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庙得到传信,说大祭司到卢修亲王府上为有可能出征的海军将士们进行7天的祷祝。不久,整个格里兰城也据此得到了启发,百姓们一拨拨儿地爬上神山为神庙献上祭祀,祈求龙神保佑,让苍龙国的海防固若金汤。
消息虽然传得快,但滕五并不知晓。他躺在自己寝宫的大床上懒着,到了晌午才下床到院子里走走。不是他决定不问世事,而是卡斯初登大宝的这几天夜里着实有些疯。好象达成了宿愿,又好象心存不安。
乌纳王妃是彻底的淡出了苍龙国的政治圈子,在眼前的危机面前,不管是大臣还是贵族,首先想到的是如何保全身家性命,与之相比,争权夺利便是次要的了。卡斯正在全面掌握国家的情况,摆在他面前的并不只是海族的威胁,与其他三国的邦交、即将到来的春旱,还有各个封地的重新划分及封赏。
作为君主,这个国家是自己的,但又不是自己的。滕五除了夜里能见到卡斯之外,每天一早醒来,卡斯早已离开去忙刚刚接手的国政。
宰相伊丹和卢修是王国中最忙碌的两个人,一个源源不断地将钱财拨出去,还要认真审核钱粮的去处和功用,另一个则在紧锣密鼓地操练队伍、充实装备。
卢修几乎是以雷霆之势将军中所有的权力直接抓在自己的手中,每一条战舰都要直接向主战船汇报。更是有长年在海上的老渔民提供了建议,卢修主持编制了一套可以在海上迅速传递消息的方法。不管是用闪烁的灯光还是尖锐的哨音,灯语和哨语两相配合,卢修足够有能力直接指挥庞大的军队。
但不管再忙,卢修每晚还是一定会回到府中休息。专属于卢修的宽敞卧室中,乌阳坐在窗前,看着窗外即使在寒冬也依然绽放的金烈花。乌金一片,闪着光,令人觉得气势磅礴,又觉得这花分外执着。
“好看吗?”乌阳身子一震,没等回头,便有人揽上他的肩膀,自然地将他搂在怀里。
乌阳不抱希望地挣了挣,果然没有任何效果。
“除了这里,整个苍龙国没有那个地方又这样的金烈花园了。”卢修鼻梁亲昵地蹭着乌阳的头发,气息互相沾染着,“这花在阳光下看起来倒还普通,在月光下是最美丽的。”
乌阳不想听他关于金烈花的意见,只是问,“我什么时候能走?”
卢修搂着乌阳的手臂紧了紧,“你要为海军祷祝7天的,现在才4天。”
“我可以回神庙继续,我的身体已经好了。”乌阳小声说。
“好了?”卢修稍微放开乌阳,抬起他的下颌,看着他令人心动的脸,卢修眨眨眼睛,“那我可要好好检查一下。”
“什么?”乌阳还没反应过来,卢修便将人抱起快步走到床边压上去,嘴唇毫无征兆地吻上乌阳的,双手娴熟地将乌阳宽大的家居单衣解开。
乌阳转过头去,轻喘着说,“你不要再这样!”
“那怎么行?”卢修笑着,双手肆意抚摸着乌阳光洁的皮肤,抬起他修长的腿,让后方展露在自己面前。手指摸了摸,乌阳便“嗯”地一声,手臂挡住自己的脸。
卢修看着,深吸一口气,在口中沾湿了手指,就着缝隙便伸了进去,人也俯身吻了吻乌阳的小腹,张口便将乌阳的东西含住。
又来了!乌阳难耐地动了动身子,脸上是难以忍受的表情。
在亲王府上,卢修没有再冲动地占有,但却对每晚这样游戏乐此不疲。每次总要这样用唇舌和手指让乌阳哭叫着泄出来,自己才照拂着自己也达到极致。乌阳在修养身体没错,但和卢修的肌肤亲近也在逐日加深。加深的还有心理上的承受力。如果以前被卢修戏谑地摸一下脸蛋便能让乌阳备觉侮辱,如今对这样的亲密接触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乌阳在卢修的唇舌间猛地抖了抖,不受控制地叫出来。卢修含笑收回了唇舌和手指,吻了吻乌阳汗津津的额头,“看,你喜欢的。”
说着,卢修深吸着属于乌阳的气息,将这美人儿抱在怀里,手一下一下地摸着他深色的长发和光滑的脊背,書香門第“陪着我,好不好?不管发生什么事情……”
乌阳原本紧闭着眼睛,闻言动了动睫毛,只看到卢修胸前的衣襟。不知为什么,明明总是在做侵犯别人的事情,但往往事后这么温柔恳求的一句话,又能让自己的心发软。
究竟是谁对不起卢修呢?是私传神谕的大祭司,还是改变了主意的龙神?在神面前,一切凡人的苦乐悲喜都是如此渺小,但在卢修身上,乌阳又觉得再渺小的悲喜也会是一个人的全部。
卢修将散开的单衣包裹住乌阳的身体,紧紧搂在自己怀中,下颌不住磨蹭乌阳的头顶,“7天。乌阳,你只要7天都在我身边,就能看到我改变这个世界。” 说着,卢修稍微松了松手臂,捏起乌阳的下颌,“你相信我吗?”
只见卢修深褐色的眼眸发亮,乌阳心中莫名地一动,嘴唇随即被卢修覆上,“你一定要相信我。”卢修吻着,“给我一点时间。”
这一夜过得纷乱不堪,乌阳只记得卢修和自己纠缠在一起,一会儿是金戈铁马般的索取,一会儿是将要把人溺死的温柔,不管是什么样的姿势和形状,两人总是连接在一处,这边一动,那边就要叫了。
乌阳觉得自己的神智朦胧,却又对卢修的动作清晰无比,忠实地反应着身体的阵阵悸动,就好像被滚在要溺不溺的漩涡中,没当觉得要窒息了,偏又有一丝活气,却没等喘上两口,那鼓点般的雷动便又开始了。
我完了……乌阳模糊地想着,这一次,是我自己背叛了神明,是自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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