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夺目。
白亭如静静的环视一圈,“什么事?”
“白小姐,一点小事!有人不自量力想与我一较高下罢了!”秦商轻哼一声,并不把眼前这个男人放在眼里。
在他的认知里,能参加这个酒会,而自己又不熟悉的,必然是没什么背景的小角色。
“哦?”淡淡的质疑了一声,白亭如的眸光看向他们的方向。
叶瑾言心头一紧,生怕裴斯年会受到无辜殃及,抬手挣脱他的手,温声道,“白小姐,打扰到您真是抱歉。一点小误会,我不小心崴了脚,这位先生要送我去休息室而已。”
“哦?”又是淡淡的一声。
白亭如的目光,落在她身后的裴斯年身上,顿了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既然这位小姐受了伤,那自然是应该去休息室休息一下,让大夫来查看一番。”
收回目光,白亭如侧了侧身,“还是随我来吧!”
“白小姐……”秦商开口,“不劳烦白小姐了,我送她去就好。”
白亭如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望着叶瑾言,“可以吗?”
抿了抿唇,她摇摇头,秦商的脸色瞬间黑得跟锅底一样。
“随我来吧!”
瑾言甚至不敢多看裴斯年一眼,在服务员的搀扶下,跟着白亭如朝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小风波散去,大家各自应酬去了,董思琦端着个果盘慢悠悠的经过秦商的身边,颇有些幸灾乐祸的丢了两个字,“活该!”
说完,又一阵风似的飘走了。
紧紧的握了握拳头,转头对裴斯年怒目而视,然而裴斯年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执起酒杯轻轻的晃了晃,然后仰头喝干。
——
休息室里,大夫查看以后说是普通的崴伤,擦了药酒休息休息,这几天注意下就能好。
只不过,这高跟鞋是决计不能再穿了。
白亭如吩咐人去拿了一双新的拖鞋来,看着她道,“临时找不到合适的,只能用拖鞋先将就一下了。”
“已经很麻烦您了!”瑾言连忙回答,“真是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
“不要紧!”微微一笑,白亭如站着,她坐着,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细细打量了一番,“不过我对你眼生的很,你是哪家的千金?”
“我……”她咬了咬唇,“不是,我是华业旗下的艺人。”
这种感觉很窘迫,下意识的觉得,像他们这种层次的人,应该是会瞧不上她的吧。
“哦!”点了点头,白亭如也没说别的,“怪不得看着不熟悉。不过只要来了,就都是我的客人,我的朋友,待会儿我让人送你回去,你住哪儿?”
“不用了!”她连忙回答道,“我自己可以走的,一点小伤,休息下就好,不碍事的!怎么敢劳烦白小姐。”
“只是让人送你,也不是我亲自送,谈不上麻烦不麻烦的。”白亭如回答道,“不过如果你觉得不方便,那就算了。”
有些艺人是不太喜欢泄露自己的隐私的,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住处也是再正常不过。
“我不是不方便……”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白亭如打断了,“你与方才那位先生,是好朋友吗?”
瑾言怔了怔,一时不知道她问的是秦商还是裴斯年。
“我说扶你的那位先生。”解释了一下。
“不,不熟的。”垂下眼眸,她回答道,“可能是看我摔了,所以好心扶了我一下,说起来,还没谢谢他呢!”
“原来是这样!”似有所悟,白亭如道,“好了,你在这里养伤,有事尽管叫人好了,我还有点事,就不奉陪了。”
“好的,您去忙好了。已经很给您添麻烦了!”
微微一笑,白亭如转身翩然而去。
屋子里还有淡淡的香水甜味儿,瑾言看着她离去的方向,怔忡了片刻,稍稍松了口气。
如果不是白亭如出面解围,还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她只是没有想到那个秦商会这么胆大,看来以后是尽量避免看见他了!
只不过,为什么裴斯年也会在这里?他那天还明明知道自己要来这个酒会,难道是特意为她而来?不,也不可能!洁姐说了,这个酒会的请柬不是那么好拿的。那他是本来就要来的,为什么不事先告诉自己?
满脑子的疑问,恨不得立刻找他问个究竟,却又不敢,只能坐在休息室发呆。
有人敲门,下意识的抬头,满脸惊喜,以为是裴斯年,然而却不是。
来的是个女人,她认识,是裴斯年的助手文清。
“叶小姐,裴先生让我先送您回家。”她进来以后,直截了当的说。
“那……他呢?”迟疑着,还是问出了口。
“裴先生还有事要做,叶小姐,可以走了吗?”礼貌的问道,分寸拿捏的刚好,让你觉得就算再问她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好。”缓缓的,点了点头。
站起身随着文清,从酒店的侧门出去,上了一辆看上去毫不起眼的车。
——
酒会依旧热闹,方才那段小插曲如轻风吹过,根本就不算什么。
裴斯年已经隐于场地之后,坐在宽大的贵宾休息室里,他一手撑着额头,似乎在思忖什么。
“真是难得能请得动尊驾捧场!”带着笑意的声音,白亭如推门走了进来,“就知道你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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