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独孤师兄?你们都在这?”白雪里一睁眼便看到了两人正盯着自己看,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白雪里伸手擦了擦自己的脸颊,没什么东西啊,他们都看什么呢。
“你瞧瞧你, 这次又害了信儿受伤, 你什么时候才能让你娘和我省点心啊!真是一点不懂事!”白玉口沫悬飞的又开始教训她道。
“爹,您能不能不要我还没醒过来便教训我,我这次又不是故意的。我这还不是为了娘好吗,想替她抓住凶手。咦, 对了,我娘呢,还有那蛤蟆精抓着了没?也就是我那大姐夫。你们知道吗?”白雪里奇怪的是, 她虽然晕倒,但这次醒过来一点都没觉得不舒服,倒是觉着精神比以前还要好了,身体也轻松了, 上次被爹打出来的伤痛之前还有些隐隐作痛, 现在居然全好了。于是,她便掀开盖着的棉被, 想要起身坐起。
独孤信看到她的动作,便顺势将枕头往她背后一放,让她躺的更舒服些。
“师娘昨夜整整看了你半夜,这才回屋休息去了,还有那蛤蟆精已经被收服了, 以后不会再出来害人了,春桃我已将她扣押,就等着你醒过来一起去审问呢。”独孤信仔仔细细的与她解释道,生怕她错漏了什么。
“那蛤蟆精已经被收服了?你们怎么做到的啊,我昨日还记得他要过来劈了我,然后我突然一晕倒,后来也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白雪里兴奋的想要听听蛤蟆精的收服过程,可郁闷的是爹和独孤师兄竟然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她,她又不是鬼,又这么惊悚的表情看着她干嘛。
“你们干嘛?”白雪里不解的问道。
“你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后来发生的事了吗?”独孤信仍然不敢相信,怎么一个人的某一段记忆说没了就没了。
“不记得了…快与我说说!”白雪里撒娇般的重重摇了摇独孤信的胳膊。
“嘶……”独孤信痛的扯了一下嘴角,原来是白雪里忘记了他背后受伤了,不小心触碰到。
“独孤师兄,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你背上有伤了。你没事吧?”白雪里很不好意思的与独孤信解释。
“不碍事的…我没事。但我似乎没有保护好你。”独孤信最后几个字是在白雪里转头整理东西的时候说的,所以白雪里并没有听的很清楚。
“师兄你刚说什么。”白雪里重新整理了一下后背的枕头,又缓缓将头转了回去。
“没什么。你没事便好。昨日其实…”独孤信抬头看了一下站着的白玉,不知道该不该同她说昨日其实就是她收服了蛤蟆精。
“其实什么?哦~师兄,我知道了。”白雪里突然笑眯眯的将手移到脖颈处,从衣服最内层掏出珏坤石,与他神秘的说道,
“师兄,你是不是想要与我说,其实这珏坤石是一件宝物啊,它还可以暖身子呢,之前它没有发挥威力时,只是一块普通的玉石,但我想到昨日它突然发出灼热,我估摸着它大概与我所念的咒语有干系罢,今日我感觉气势大增,身体也逐渐轻松起来,原来这竟是可以让人增进功力的宝物,那以后师兄便将它送与我罢,你会不会突然不舍得问我要回去啊?”
“不会,我已经赠予你了,哪有要回去的道理。你就安心系着吧。”独孤信那时心中只是想着,傻丫头,这本来就是你的配饰,现在只是物归原主了而已。
“那谢过师兄了。这么仔细瞧着,还竟有一些好看呢。”白雪里头一回对一个配饰产生兴趣,仍旧伸手把玩着脖颈上的珏坤石,把玩了片刻,她又突然想起那昨日的春桃与蛤蟆精来,
“爹,我们什么时候去审问春桃啊,还有那蛤蟆精被您关哪里了?”
白玉轻声一咳,
“等你伤势好些了,我本想现在就去审问的,但你平常又那么烦人,醒过来怕你埋怨我没带你亲自去审问!”
白雪里一听,立马下床在白玉和独孤信面前蹦了一蹦,又到处跳上一跳,让他们知晓她现在已经没事了,可以去审问了。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看的两眼发直,双双感叹道,
“这丫头,果真不是一般的人啊。”
独孤信也只得无奈的带她去见了春桃,白玉因为有其他事情处理,便出了门去。
春桃被关在了白雪里家的密室中。见他们进来,便紧张的缩成了一团。白雪里还命人寻过来自己那大姐和大夫人,毕竟这大姐夫一下子变成了蛤蟆精,她都不知道该怎么与大姐交代了,所以今日她一定要好好查个明白!
“春桃。你若说出实情,我便饶了你一命。”白雪里气愤的抽了春桃一鞭子,她心想这春桃一定不是什么好女人,不然怎么会勾引自己那“姐夫。
“我不知道你们在讲什么。我只知道我并没有害你们。”春桃手抱膝盖躲在角落里,声音并不大,若不仔细听,倒也不知道具体在说的什么,但眼睛直勾勾的盯向自己那已经破烂不堪的鞋子,仿佛受到了什么打击似的。
“你并没有害我们?那蛤蟆精又怎么解释?”独孤信厉声道。
“不瞒您说,我确实昨日才知晓这秦子于是只蛤蟆精,真是才瞎了我这么久对他的付出!”春桃也为此愤愤不平呢,自己爱的秦子于怎么摇身一变成了讨厌的蛤蟆精了,那他的子于又去哪里了呢?
“哼,那么久的付出?你知不知道你所谓的付出就是拆散别人家庭的第三者?我大姐还被你们蒙在股里,枉大姐出嫁前对你还那般好,她都不知道原来养了你这只白眼狼!”白雪里说到气愤之时又抽了春桃两鞭子,真是打她多少下都不解气!
“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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