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规矩办事。我要好好教训那些连畜生都不如的人。”
老曹看着我,随即也是笑了,只不过她笑的甚是妩媚。
勾住我的手,她将银行卡收了过去,说:“那你也放心好了,恰巧我是个混规矩的人。包你满意。”
我点了下头,心道自己果真是找对人了。
……
等离开小区之后,我们驱车前往机场。
可到了半路的时候,沈容与忽然把车子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露天停车场内,然后居然换了另外一辆车子!
我疑惑的看着景哲,他却是朝我点点头,带着我上去了。
结果车子驶向了高速公路,开了整整一夜,直到到达了隔壁市的机场,我们才登上了飞机。
又是一路的颠簸辗转,我们于离开的第二日晚上,平安到达了蔺江镇。
这里风光如旧,只不过碍于是晚上,那美丽古朴的风景不太能展示出来。
我驾轻就熟的找了一个开电三轮的师傅,把景哲和沈容与叫了上去。
他二人估计长这么大还没坐过这样的东西,所以有些不适,不过大男人也不挑,只不过他们长手长脚的,坐在里面难免憋屈。
不出二十分钟,我们到了宅子的门外。
门口的那只土狗还是窝在老地方,见我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认出了我,吠了两声才安静下来。
“这只狗估计是珍珠喜欢的。”景哲笑道。
知女莫若夫,他还真的是了解他女儿。
我没有回应他,而是拿出钥匙打开了院子前的大门,然后带着他二人进去。
当前厅的灯亮起时,供桌那边的三张照片格外明显,甚至是明显到令人产生了一种错觉,那就是景辉和邵晓珍没有走,他们一直等在这里。
景哲抿住了颤抖的嘴唇,和我一起过去跪在了垫子上。
“爸,晓珍。”景哲哽咽道,“我来了,我来看你们了。”
我看着景辉和邵晓珍的照片,心中悲戚难掩,只能是弯腰叩头,也此来抒发我对他们的怀念。
“姐,有香吗?我要给爸上柱香。”
说这话的时候,沈容与在一旁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这些,听景哲如此说道,很快把香递给了我们。
随后,景哲跪了好久,像是有说不完的要告诉这二人。而我则去房间里,给这两个人收拾房间。
“需要帮忙吗?”沈容与站在门口问道。
我正在铺床的动作稍稍一顿,随即说道:“你不如去看看卫生间里的水烧好了没有?大家赶紧洗个澡,睡吧。”
沈容与没说话,也没发出任何动静,我直起身子回头一看,他果然在那里没动地。
“有事?”我问道。
沈容与踌躇了一下,然后说:“我为我妈那天说的话向你道歉。她做的很不对,伤人伤己。”
我微微一笑,回答:“没关系。反正……”
“反正什么?”沈容与马上抢话,走了进来,“反正你也不会再见她吗?你是不是想这么说。”
我点了点头,沈容与摇了摇头。
他又说:“昕昕,一切都晚了。我们的命运已经被联系在一起,谁也逃脱不掉了。”
我一怔,没太明白他话中的含义。
沈容与看了一眼我铺了一半的床单,说:“确实要早些休息了。”
他这话听起来是大有深意,但是我还没有问什么,他就已经转身离开,说去卫生间看看热水烧好没有。
来到蔺江镇的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
清晨,我去巷子口买了些早点,厨房里有我煮好的小米粥。
条件有限,也就一切从简了。
我们三人坐在圆桌旁,景哲尝了一口小米粥,和我说:“姐,我记得你除了会煮方便面,什么也不会。”
我一笑,心道要是还像以前一样养尊处优,你女儿早就饿死了。
“我们一会儿怎么去墓地?”沈容与忽然问道。
我想了一下,说:“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