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气吗?”我问,“我虽然不知道你气什么,可是不气了,好不好?”
沈容与抱着我的手臂似乎僵硬了不少,他没有回答我的话。
我抬头看向他,又说:“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我可以……”
“不生气。”沈容与立刻说道,“谁说我生气了?”
“那你突然回沈家干什么?”
沈容与看了我一眼,挑眉道:“怎么?不舍得我?不想我回去?”
我低下了头,并不想掩盖自己的真实想法,所以便说:“我不想你回去,家里空落落的,我有点儿不习惯。”
沈容与又是不说话,只是这一次,他把我抱得紧了点儿。
我想着,这两天的我们都像陷入了一个怪圈似的,无缘无故的不说话,无缘无故的呛火,其实过后,我心里并不好受。
所以,到了此刻,我不由得想把话一次都说开。
我推开了沈容与,跟他说:“我想了好久,就是你问我的问题,你在我心里是什么,可我真的想不出来一个合适的答案。我有点儿迷茫,也有点儿迷惑,我甚至不知道我们现在的关系是怎么样的。如果说是夫妻,我们好像也不是,而且也说不好哪天就离婚了……可若说我们是朋友,我也觉得好像不够……总之,我说不出来。”
沈容与静静的听完我的这番话,那眼角眉梢染上了丝丝柔情,是我不曾见过的。
他同我说:“想不出来,就不要想了,可是我要你现在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点点头,“你说。”
“我不在的时候,你想我吗?”
我没想到沈容与问得如此直白,一时之间难免觉得难为情,可正因为他如此的直白,才叫我好像也抖掉了包袱。
我说:“想。”
……
沈容与带我去了一间法国菜餐厅吃了午餐。
我给他看了景辉派宋元庆送来的解聘合同,他说先拖着,等等看再说,我点点头,心道和我想的一样。
吃完饭,我也不太想回梦星,因为不想看到同事们对我的恐惧,于是就和沈容与说回臻玉园。
等车子驶入车位的时候,我解开安全带时,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了一个问题,“你今天的动作真是太大胆了,难不成你不知道艾滋病能通过血液传播?”
沈容与听后一愣,随即大笑起来,跟我说:“别跟我说你想得这个病。”
“去你的。”我回了他一句,“我的意思是别人看到我流血都吓死了,你还上来把血给吸了,估计大家都认为你是个疯子。”
“他们害怕,那是因为他们觉得你有艾滋病,可你没有,我怕什么?”沈容与理所应当的说。
我一怔,看着他没有说话,可心里却是又一次尝到了被人无条件信任的美好。
……
进入家门,阿梅就跑过来跟我和沈容与说,家里有客人。
我们俩一同看去,就看到了正站在不远处的聂宸均。
“不好意思,打扰了。”聂宸均表现的很是彬彬有礼。
我和沈容与对视了一眼,然后沈容与说:“聂院长,请里边坐。”
我们三人一同去了小厅,阿梅立刻泡了壶上好的龙井茶,然后为我们斟上后,就离开了小厅。
聂宸均捧杯轻闻了一下茶香,说了句:“果然好茶。”
我和沈容与都没说话,等着他的下文。
一杯茶饮尽,聂宸均主动开口道:“沈先生,我有些事情想和沈太太单独聊一下,不知道可否行个方便?”
沈容与看向我,那意思应该是他可以把空间留给我,而我却是摇了摇头,对聂宸均说:“院长有话直说,没关系。”
聂宸均打量了一下我二人,最后笑笑,看向我道:“是关于宸远的事情。”
我料到会是如此,便很快的点了下头。
“你们也看到新闻了,那孩子的照片被大肆传播,虽然打着马赛克,可是也没什么大用。但凡见过宸远的人,都会觉得他们两个很像。再加上小景和宸远以前的关系,我怕很快的,宸远就会被人肉出来。那到时候……”聂宸均说到这里,重重的叹了口气。
其实,聂宸均对聂宸远的保护,我是可以理解的。
我曾听聂宸远和我说过,他们家也是中产阶级的知识分子家庭,可因为遭人诬蔑,几乎家破人亡,是他的哥哥聂宸均将他一手抚养长大,为了聂家,他甚至是至今未娶。
所以,聂宸均不仅仅是聂宸远的大哥,更是他的父亲。
“再有不到一周的时间,宸远和雪莹就要举办婚礼了,要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了什么岔子,那真的是不好收场啊!”聂宸均又说。
我默默低下了头,也听得出聂宸均的口吻中多多少少也有对我的埋怨,可事情的发展不是我可以控制的,如果我知道会是这样的话,我不会和徐亚南开始!
“聂院长,说了这么许多,究竟是想表达什么呢?”沈容与问。
聂宸均快速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说:“我在想,是不是小景这段时间先不要露面,也不要再和媒体接触,把事情压一压,缓一缓。等宸远的婚礼一结束,再……”
“不可能。”沈容与直截了当的说,“昕昕现在被人诬蔑得了艾滋病,您知道这是多大的指控吗?聂院长,医者父母心,您一定很了解社会对于艾滋病人的恐惧。”
聂宸均再次看向我,没有了话语。
沈容与又说:“令弟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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