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怕是孤军奋战,也从不言败。
将信收回去,我叠好放进了信封里。
“夫妻二人一同前往……”我低声重复道,“这是对我们的邀请。”
沈容与一把握住了我的手,喊道:“我不管那一套!我去把他们救回来,你乖乖在家等我。”
心里可真是痛啊。
他说这样的话,就彷佛是在为以后演习,只是我没想到这个“以后”来的那么快。
沈容与是怕死,可是却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
“这次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去的。”我明确的告诉沈容与,“从你告诉我计划的那一刻开始,我已经逃脱不掉了。你已经要面对着一个庞大的犯罪集团,难道还要被我拖累吗?而且信里写的很明白,少去一个,就杀一个人。这已经不是我还能退缩的时候了。”
“你知道去了的话,意味着什么吗?”他问我。
我笑笑,反问道:“那你还去?霍言安和冯嘉嘉和你又有什么关系?还不是因为他们是我的朋友。所以,你不要总把我往外推,一直都该是我来做。”
沈容与抿着嘴唇不语,他心里的纠结,我一清二楚。
去了,可能会死;不去的话,霍言安和冯嘉嘉死了,我会生不如死……可这不是一个选择题,而是一个迟早要面对的问题。
“教我开枪,好吗?”我和他说。
沈容与微微一愣,又是没有说话。
“我要是会开枪,这在必要的时候,可以保护自己。”
更重要的是,如果真的遇到了什么,在必要的时候,我更能了结自己,不让自己成为他的负担。
……
沈容与带我去了一家虚拟射击馆。
现在是大年初一,店铺根本也没开门,可是沈容与打了个电话之后,没过多久就有人开了门。
是一个看起来十五六的少年,一上来便问:“我们这里没有水喝,练累了,只能自己想办法。”
“我不需要水,有汗水就够了。”沈容与说。
过后,少年带我们穿过了前厅,然后上了电梯。
只是他没有按任何的楼层,而是驱动了藏在暗处的一个按钮,电梯就下降了下去。
轰隆隆的声音震的我有点儿耳鸣,但是时间并不久,不过几秒的功夫,电梯门打开之后,眼前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二位请吧。”少年说。
我和沈容与出了电梯,少年便就离去了。
这里是一个室内真枪射击练习场,墙壁上挂着几把枪支作为展示,剩下的就是那一个个人型靶子。
“这里的射程要比正常射击远一些。”沈容与一边说,一边脱掉了外套,“不过你也不需要正中红心,只需要会开就好。”
说完,他又带着我去了尽头的一个房间,他进行了指纹识别和眼部识别,沉重的门就轻松的打开了。
里面是各式各样的武器,大大小小的枪,恐怕有好几十种。
沈容与快速的挑了一把,然后递到我的面前,说:“女式手枪。”
看着那冰冷坚硬的枪把手,我很是紧张,克制着自己声音的颤抖,我说:“我要和你一样的。”
沈容与一听这话,勾唇一笑,又是快速的取下了一把枪,和那把女式手枪的大小没有相差很多。
“枪身小,才便于隐藏。”他告诉我。
我点点头,人生中第一次伸手去摸枪,并且紧紧握住了它,坚定道:“我们开始吧。”
沈容与从如何拉套筒,子弹上膛,扳动保险,瞄准,到最后的射击,一步步的教我。
可当我举起手枪瞄着靶子的时候,我是真的按不动扳机,它太坚固了。
这时候,沈容与站在我的身后,将他的手覆在了我的手上,并且将他的食指搭在了我的食指上。
“看着那个靶子,”他的唇就在我耳边,“把它想象成你这辈子最恨的人或者事,又或者是你最想克服的某种情绪。然后,一鼓作气,扣下扳机。”
只听“砰”的一声,子弹飞了出去。
那靶子迅速向我们飞来,供人审阅,我看到红心的正中央被穿透,沈容与这一枪没有一点的偏倚。
而我握着手枪的手还有些发抖,有点儿不敢想象刚才已经放了一枪,哪怕是在沈容与的帮助下。
“感觉如何?”他问我。
我如实道:“觉得口渴。”
沈容与笑起来,那两个迷人的酒窝就那么绽放在了脸上,说:“要休息一下吗?”
我摇摇头,回答:“没有多少时间了,可我还是个菜鸟。”
说完,我又按照沈容与告诉给我的步骤,重头操作了一遍手枪,并询问他有没有哪里是错误的。
他说:“都很对,不过你需要再快些。”
他自己给我演示了一遍,从上膛到发射,前前后后不过几秒的功夫,那靶子就有飘了过来,依旧是正中靶心。
“你是怎么练的?”我问道,“这么的快准狠。”
“因为我有个好老师。”他笑着说,然后低头看着手里的那把枪,“我第一次开枪也是用的这个型号,是我哥教的我。”
我看出他眼中的那种深深的怀念,经历过生死的我,也算是感同身受。
“你哥哥是个很了不起的人。”我说,“不管是他的学业和事业,又或者是他的孤勇和坚强,都值得人敬佩。但我想,这些都是外在的东西,你哥哥他肯定不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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