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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羞没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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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肤痛惜(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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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枫姐看着她的背影冷笑,野心这东西需要拿精度及其精准的仪器测量,少一毫,永世被人用鞋底子踩着,多一毫,如同膨胀的气球,遇到针尖儿那么大点的漏洞,都会砰的一声炸得粉碎。

    她傅珏就觉得自己拿捏得好?枫姐喝了口咖啡,凉了,她心疼她那个妹子,曲珍做自己的事之时总是如温水煮青蛙般瞻前顾后慢慢悠悠思虑过多,遇到别人的事时又急得脑子缩成一根筋欠缺考虑。

    甭管台里同事这几日如何夸大曲珍打印辞呈时候的决绝与飒爽,枫姐都是恨铁不成钢得认为这是有人摆了一道。

    台长那个老狐狸从楠姐走后也反思,磨光了毛似的,对曲珍十分狠心肠八分视而不见宽纵,可就是临到她走了也没说句软话留下,枫姐觉着傅珏这女人也不一般,应该很善于操纵男人。

    傅珏下了出租车,按部就班回家洗了个热水澡,打开电视换到音悦台,掏出包里的手机看着群里都是@她的祝福话语。

    挤走了曲珍,绑架了陈杜生,她很快就要如愿让陈家家破人亡。

    相框里姐姐傅榕对着她微笑,戴着学士帽比着胜利的V字。

    傅珏有一辆奔驰SUV,是陈杜生在北京时候给她买的,作为和平友好解决问题的馈赠。

    她买了一间地上停车库,在北京这个地段一间完整车库堪比四环外一套30平米房钱,她一生积蓄也就只够在北京郊区买个厕所,还要多亏姐姐自杀那件事陈家给了不少的经济赔偿。

    她吹干头发准备睡觉,路过相框时,不知怎的咔哒一声相框掉到地上摔得粉碎。

    傅珏站着没动,心中升腾起一丝不安,她环视了一圈,之后穿着睡衣飞快拿起鞋柜上的钥匙塔拉着拖鞋下了楼。

    声嘶力竭的蝉鸣渐渐将息,树叶被路灯的光照得如同黑黢黢的一双双眼,她急迫跑到车库边上蹲下去拧了一圈钥匙,之后哗得一声推了上去。

    车子双闪着发出一声警报归于平静,傅珏跑到车的后面,见被捆绑着塞住口舌的陈杜生闭着双眼。

    她缓缓蹲下推了一把“喂,你可别死喽,我跟你说个故事,今天,我取代了你老婆的位置坐上了主播。”

    陈杜生无动于衷,傅珏皱眉,又狠狠推了一把“别睡,还有你的母亲你的父亲,我要一件件的去实现!”

    “他没有睡。”身后传来声音,吓得傅珏一个激灵站起身。

    车库里黑黢黢的,只有来不及拉上的车库拉门半掩上能渗透一丝月光。

    曲珍穿得单薄,但看到比她穿得更加单薄的傅珏冷笑了一声。

    “我当我会怕鬼,但我现在更怕人。”

    她缓缓走向傅珏,离得非常近,几乎病态得侧头说“我在想这样漂亮昂贵的车子会配怎样一位端庄淑女,我想等等,人到齐了我便踏实了。”

    傅珏上下牙打着哆嗦,好半天才平静,鬼使神差看了看外面平静的夜晚,之后一脸皮笑肉不笑得说“姐,太冷了,咱俩车里说,我给你解释。”

    说着她遥控开车辆准备拉开驾驶位的门,曲珍却使劲按住她的手“你倒不如说让我坐到后车座上,我见那里有个榔头,不行你就敲晕了我跟杜生绑在一起,再不行你直接敲碎我的头颅,扔到护城河里,半年抽干水清理渠道的时候发现我的尸身,我是畏罪自杀啊?”

    傅珏混身发冷,盯着曲珍,半天莞尔一笑“哪能啊,修车用的工具罢了,姐你也太小题大做。”

    曲珍看了看后面自己的丈夫,平静得说“要谢谢你留他一条命。”

    傅珏掰断开拇指的指甲愤恨这样的形式,她永远不能趋于劣势。

    “我该杀了他,我姐和我哥的前程,你们一辈子都还不了!我早该杀了他!”

    傅珏疯魔似的拉开后车门,心中早就算计好,迅速操起榔头向曲珍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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