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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全都性转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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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8)(第3/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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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撞上任何物什。

    动作可以说是温柔舒缓的,然而根本不容宜青抗拒。

    他的脑袋被枕在了新放的枕头上,眼前就是那只大白兔子,距离近得他可以看清每一处针脚,比最好的绣品还要细密。与此同时,他半褪下的衣衫被干脆利落地脱到了腰间,后背连同腰肢都裸.露了出来。

    落衡将他按在床上后,自己也翻身坐了上来,不知从何处变出了一个瓷瓶,神情严肃道:“伤着便要上药,别动。”

    他拔.出瓶塞,用指尖抹了一点药膏。碧绿色的药膏在他掌心缓缓化开,落衡回忆着族中长辈给他上药的法子,将双手掌心互相摩挲着,待到掌心微微发烫,药膏也彻底变作透明粘稠时,才翻过手掌,用力地贴在了那淤青上。

    51、家有仙妻07

    几乎在落衡的掌心贴上他的后背时, 宜青就咬住了手背。他应该庆幸,自己极有先见之明地将手臂垫在了脑袋下边, 否则此时没有手背可咬,他就该呻.吟出声了。

    后背说不上是痛还是烫, 总之与对方掌心相贴的那一块皮肤,登时变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怎样都尽由着对方。

    与王大福缠斗的那么几下,他没受多重的伤,但淤青不知怎的分外吓人,从肩颈到腰侧都有。落衡此时便将抹了药膏的双手,自上而下, 轻缓而不容忽视地替他揉捏着。

    “活血, 化瘀。”落衡说得十分有底气。身为一只兔子精,他会的医术不多,活血化瘀推拿倒是从小在族人身上学到了的。这双手怎么推、用多大的劲儿、要推上多久,他在心中都有一杆秤。

    不过这杆秤今晚可能有些失了准数。

    便说那肩颈旁的淤青, 不过是指甲盖那么大小的一点, 看颜色淤血积得也不厉害,约莫只要用拇指的指根轻轻揉上十息的工夫便好了。可他已经在此处停留了三十息都不止,还觉着指根太硬实了,又用上了掌心、指腹……

    兔子精在反省着自己,手下不由多用了几分力。宜青正趁着这空隙喘气,不提防肩颈上忽的一痛,轻轻的喘息便立时变了味道。

    “嗯……”

    听到无比暧昧的嗓音从自己的喉头溢出, 宜青咬牙道:“可……可以了……我真的……不痛……”

    后背上的这点儿淤青能带来的痛楚,他完全可以忍受,即便不用什么药膏,过不了几天也能自个儿好全了。叫他完全应付不来的,是此时兔子精一无所知地跨坐在他的身上,两人靠得那么近,彼此肌肤相贴,还有从掌心不断传来的灼热温度。

    落衡偏了偏头,视线落在了那布着淤青的后背上。

    在兔子精的认知里,有伤就得治,除非是治伤的时候要受的苦比伤痛本身还重。族里也有些小兔子很怕推拿活血的,说是如若手法按得重了,还不如任由淤青长在那儿呢。

    他皱眉想了一会儿,举起双手摆在眼前看了看。除了先前不留神按重的那一下,他的手法应当一直是很轻的,难不成是凡人的皮肉格外娇嫩,这样也受不了?

    落衡觉得恐怕这是在理的,又在掌心揉化了一团药膏,用更轻的力道贴上了另一处皮肤。

    “我很轻了,不会痛的。”兔子精好心地想,族中的长辈就是这样哄骗毛都没长全的小兔子的吧?他有样学样,也哄哄皮娇肉嫩的凡人好了。

    宜青自暴自弃地擂起拳头,砸了下枕头,当然记着避开了那只白嫩的兔子。

    这根本不是轻重的问题。兔子精这样放轻了力道,掌心像是片羽毛似的掠过他的后背,如同隔靴搔痒,反倒让他更难受了好嘛!

    当那双因着涂上了药膏而显得有格外冰凉湿滑的掌心贴上他的腰侧时,宜青气馁地发现自己的身上果然起了某种羞耻的变化。他咬着牙曲起一腿,以便让自己好受一些,又悄然将堆在床边的被褥朝自己这边拉了拉。

    “冷吗?”

    落衡留意到了他的动作,停下揉捏,俯身安慰道:“很快就好了。”

    秋天的夜晚是有些微凉。在看到对方的身子打了个颤的时候,兔子精愈发肯定了这点。凡人冷着冻着恐怕还要生别的病,他很体贴地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想快些擦完药,也好将对方的衣裳重新穿上、再盖好被子。

    但掌心传来的触感好生奇怪……

    兔子精不时偷偷看一看自己的掌心,什么也没看出来,那怎么会像是恨不得能就此黏在对方腰上一样,舍不得松开呢?

    “还、还没好吗?”宜青脑海中的那根弦已经绷到了最紧处。腰部正是敏感带,对方要是再在那处多揉捏片刻,他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失礼的事。

    话一出口,宜青和落衡都被跳了一跳。

    宜青是没想到自己的嗓音已经干哑成了这样,几乎和一整天都没喝过水似的。至于落衡……兔子精将没沾涂上药膏的手背贴在脸颊,晕乎乎地想,糟了,好像他比凡人还要脆弱,怎么这么快就着凉了。

    落衡道:“好了。”

    宜青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被褥一卷,直接盖在了自己身上,随后才放心地转过身,看向落衡。他知道自己的脸颊应当微微发烫,但没想到兔子精的双颊已然烫得能烙饼了。

    落衡有些无措地跪坐在床上,举着两手道:“我好像,着凉了。”

    他将本就紧密地贴在脖颈上的衣领又往上拉了拉,口中喃喃道:“要焐一焐。”

    宜青看见那张在烈日映照下也没冒过一丝汗的脸颊慢慢变得通红,细细密密的汗珠从额头、眉心、鬓侧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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