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要求左思齐当然不可能拒绝,只是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有些发愁,尤其是其中还有一具是他那歹毒的老哥的。可是人都死了,还叫老哥仆尸野外,似乎也不仁义。那样的话,老哥算是个野兽,自己这个弟弟则是飞禽了,道德水平就差不多了,同属于禽兽一类的。
左思齐只得直言说道:“非是小弟托辞推脱,兄台对小弟的救命之恩,别说是送下山,就是……”
就是再重的报答也当得起。左思齐当然是这么认为的。一饭之恩,人家韩信千金以报,滴水之恩,则必须涌泉相报,何况这救了性命的大恩大德?但是,现在说报恩什么的也等于白说。死人为大,总得先殓葬了老哥,再和父亲申明了缘故再说。如此一来,说不准就被父亲关到什么地方幽禁起来闭门思过了,这救命的恩德,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报答得上了。左思齐的面上不禁掠过一抹苦涩和无奈。
东方不败饶有趣味地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变化,心想,阿枫以前是个脸皮厚的,什么话都说的出口。这一回转世,年纪小了一截,人也变得腼腆了起来,呵呵,还挺有趣的。
东方不败越发心里起了趣味,决意要逗一逗他了,于是,唇角一弯,拖长了声音故意打趣他道:“哦,你很想报答我?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也就不推辞了。据说报答救命之恩的最高形式是以身相许,哈哈。”
尽管你早就是我的囊中物了,呵呵,不过还是想听你亲口说说。
左思齐微微涨红了脸,瞥了一眼眼前的这个红衣俊美男人,心想:你逗我玩呢?你一个男的,还长得这么玉树临风的,要我以身相许做什么,反而搞得跟我在占你的便宜似地?或者说,你骨子里是属于剥皮地主那一流的,说的“以身相许”是另外一层含义,是要我给你当什么小厮跟班之类的,做一辈子免费劳力?
东方不败见他面嫩,心里稍有不爽,阿枫以前那般死缠烂打地,走之前还信誓旦旦说些山盟海誓的甜言蜜语。怎么本座这几个月来待情郎的苦楚还没来得及倾吐,他倒好,一转身就变成个毛头小子,还要我倒转来哄他了?不爽不爽不爽!
东方不败磨了一会儿牙,最后决定:哄就哄吧,反正不管他变成什么样,都是我的阿枫,还是先弄回黑木崖去再说,以后再把这个场子找回来,一定要叫他恢复正常后好好地补偿我。
东方不败转头看着地上的尸首,问道:“说起来,这人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杀你而后快?”
左思齐本来想着“家丑不可外扬”,并不想将自家兄弟倾轧的事情向一个陌生人和盘托出,但是,对方那一双潋滟生辉的凤眸中满满盛着的同情和了然的神情打动了他,终于低声说了来由:“其实,他是我哥哥……”
听完左思齐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东方不败只是简短地点评了一句:“畜生!他哪里配为人的兄长!”就一脚飞去。
左思齐大惊,正想劝阻,可是东方不败的动作太快了,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都不能形容。再说那死挺了的尸首哪里承受得住东方不败的飞踢之力?当即就如同一根滚落的木棍一般直往山崖下落去,迅速地消失在左思齐的视线范围之内,估计很快会“笑傲”山底的泥土之中了。
喂,跟你说了这死鬼是我的亲哥哥了,你还要叫他的尸首回归大地母亲的怀抱?这个性质很严重啊知不知道?就算他恶贯满盈,人死如灯灭,也不能就这样弃之山谷,叫野兽飞禽来啄咬吧?叫我父亲知道了,不得叫我多闭门思过一年?
左思齐委屈而无奈地说:“你能不能做什么事情之前先打个招呼?简直是坑死我了。”
先杀了左建贤,现在又叫他死无葬身之地,然后这些恶性事件都要由我来顶包,最后说起来,还是我欠了你的救命之恩!坑人也不带你这样坑的!
东方不败心里暗笑,坑的就是你!阿枫你投谁的身子不好?偏偏投到左冷禅的儿子这里来了。本座如今的身份可是高出左冷禅一大截,现在却要屈尊做他的儿媳妇了,真是不爽不爽不爽!你干干脆脆地跟着我走多好,叫左冷禅找不着人以为失踪了就算了,倒省得我膈应。至于这个你这个死鬼哥哥,敢朝着本座的男人下黑手,死一万次都不够的,还葬什么葬?
东方不败做出一脸诚恳之色,忽悠说道:“小兄弟,你干脆跟我走算了。虽然你是被逼无奈才杀了哥哥,但是,你父亲回来,气头上难免会重责于你,何不出去避避风头?等他气消了,想起了你的好,再回来慢慢解释不迟。”
左思齐闻言,一脸悲愤地望着东方不败,好像在说:人不是你杀的么?怎么变成我杀的了?亏你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地!
东方不败还他一个无辜的表情:不是你自己说的你要一力承担的吗?那可不就变成你杀的了?我难道说错了?
左思齐决定不与他计较。
左思齐思索了一会儿,艰难地说:“算了,我还是留下请求父亲的谅解算了。男子汉大丈夫,要勇于承担责任,逃避也只能逃避一时,逃不了一世。”
东方不败鄙夷地说:“你傻啊?你要是被你老爹关起来了,关个三五年的,你老爹转身跟别的女人生出新的儿子来了,就彻底忘了你,然后,你说不定就一辈子呆在里面出不来了!”
不说得严重点,你小子还做梦呢。东方不败心里撇嘴。
同时,东方不败的心里还在愤怒地叫喊着:你被你老爹关起来闭门思过,我怎么办?未必然每隔一段时间来给你送一次牢饭吗?没必要这么悲惨吧?
左思齐却摇头说:“不会的,我父亲平素还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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