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伺候您这么多年的份上,求您饶了臣妾的父亲一命吧!您削了他的官职,不!您将他发配至荒蛮之地,只求您饶他一命……”
随后赶来的宫女跪在皇后的身旁,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的手腕。
门内再也没有传来皇帝的声音,小安子看着跪在地上的皇后,昔日的皇后是何等的风光,何等的尊贵,如今跪在地上,凌乱的衣衫和发丝,衬托的她如同一个市井泼妇,果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轻轻的叹息一声,低声道:“皇后娘娘,您还是请回吧,圣上圣旨已下,万是不可更改的,外边儿天冷,您小心着身子。”
皇后失神的跪在地上,泪水一滴滴的滴落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这些年,她一直视圣上的宠爱为骄傲,她认为她和后宫里的那些个莺莺燕燕不一样,圣上对她是有感情的,可如今......
自古皇帝皆无情,原来,他也不例外。
面前忽然出现了一双金丝镶边小头绫鞋。
一旁的小安子见林贵妃走近,忙行礼道:“奴才参见贵妃娘娘。”
林贵妃缓缓的蹲在皇后的身前,一双丹凤眼巧笑嫣兮的看着跪在面前的皇后,柔声道:“呦!姐姐这是怎的了,地上如此凉,姐姐怎的跪在地上了呢?”
皇后抬起一双满是愤怒的泪眼看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林贵妃。
林贵妃掩嘴一笑道:“姐姐怎的如此看着妹妹,妹妹这心里挺害怕的。”
“贵妃娘娘赶紧进去吧,圣上等您多时了!”小安子看着面前的两个女人散发的硝烟,这要是真闹起来,他也要遭受牵连。
林贵妃缓缓的站起身,掸了掸本就无任何灰尘的衣裳,柔声道:“那姐姐就先在此处跪着吧,圣上啊,这几日特喜欢我为他按摩,每次有我按摩啊,他能入睡的快些,妹妹这就先进去了!”
皇后咬着后槽牙看着林贵妃迈着妖娆婀娜的步伐走入圣上的寝室,露出了一幅狰狞的面孔,恶狠狠的低声道:“贱人,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随后缓缓的由宫女搀扶着站起身,往凤仪宫走去。
冬日的风凌冽的刺骨,更加映衬的皇后此时的凄凉。
小安子看着皇后渐行渐远的背影,轻轻的摇了摇头。
圣上对自己的儿子都能痛下杀手,又怎会对佳丽三千的后宫中的一人怜悯,希望皇后经此事能够收敛自己,不然,只能更加凄惨。
皇后走入自己的寝宫,呼延浩轩还在此处焦急的等待,看着自己母妃哭红的双眼,不由的心急道:“母妃,如何了?”
皇后看向面前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儿子,无力的摇了摇头。
呼延浩轩激动的道:“父皇还是不肯放过外公?母妃,那父皇会不会因此事废了我的太子之位啊?母妃,您千万不要再去求父皇了,男人最讨厌哭哭啼啼的女人,您最近一定要想方设法的去讨好父皇,万不可让他废了我的太子之位啊母妃!”
中毒
皇后看着面前的儿子,是啊,父亲显然是已无法保全了,她不能再让皇儿丢了太子之位。
这些年,父亲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让皇儿能够登上皇位,现如今,林贵妃那个贱人显然已再此受宠,大皇子的病情眼见就要痊愈……
如若大皇子病情痊愈,圣上会不会将皇位再传给他?
要知道,圣上一开始最满意的太子人选就是大皇子……
坐在软塌上,手里抱着宫女递过来的手炉,示意宫女们退下。
抬头看向呼延浩轩道:“皇儿放心,母妃绝不会让林淑媛那个贱人得逞的,现如今最紧急的就是大皇子的病情,万不可让他痊愈,如果他病情加重的话,林淑媛那个贱人再如何折腾都是徒劳!”
呼延浩轩看向自己的母妃,露出那幅阴狠的神情与皇帝如出一辙:“想要大哥的病情加重,最主要的还在杜小七那个贱人身上,只要除掉那个贱人,依大哥的病情,整个艄月国的大夫都无法将他治愈。”
手中的手炉被她狠狠的握在手中,由于用力过大,手指皆呈现出惨白之色,感受着手心传来的灼痛,悠悠的道:“母妃有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杜小七用过午膳之后就收到了林贵妃的打赏,看着放在文案上的精致妆匣,不由得啧啧出声。
这林贵妃可真够大方的,光这个妆匣就值不少银子吧。
轻轻的打开妆匣的搭扣,里面是一套南珠的首饰,南珠个个饱满圆润,散发着珍珠特有的光泽。
第一次见到林贵妃从她佩戴的首饰上就不难见出她应该酷爱南珠,如今竟舍得割爱,将如此贵重的南珠收拾送与她,看来她的病情痊愈对她帮助甚大啊!
轻轻的用手拨弄颗颗南珠,如果将这套首饰卖出去,最起码能卖到一百两金子。
将妆匣轻轻的盖上,藏在了她放银子的暗格之中,今晚要将它们全部带出宫,进宫一趟不容易,以后想用的话也麻烦,还不如藏在自己的月荷苑中。
傍晚时分,杜小七将所有的财物装在了自己的布包里,带进了月荷苑之中。
外面的积雪早已化的差不多,想起呼延倾宇那日说要带她去赏梅,不由得一阵失望,他也不知在忙些什么,已有多日未曾见到他了,一个整日云游的皇子,竟还会如此之忙。
披着鹅黄色的披风,站在苑门口,看着荷花池中的干枯荷叶,在晚霞的照耀下,显得如此的凄凉。
不由得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从袖中将上次在街上买来的玉笛掏出,轻轻的抚摸上面的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