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法,不能让小七继续在牢里受苦,必须尽快将她救出来。
皇帝看着呼延倾宇的背影,靠在了龙榻上,小安子适时的为皇帝端来了参茶。
轻抿了一口温热的参茶,皇帝悠声道:“小安子啊,你说朕的儿子是不是都长大了,都懂的忤逆朕了。”
小安子恭敬的站在一旁,扫了了一眼皇帝的脸色,低着头道:“再忤逆,还不都是圣上您的儿子?您呀,这是没有朝他们发火,您要是真正的发起火来,保准将他们镇住!”
皇帝忽然笑着道:“小安子,你跟在朕身边这么多年,倒是把朕给揣摩透了啊。”
小安子忙跪在皇帝身前,惊恐的道:“小安子不敢!小安子只是一介阉人,圣上您谋略无双,乃人中之龙,又岂是小安子这个阉人所能窥探的!还请圣上责罚……”
此时门外又再次传来了守卫略带紧张的禀报声:“禀圣上,大,大,大皇子来了。”
皇帝微眯起双眼,看向门外,好个杜小七,竟能将他的几个儿子玩弄于手掌之间,看来,此女决不可再留下去了。
一天时间
时至中午,呼延洛泽披着黑色的斗篷,缓步走进御书房,这里,他已有好久都不曾来过,若不是听小木头说那个小丫头出事了,他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再踏出东宫。
走至皇帝下方,从进门开始,就未曾抬头看过皇帝一眼,倒不是他绝情,只是他觉得再也没有必要,他们父子的缘分,早已走至尽头。
托着略显笨拙的身体,跪在下方,嗓音之中,听不出来任何的情绪起伏:“儿臣叩见父皇。”
皇帝看向下方许久未曾见过的儿子,他有时候甚至会忘记他的存在,这个孩子,打小就是一个存在感很低的孩子。
缓声道:“起来吧,身子不好,为何不好好的在宫中修养。”
“回父皇,儿臣身子已比平日里甚好,这多亏了杜院判精湛的医术,儿臣这次面见父皇,是为杜院判讨赏来了。”
皇帝微眯起眼眸,淡淡的道:“哦?皇儿不知杜院判因毒害你的母妃已被压入天牢了吗?你竟然还要为她讨赏。”
呼延洛泽抿了抿唇角,眼底划过一抹痛色,缓缓的道:“儿臣知晓,不过,儿臣认为此事绝非杜院判所为,杜院判为儿臣治疗许久,儿臣对她也有所了解,母妃的死,定另有隐情。”
稍微顺了口气,接着道:“儿臣认为,杜院判治疗儿臣有功,理应对其宽厚,杜院判身为女子,可着其将军府内看押,再由三弟审理此案比较合适。”
皇帝露出了一丝阴寒的笑意,冷冷的道:“皇儿是对朕处理此事,心有不满了?”
呼延洛泽做恭敬状道:“儿臣不敢,儿臣只是不想让杀害母妃的真凶逍遥法外。”
“你就如此肯定,真凶不是她?”
“是!”
皇帝看向下方的呼延洛泽,冷笑道:“皇儿啊,这些年,你是第一次到朕面前来,却不是为了来看朕,而是为了帮一个小丫头开脱罪名,你说,你让朕如何想此事呢?”
呼延洛泽站在下方,缓缓的抬起头,第一次与皇帝的目光对视,悠悠的道:“父皇如何想,儿臣不敢妄自揣测,不过,去世的是儿臣的母妃,儿臣有权干涉此案,将幕后的真凶捉拿归案。”
皇帝看着自己儿子那陌生的神情,这些年过去了,他竟有些不记得他的长相了,此时再看,不由的心惊。
这杜小七的医术果真高明,短短的时日,他的病情竟好的如此之快,除了全身还有水肿之外,面部的毒瘤竟已消失。
这名女子,如若收为己用,是否能研究出传说中的长生不老之药?
有些心不在焉的对下方的呼延洛泽摆了摆手道:“你先下去吧,你所说之事容朕考虑一番再做决定,毕竟此事乃后宫之事,身为一国之君,多加干预会遭后人诟病。”
呼延洛泽看向皇帝转变的脸色,不由的蹙了蹙眉,应声离去。
而在天牢中的杜小七并不知晓外面发生的一切,吃饱喝足之后,感觉这天牢里也没有那么阴冷了。
呼延逸尘看着她露出满足神情的小脸,不由的心情大好,微勾起嘴角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稍候我就去向父皇请旨,亲自审理此案。”
杜小七叹了口气,悠悠的道:“你相信此事不是我所为?”
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微笑这道:“你不会那么傻。”
杜小七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看来你挺了解我的吗?呵呵......这事啊,要我说,既然别人已将人证物证都找齐了,就算你审,又能审出个什么花来,这可不是在战场上。”
呼延逸尘正色道:“你就如此不相信我?”
“不是我不相信你,这律法摆在那呢,你总不能推翻律法吧。”
看向紧抿着唇角的呼延逸尘,杜小七正色的道:“我知道此事是谁所为,并且也能找到证明我无罪的证据,不过,我需要一天的时间,我必须出去,才能找到证据证明我无罪,如果你是真心想要帮我,就帮我争取到一天的时间。”
呼延逸尘看向一脸正色的杜小七,这才是不羁的外表下那个真正的她吗?冷静,沉稳,完全不似一名刚及笄的女子。
微微的点点头道:“稍候,我面见圣上,为你争取一天的时间,不过,圣上多疑,你一定要找到充分能证明自己的证据,万不可出现任何的纰漏。”
又嘱咐了杜小七一番,抬步离开了天牢。
杜小七继续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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