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情信物吗?
方栖愣了一下。
如此说来的话,说不定这一世他素未谋面的老爹就是一位琴爹?
可是既然他们夫妻恩爱异常的话,为什么要将他丢弃,甚至转入人贩子之手?
“小师弟,小师弟?”
师姐的呼唤让他回了神,他抬头,精心打扮了一番的小师姐出现在他面前,云鬓金簪,朱唇星眸,竟也是不输于秀坊的任何女子。
【师姐今天真漂亮】
方栖举牌牌。
“拍我马屁也没用,拍得再响,今天你也不能出去玩”师姐没好气的敲了敲他的小脑瓜。
方栖捂着头吐了一下舌头,居然被看穿了……
虽说是为他准备的寿宴,但小孩子哪有什么乐可以享,无非是吃喝罢了,而且因为咳嗽,别说是龙虾、鱼等河鲜了,他连鸡蛋羹都不能吃,只能抱着一碗味道极淡的桂花圆子汤郁闷的坐着喝。
“甜甜的都不能吃啊,栖儿好可怜”三只小秀萝围在他的身边,一人叼着雨露团,一人拿着大闸蟹,另外一人则是咬着腊醋排骨。
比起他反而是这些沾了光的人更开心,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看着她们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方栖更加郁闷了。
酒过三巡,众位都吃的满意了,有的秀姐便拉着自己的姐妹们一起在歩莲台上即兴的跳起了舞,其中尤其是酒喝多了的某秀爷最为亢奋,扛着台下负责吹拉弹的林萧就上了大鼓。
两个大老爷们一上去瞬间就变味了,林萧自然是尴尬万分,只是心悦之人正在下面看着也不好意思推脱,只好跟着一起丢脸,好在今日秀坊无外人,丢脸了也没人看见。
一众秀姐在台下嗑着瓜子翘着二郎腿,看的很是愉悦。
这场宴会一直持续到了晚上,白日里玩累了的众人,此刻登上二十四桥观赏起秋日的明月繁星,方栖则被迫骑在了秀爷的脖子上。
话说明明是他的寿宴为什么这货玩的最开心,真的不是因为私心才找个借口花钱吗?
“晚上就有些安静了啊,总感觉少了什么……”苏碧凝对着身边戴着紫纱斗笠的女子说道。
“嗝,少了什么吗……哼好像是有点……”苏留卿醉醺醺的打了个酒嗝。
“你们倒是玩得开心,栖儿一天下来可没吃到什么”斗笠女子转过头,将一篮脆桃递给了骑在秀爷脖子上的方栖。
“?”方栖疑惑的接过桃篮,心想这位声音陌生的女子是谁,他认识吗?
“哈哈……人生须尽欢嘛……”秀爷干笑道。
【这位是?】
方栖举牌牌。
“这位就是……”
小师姐话还没说完,在瘦西湖某处的岛屿上忽然升起了一大片绚丽烟花,红红绿绿的,煞是热闹好看。
“……哪儿来的烟花,我可没定烟花钱”秀爷撑着头不满的嘟囔道。
“或许是哪家恰好在今天过喜事吧”苏碧凝也很不解,就算是过喜事,可那片小岛屿上面似乎也没有人家住着吧。
看着上空绚丽的烟花,多天以来的郁闷忽然烟消云散,心情居然好了很多。
“小师弟笑了啊”苏碧凝欣慰道。
“开心就好,不然我们就真没办法了嗝”说是这么说,但苏留卿并不高兴,要是让他知道哪个人如此投机取巧的讨栖儿欢心的话,他定要,定要……算了……
烟花还没放完,方栖就被小师姐撵着去床上躺好了,说是身体不好在外边吹风容易着凉。
【师姐我们什么时候回谷呢?】
方栖抱着一杠问道。
“栖儿莫不是想师兄师姐们了?”苏碧凝笑道。
方栖点点头,一开始的确是为了收集图鉴急着跑出来浪,不过日子久了就有些想念花谷的一景一物,眼看快要入冬,师姐们去还是没有回去的意思,这让他有些奇怪。
“师姐传来急报,谷内近些日子不太太平,说是……,总之让我们来年开春了在再回去”苏碧凝皱了皱眉终究还是没把具体情况说出来。
“…………”她不说,方栖也猜到了几分,大概司徒一一和蓬莱岛的人开始做妖了吧。
“好了,快些睡觉”师姐替他掖好了被角,拍着被子哄他睡觉。
方栖打了个哈欠眼皮子有些沉,一顿一顿的就睡着了,一杠很不安分想要从主人的怀里钻出去,却被揪住了尾巴根动弹不得。
苏碧凝看了一会儿,确定小师弟已经睡着之后,她才缓缓起身离开了厢房,临走之际还不忘点了一节安神香。
紫烟袅袅,一股异香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宛如时间停止一般,就连停在帐上的飞蛾都扑簌簌的掉了一地,再也不在动弹,由此可见安神香的威力。
就在这万籁俱寂的时候,窗框被一叶薄刃翘起,一个深蓝色的身影十分熟练的翻了进来,然后脱去外衣,径直往孩童所睡着的大床上一躺,抱着熟睡的小徒弟和衣而眠。
于是一大早方栖就在枕头边上看到了某骚炮的大脸。
卧槽,怎么又是你!
顿时气血上涌,方栖捂着嘴开始对着床底开始干呕。
这么一番动静,枕边的唐无离也醒了,他撑起头慵懒的将小徒弟的腰往身边勾了勾:
“早上好啊乖徒儿”
好个毛线!
方栖用手将他的大脸使劲抵开,这张脸他已经有阴影了,一想起来他就……
呕……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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