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躲,现在我去引开那些狗”方栖轻声道。
“可是……!”楚小妹还想再说什么就被一群从窄道蹦出的狼狗吓得闭上了嘴。
“嘿~孙子!”方栖强行开嘲讽,将一干狼狗的注意力引到了自己的身上,随后转身就逃,对于跑路他已经跑出了经验跑出了水准。
疯狗速度虽快却不会拐弯,只要瞎瘠薄乱窜就可以甩开它们,这是对于成人来说的,然而他现在可只是一只平常连走路都要让爹娘抱着的小正太啊!!!
“快追快追你们这些不中用的小畜生!”家丁气急败坏的吼叫不绝于耳,他们完全无视了一边稻草堆,眼睛直勾勾的只看到了前方不远处的一个小白点。
别的都可以不管,可这小鬼可是上头指定要抓的人。
方栖迈着小短腿拼命的往官道上跑,凌厉的秋风像巴掌那样往他脸上扇,焦灼的喉咙也感觉快冒火了一样,尽管如此他还是拼命的往前跑着。
方栖用亲身经历来告诉大家,好人不好当,大侠更不好当,尤其是自身都难保的情况下。
“啊——!”一不留神,方栖就被林中的盘踞的树根绊了一跤,咕噜噜的滚下山坡去。
滚下山坡的瞬间,下线已久的破系统此刻居然响起了血量过低的警报,方栖的眼前一片血红,但仰望着的天空却是碧蓝的。
啊……真是令人怀念的场景……
结果还是逃不了吗?
听着从远而近的脚步声犬吠声,他不由得想到。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他所期望的未来里并没有这一幕,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方栖这么想着,可惜直到昏迷前他也没能找到答案。
秋日的落叶缓缓的落下,如飞蝶一般旋旋转转的落到孩童的身上,轻柔的宛如一双母亲的手,为他遮去满地血痕。
而好巧不巧这一幕正好被路过的一对夫妻看到了。
“停停停,啧,老娘叫你停呢,没长耳朵吗!”眼看马车就要跑过头,车里坐着的妖艳女人连忙揪住了前头赶着马车的大汉的耳朵。
“哎呦婆娘你又要做什么,香粉也买了,贡也出了,你还想怎么滴?”虬须大汉操着一口不标准的官话,满口抱怨道。
“让你停你就停楞个多废话”那妖艳女人一听顿时就来了脾气,手下的力道不禁重了几分。
“好好好,依你依你就依你,把手松开在讲话”大汉连忙捂住了自己被揪红的耳朵,看眼神竟是还有几分畏惧的意味在里面。
“哼!”女人拍拍手,趾高气昂踩着小莲步下了马车,然后迫不及待扒拉开掩盖在孩童身上的落叶,在擦去血痕见到发丝间露出的白净小脸的时候,她的脸上不禁出现了一丝喜意。
女人还没高兴太久,昏迷的孩童就被一行人野蛮的从她手里抢了去。
“哼,可算逮到了,年纪不大倒挺会跑……呼……可累死老子了”领头家丁喘着粗气,恶狠狠的说道:
“走,把这小子带回去给宋老爷瞧瞧,说不定老爷一高兴还能给哥几个点酒钱”
“嘿嘿,有了这小崽子,还怕那刺客不回来吗”
“对,赶快回去给老爷报好消息去!”
眼看家丁一行人就要走,女人着急了,她好不容易捡到个宝贝,到嘴的鸭子怎能说飞就飞了。
听闻刚才一行人所言,女人眼珠一转立马心生一计,她理了理发鬓,扭着水蛇腰快步向前挡住了家丁一行人的去路。
“哎呦~几位老爷这是要带着这孩子去哪儿呀,奴家可很是好奇呢~”
尾音那叫一个千转百回,眼神那叫一个摄人心魄,把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家丁们迷得那是一愣一愣的。
“老、老大,仔细一看这小娘子比老爷的那新纳的姨太还、还要漂亮啊!”其中一家丁被迷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管她作甚,我们……”领头家丁虽故作镇定,但一双鼠目也贼溜溜的往女人饱满的胸脯上瞄。
“相逢即是缘,奴家便请几位老爷喝点酒吧,不打紧的,反正这里没人看到……”见美人计已经得逞,女人更是卖力的讨好,随手便从衣襟里摸出一块大银锭塞到了那拎着孩童的家丁的手里,并连连使眼色。
那家丁显然也是个明白人,瞧见银锭就明白了眼前这女人的用意,感情这是来向他买人的。
“咳,这不太好吧,没见着人我家老爷可……唉,我们这些做家丁的也为难啊……”领头家丁眼神淫丨邪的勾了勾女人的小尖下巴,获得的是美人一个酥软入骨的娇嗔。
“哎呀~老爷怎能欺负我一妇人家,我家相公可还看着呢,就这样吧,我再加一锭,这样总可以了吧”妖艳女人已有些不耐烦,如这些登徒子再不识好歹,她那相公那对铁锤可不是吃素的。
“嘿嘿,这如何使得,那小人我就先谢过小娘子了~”收下银两,家丁眼睛都快笑的快成了一条缝,这空手套白狼的买卖可不是每天都有的,反正按照老套路,即使把这小崽子带回去了八成那姓宋的铁公鸡也会找个由头把赏银扣了,倒不如现在就小赚一笔,只要拿着沾了血的物件回去,随便编个故事,勉强也能蒙混过关,这样一举两得的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老爷们慢走~”妖艳女人在后边媚笑着挥着手绢,待他们走远便立马放下了脸色厌恶的朝着他们的方向吐了口唾沫,骂道:
“呸呸呸,就那下三滥的癞丨皮狗的模样还敢调戏老娘我,要是平日定将你们化成了尸水拌糠喂猪!”
不过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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