧……”
“什么?”万朝阳失笑,“我什么是假的?”
薛木怔怔地望着万朝阳许久,忽然猛地探头在他唇上吻了一口。
万朝阳下意识地回吻了一下,双唇分开,薛木轻轻舔了舔唇角,停顿片刻,而后又再度封住万朝阳的嘴,舌头灵活地探入他的口腔中,品尝着唇齿上真实的温度和触感。
万朝阳不明所以,却还是被这样的热情勾起了欲火,双手拥住薛木的腰背,已经冷静了的下身很快又挺立了起来。
“朝阳……”薛木的手紧紧地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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