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红脸,我自是要配合景哲才是。
“各位董事,我父亲也是因为知道事态重大才会受到刺激,突然倒下。”我拿出女人该有的柔弱同他们说道,“可他心里惦记集团,刚一醒就嘱咐我和景总一定要积极处理,不能让董事们有所损失。但是眼下,集团该做的都做了,只有先耐心等待相关部门的权威报告才能对下一步进行规划。还望董事们稍安勿躁。”
说完,董事们又开始面面相觑,不再说话。
这些个董事一直以来都已经习惯了倚老卖老,仗着自己曾经有功,并且占有盛景的股份就可以颐指气使。其实他们早就没了远见和经商头脑,一切都要依赖景辉做主。现在知道景辉病倒了,他们心里比谁都慌,生怕自己没了棵会生钱的大树。
“董事们,如今出了这事,谁也不想。”一直不曾说过话的马董事开口了。
他还算是这群董事里年纪较轻的,有时候勉强也能帮得上景辉。
“我认为目前的情况,确实需要大家的耐心。不过有件事,我想我不得不提。”马董事又道。
景哲点点头,“您请说。”
“之前,董事长在南边的那个项目预计投资两个亿,目前已经放出去了将近六千万。可是据我所知,这六千万还没有启动。所以我想,我们是不是先把这六千万收回来,一是以备不时之需,二是如果真的出现了什么问题,也好给董事们一个交代。”
董事们一听有钱可以回笼,都是眼里冒光,一百个赞同。
而我和景哲相识一眼,给出的答复只能是需要同景辉汇报商讨。
……
这一上午,基本就是在董事们的讨伐中过去了。
回到宋元庆给我临时安排的办公室,我脱掉高跟鞋就一个仰身躺在了沙发之上,长长的舒了口气。
事情比我想的要难上很多。
可以说这就像蝴蝶在西伯利亚挥动了翅膀,顿时激起了连锁反应。不仅仅要面对人们的舆论压力,维持盛景的形象,还要周旋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董事们。
我忽然觉得,当年景辉没让我插手当时的那个烂摊子是对的。否则以我那时候的年纪和阅历,说不定分分钟就和这些人掀桌子了。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是景哲的秘书。
“景总监,您家的佣人来给您送午餐了。”
我稍稍一愣,一看是景宅的刘婶。
“大小姐,这是今天厨房做的饭菜,您趁热吃。”刘婶把餐盒放下,“您用好了喊我,我来收拾。”
“等一下。”我看着桌上丰盛的菜色,把刘婶给叫住了,“你每日也给景哲送饭吗?”
刘婶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的,大小姐。今天是夫人特意吩咐我给您和少爷送来的,怕您和少爷辛苦。”
“夫人回家了?”我又问。
“一大早就回来了,然后就赶去了医院,此刻已经伺候在老爷身旁了。”刘婶说。
我点了点头,挥手让刘婶可以下去了。
可是她刚走,我又想起来一件事,便又把她叫住了。
“大小姐,您还有什么吩咐?”
“刘婶,你还记得有一天我给宅子打电话,是你接的。我问你夫人在哪里,你说她去打麻将了……”我引导着刘婶。
她想了一会儿,然后说:“记得!大小姐,我记得!”
“很好。”我笑了笑,尽量让自己显得没有那么刻意,“我就想问问你,那天夫人最后回家了吗?”
“回家了吗?”刘婶似乎是觉得我的话有些奇怪。
“你别多想。”我转身坐在了沙发上,“我就是昨天看我爸病倒了,而夫人不在身旁有些怄气罢了。所以就想知道她是不是有这样的习惯。”
刘婶“哦”了一声,像是放下了防备,和我说:“夫人那天没有回来。因为和她交好的刘太太家住的远。她们打麻将忘记了时间,结束时就已经晚上十点来钟了,为了安全起见,她就不回来了。这样的情况有过几次,但是不多,夫人大多数还是在周末的白天去打麻将,然后晚餐前就回来。”
我煞有介事的点点头,然后便说:“这么说来,也不能怪夫人了。都是赶巧的事情。”
刘婶笑笑,离开办公室。
等她一走后,我就直起了身子,只觉得背后都有些冒汗了。
既然那天韩萍没有回景宅,那么我在日本看见的人极有可能就是她!否则背影怎么会那么像呢?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那个男人……
我浑身打了个冷战,觉得自己的直觉应该是没有错的。
韩萍在外面有人。
站起身,我走到窗边踱步,太阳穴那里突突的跳着,像是要把我的脑袋撑爆似的。
该告诉景辉吗?还是直接的去质问韩萍?
不不不,那样都太蠢了,而且太草率了。这么大的一件事情,必须要确凿无误才可以下定论,否则冤枉了人,可就不好了。
掏出手机,我给大卫拨了过去。
他很快的接通电话,问我是不是询问上次我交代给他的那个报纸的事情。
我说:“那件事暂且缓缓,你先帮我做另外一件事。”
“好的。总监,您说。”
“找人跟踪韩萍。”
……
我在办公室焦头烂额的处理了一下午工作,光是应付一些媒体就足够我头疼。
等到了晚上七点多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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