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手术最终还是没有由我来做,主要原因是,英明神武的唐生同志好像从刚才与那男子的纠缠中发现了一些端倪,在我去手术室的半路上截住了我,然后自顾自地以一个莫须有的借口,就让王琪前辈代我做了手术,随后领着我上了天台。
夏至在几天前悄然降临C城,在白天,随日照距离变短,气温已经渐渐升高,此时晚间的风,由此显得尤为凉爽。我趴在,栏杆上,吹着风有些享受,所以暂时也不太想说话。最后还是唐生先开了口:“患者严子涵的事你都是知道的吧?”
我被他这问题问得有点懵,过了好几秒才开口道:“她什么事,我需要知道?”
他闻言叹了口气,继续开口道:“我是说严子涵的死因,你是知道的吧!”
这件事啊,我坦然地对着他点了点头,没打算再瞒着他。
他见状继续问道:“那死因是什么?”
我听言愣了愣,看向他,思量着开口道:“你有猜到什么吧?”
他皱了皱眉头,说道:“刚才那男子撒泼的时候,提到了检验报告,也就是说,报告已经出来了。而且他们还在我们之前看到了,是吧?”
他说完看向我,我迎着他的目光,坦然地说道:“其实我看到了。”
他表情没有变得惊讶,然后开口发出了一句意味不明的声音:“恩?”
我闻言却突然感到有些烦躁,不明白这突然之间的勾心斗角的感觉是什么情况,我明明都打算把一切都告诉他了,想到这儿,我没什么耐心道:“你这什么意思啊?我不是就要跟你说吗?你干嘛一副质问的模样啊!”
他听完变得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样,好笑道:“我怎么就质问你了?”
说完见我仍继续瞪着他,有些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开口道:“好吧,我错了,你也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听他认错,我稍稍缓和了脸色,然后又变成一脸傲娇地说道:“哼,我为什么要给你说?”
他却是一脸宠溺地,摸着我的脑袋道:“好啦,别耍小脾气啦,我瞧着现在这情况也挺棘手的,弄不好又是一次医疗事故,你说是吧?”
听他这样一说,我斜瞥着他,有些不忿地开口道:“好吧,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我怎么还好意思任性?”然后才正了正神色,接着说道:“严子涵的死因,我觉得你大概也猜到了,没错,是跟李俊有一定关系。”
然后有些犹豫地说道:“但我觉得吧,这关系也不是很大,要真说是李俊害死严子涵也有些牵强。”
他闻言皱着眉问道:“所以具体的死因到底是什么?”
“宫外孕引起的输卵管破裂。”
“内出血?”
我点了点头,他见状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一会,他才又开口道:“这件事需要和严子涵的家属好好交流,他们现在的态度,我看着是不太乐观的。我们先下去,找钟羽商量一下。”
见他说完就要转身下楼,我赶紧拉住他,被他转过头来看着,我支支吾吾地开口说道:“恩,你,你先等等,我,还有事要说。”
他闻言点了点头,眼带着思量,回到原来的姿势,我正犹豫着怎么开口,他却先说了话:“是关于老师的?”
我听言难以抑制惊讶地转头看着他说道:“你,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也怀疑.....”
他摇头打断了我,语气沉沉地说道:“我并没有怀疑什么,只是你今天下午的不对劲,让我有些联想,你先说说怎么回事吧?”
我闻言语气有些急切道:“我其实真的有些拿不准,要说起来,还是那天在实验室开始的。那天我不是跟你说,觉得老师不太对劲吗?我后来一想,才发现,当天老师好像很重视这个实验,多次强调要亲历亲为,我们提出好几次要帮忙也被他回绝了,最后要不是我实在要求,说不定连将遗体送回去这件事,他也是不愿意交手的。”
看他闻言皱了皱眉头,我继续道:“我觉得吧,即使是院长交待的,他这样的表现也太过了。”
他点了点头,开口道:“是不寻常,还有什么?”
就知道光凭这点劝不了他,我补充道:“还有就是,今天你和陈溯深情道别的时候的事了。我.....”
他听到这儿,好笑着打断道:“什么深情道别,你说正事能不能严肃点?”
我闻言收起刚刚的调笑,认真地继续道:“你把我赶出去后,我就跑到楼上打算去探病了。碰到一个以前在胸外认识的护士,我就多聊聊几句,正要问病房位置的时候,来了个,看起来像是C大医学院的人,他将装着尸检报告的档案的交给跟我说话的护士,就走了。”
他听言挑了挑眉,问道:“然后你就把报告截下来,自己先看了?”
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然后反应过来他这话还有别的意思,忙辩解道:“不是嘛,我这样做完全是情有可原的啊!本来,那来送报告的男子表现得就很奇怪,又不是不允许探病,他却不敢自己送过去;再说了,这检验报告,本来就应该先送到咱急诊,我看一下又不怎么样。”
他听完,眉又蹙了起来,语气有些严厉地问道:“难不成你当时看个档案袋就知道里面是严子涵尸检报告了?”
我被这问题问得一愣,然后低下头,小声地说了一句:“那,倒不是。”
他语气变得更是生硬,开口道:“你看你,那要万一是私人信件,你这行为,基本上就是犯罪了,你做事前,就没有想已想?”
我委屈道:“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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