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多时, 独孤信便来到白府。
“雪里, 可有准备妥当了?”独孤信其实也并不放心她,但又不好阻止,只好自己亲自过来才会稍微放心一点,
“你打算如何瓮中捉鳖?今夜他们真的会来吗?”
“师兄, 你就等着看好戏吧。还有我今日是这样安排的…”白雪里踮起脚尖,凑上独孤信跟前去,与他耳语了片刻。
“你这样能行的通么?”独孤信总感觉事情并不会如此顺利,心中也是暗暗为她捏了一把汗, 不过至少他现在就在她身边,有危险就由他来好了,他估摸着也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心才放宽了些。
而此时在屋中的秦子于和春桃倒成了那最心急如焚的人儿。
“你就别走来走去了!能不能让我静静!”秦子于猛地一锤桌子,脾气暴躁的说道。
“今日三夫人定是已经知晓是我害了她,我能不着急么。你说,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春桃被他这样一喝, 只得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水, 乖乖坐了下来。
“你容我想想…要不?”秦子于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春桃立马理解了他的意思。
“现在就动手?会不会有危险?万一三夫人已经同老爷说了呢?”春桃一直都是谨慎之人, 所以在这种事情上更是不敢随意。
“她没有证据,只凭你买的那套碗具就能断定是你害了她?她也没那么傻,你要反口说你并不知情,就算是老爷帮她,没有证据的事, 她又能奈你何?”
秦子于狡黠的一笑,又顿了顿说道,“只是她现在既已开始怀疑你了,我们便不能让它夜长梦多了,今夜我们就动手!”
“那便听你的!事成之后,我们能不能直接离开?”春桃虽心肠狠毒,但待秦子于倒是向来一心一意,她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之事,也只为了同他在一起而已。
“宝物还没找到,我怎可离开?”秦子于脱口而出道。
“什么宝物?”春桃心中疑惑。
秦子于转了转眼珠子,心中似乎在盘算着什么,但依旧掩饰般的笑道,
“哎呀,宝贝儿,不正是你这个宝物么。”秦子于手一搂过春桃,将她横抱在自己怀中,朝着她的脸上狠狠吧唧了一口。
春桃享受般的任由他就这样抱着,轻声细语的与他说道,
“死不正经。晚上这样做真没事吧?”
秦子于一拍胸口,“能有什么事!包在我身上,等解决了这几个老东西,我就带你远走高飞!不过…现在我有其他要紧事要干…嘿嘿嘿…”说罢,便抱着春桃往塌上走去。
一阵翻云覆雨以后,秦子于便速速穿起了衣裳,从床塌后面的屏障中取出两把锃亮的宝剑。自己拿了一把,另外一把则是放在了床塌上,
“是给我的?”春桃声音嘶哑,双目潮红,似还未从刚才的激情之中脱离出来。
“赶紧穿上衣服,我们现在就动身。”秦子于将衣裳稀数扔到了春桃面前,自己则打开屋门静静的朝门外看去。
——
白雪里与独孤信按照事先所安排的,将赵氏的床上铺好被子,塞进了两个棉絮枕头,然后在房中地面上和窗外面的地板上都施上了法术,此法术的用处是只可以让门外的人进来,但里面的人想出来,那就…呵呵…地面上将伸出无数根如木头粗般的绳子绑住他们。
白雪里拍了拍手,一切搞定,心想着现在就等着他们自己露出狐狸尾巴了。
白雪里与独孤信就躲在了屋边上的石柱后面,他们焦急的等待着,一直到了丑时,一男一女皆蒙着面偷偷摸摸的出现在娘亲房门外。
“你去那边把着门,我来试试将门打开。”秦子于低声说道。
春桃听到便乖乖去了边上洞察着周围的一切。
结果秦子于手一推门,发现门并没落锁,精明如他,他便知道自己可能已经中了别人给他设的圈套了。
“快走!”秦子于低喝一声,拉着春桃便要跑。
白雪里一看这架势似乎不对。难道秦子于已经知道自己设的圈套了?这还没进门呢,自己这仙术便没用处了,于是只得慌忙跑出去拦截他两人。
“师兄,我先出去绊住他们,你在这看看到底他们还有些什么把戏再说。”
出去前,白雪里与独孤信嘱咐道。
“秦子于,站住!”
她冲两人大喝一声。
秦子于慌乱中一个回头,他早就应该想到有人在背后搞鬼,但万万没有想到竟是白雪里这个草包仙女,他心中一乐,那事情就好解决了,自己家这小姨子素来只会闯祸惹事,要将她解决还不是易如反掌之事。于是,提起剑直直朝她方向跑过去。
春桃一看来人是自己家这三小姐,虽知道她并没有什么本事,但好歹她是仙娥,论法术也比自己高强很多,手一抖,剑便“咣当”一声掉落下来。
此时春桃跑到秦子于身边,拉住他的衣服,
“子于,要不我们还是跑吧。白雪里定是有了万全之策才会这里等着我们呢,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你这没用的女人!真碍我的事!”秦子于将春桃狠狠一推,春桃便摔向了一旁。
结果刚才春桃对秦子于的那一拉反倒让白雪里顺利逃脱了秦子于的追赶。但她心想哪里有什么万全之策啊,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将圈套设的很好了,但房间居然没有落锁,才让秦子于看出了端倪,她叹息一声,她怎么能那么蠢呢!
“秦子于。春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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