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他最骄傲的,应该是知道了自己的弟弟和自己一样勇敢,为国奉献。”
“真的吗?”沈容与问我,声音里有几分哽咽,“我真的做到让他骄傲了吗?我觉得我还远远不够,我太差劲儿了。四年了,我都没有完成任务。”
我将他手中的枪接了过来,然后瞄准了靶子,告诉他:“真的。因为你现在和你哥当年一样,有了虔诚的信徒。”
话音一落,我扣动了扳机。
只不过脱靶了。
“你的信徒有点儿笨。”我自嘲道。
沈容与又一次走到我的身后,将我包裹在了他的怀里,握着我的手瞄准了靶子,在我耳边低语道:“你就是很笨,偏偏我爱死了这种笨。”
我蹙了下眉头,看着前面的靶子,我把它想象成那些所有要伤害我至亲至爱的人的威胁……狠狠的扣下了扳机。
……
回到沈家已经是晚上的六点多了。
厨房基本已经备好了菜,大家都在等着我们的到来,好吃一顿大团圆饭。
我和沈容与像是没有一点儿的负担,在餐桌上看着周围的亲人,品尝着美味的家常菜,心里得到的是最珍贵的安宁。
等吃完饭,我们就去院子里放烟花。
看着那一个个绚丽的花朵在夜空中拼尽全力的绽放出自己最美的瞬间,我想那一刻是值得的。
因为大家都笑得很开心。
“害怕吗?”沈容与问我。
我摇摇头,还在看着烟花,说:“当一个人的害怕到了某种极致,那就是一种无畏。”
沈容与不语。
我扭头看向他,就看到那五彩斑斓的光芒投映在他的脸上,让他显得似真似幻,如梦般带着一种迷幻之美。
“我不会告诉景哲。”沈容与说,“他有了珍珠,不适合再冲到第一线。我会联系警方,让他们埋伏着。”
“这些你都不用告诉我。”我对他说,“对于你,我从来没有过怀疑和不信任。我希望你对我也是如此。”
他也扭过头来看着我,笑了笑,说:“我希望你活着。”
心里紧紧的揪着,我晓得这句话的分量,因为我又何尝不是呢?
先是伸手捧出了他的脸,接着我用手指轻轻划过他的眉眼和鼻子,最后再是嘴唇,放佛就是在描摹他的样子。
天空又一次绽放出烟花,而我则毫不犹豫的吻住了他。
那烟花就同如我此刻的心境,那就是哪怕我死了,我也要把我的美好留给我爱的人。
沈容与,如果真的要面对死亡,我会为你奋不顾身。
……
时间一晃就到了约定好的时间。
我们对景哲和刘玉珍分别撒了谎,然后就乘车来到了指定的地点。
这里是一个废弃的建筑,我看不出来以前是做什么的,但是规模并不小,足足有四层楼高,还分为了三个区域。
“这是最早的仁济医院。”沈容与说。
我愣了一下,随即觉得背脊有些发凉,原来这里是医院,还是聂家最早的产业。
沈容与从后座拿出了防弹衣,给我穿在了衣服里面,并且还在我身上放了追踪器。
“警察会根据我们的位置决定最好的狙击地点。”沈容与又道,“我们是来救人,一定不能冲动行事。”
我点点头,看着他把防弹衣也给穿上了。
“你能想出来聂宸均的目的吗?”我忍不住问道,“我一直在想,可是想不出来。如果他是知道了你的身份,那他肯定是斩草除根。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还是大费周折的绑来冯嘉嘉和言安呢?”
沈容与的神情有那么一闪而过的异样,叫我很难捕捉他的想法,他说:“聂宸均这个人很自负。他既然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我们只有一探究竟了。”
我点了下头,和沈容与下了车。
在临推开仁济医院大门的时候,沈容与问我:“你昨天的吻算是吻别吗?”
我看了他一眼,很坦然的回答:“不是。只是因为我爱你。”
换做平时,沈容与可能会高兴的不知所以,但是此时此刻,他只是淡淡的笑了。
其实,我们都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对彼此的爱有多深,它是不需要任何外在形式的证明,已经刻在心里,融到血液里。
……
推开沉睡多年的大门,阴冷的寒风直面扑来。
沈容与护着我,等风停了,我们就往里走去。
经过一楼的时候,我看到地上有纸钱,心头一惊,害怕这代表着不好的寓意。但是到了二楼,我看到那巨大的灵堂之时,便知道这纸钱的由来了。
这是给聂家列祖列宗的纸钱。
我看了一眼沈容与,他的表情比较凝重,和我说:“小心一些,一会儿如果谈判的话,注意措辞。”
我点头。
很快,我们上到了四层,也就是顶层。
在走廊的尽头,只有一个房间亮着灯,想必我们要见的人就在里面了。
深吸一口气,我握住了沈容与的手,两个人向着那里走去……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推门前,里面传来了聂宸均的声音,依旧的温和从容,听的人心里如沐春风,很是悦耳。
可下一秒,我就听到了“嗯嗯嗯”的声音,是有人在挣扎。
将门推开,映入眼帘的便是被在绑在一起的霍言安和冯嘉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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