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了,找了几个地方都没找到,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搜走了,心更慌了。
其他侍卫们继续在各个宫里搜查,特尔施特根带着纸条回到皇后宫中。
“怎么样了?”里奥让下人散去,自己快步迎过来。
“他吓得都快忘了自己姓什么了。”特尔施特根笑笑,扬起手中的纸条。
里奥拿过字条打开,那张纸皱巴巴的,似乎已经被翻看很多次了。
“虽然知道不该如此,但此刻我心中惊恐又幸福,希望你知道我的心意。为你的安全着想我本想忍痛劝说你流产,可毕竟不忍,不愿伤及我们的骨肉,更不想伤害你的身体。千万保护好我们的孩子,也保护好你自己。不要留着这字条,迅速烧掉。M.Klose.”
里奥感谢克罗斯出于对克洛泽的无尽柔情没有烧掉字条。
克罗斯原打算过几天就处理克洛泽的那张字条,可皇后的人搜宫后他就再找不到了,他不知字条是否落入皇后手中,正为这件事发愁时,他接到皇后召见自己的消息,他还抱着侥幸心理,想着或许只是其他事。
收到皇后的命令,克洛泽跟随侍卫赶去皇后宫中。他走进自己逼迫里奥喝堕胎药的大厅,看见里奥在椅子上端坐着,正在等他。
“皇后有什么吩咐?”克洛泽走到他面前问。侍卫在他身后“哐”地一声关上大门,克洛泽回头一瞥,门并没上锁。
“哦,有些事要告诉你一声,”里奥喝了口热茶,“但要劳烦克洛泽亲王稍等片刻,还有人没到场。”
“谨听皇后吩咐。”他答道,听见里奥说还有人没到场时他忽然想到克罗斯,心脏被什么东西抓挠着,让他焦虑不已。
过了几分钟,门再一次打开时,他不安的猜想变成了现实,克罗斯被侍卫带了进来,这一次,门被关死、锁上了。
“皇后。”克罗斯紧张地对里奥行礼,他看见克洛泽后他微微发抖,只是努力克制着,旁人看不出来。
“恭喜你怀孕了,托尼,”里奥微笑,“我向来不讨厌你,但你要是死了,我也会难过个一时片刻,克洛泽亲王更会痛不欲生,所以为了我和克洛泽亲王都好过,也为了你能继续在宫里陪伴我和陛下,我给你准备了堕胎药,送走你和克洛泽亲王的孩子,对我们所有人都好,你说是吗?”
克罗斯吓得面色惨白,他战栗着,吞吞吐吐想要辩解。
“不……您误会了……我没有、我和……并不是……”
“皇后,恐怕您误听了谣言,”克洛泽说,“我和克罗斯殿下从未有过半分瓜葛,说我们有孩子更是无稽,克罗斯殿下怀着皇嗣,请皇后不要因为听信谣言、犯下大错,惹陛下震怒。”
“我没有听信谣言,克洛泽,事实上,关于你和克罗斯,我一个字都没听过,”里奥说,“真相不在别人嘴里,我不需要听别人的话,也不需要听你怎么说。”
克洛泽刚要开口,里奥做了个手势,阻止他说下去,继续说道:“克洛泽亲王,正如你所说,皇室血统不能混淆,我来自巴塞罗那,如果与陛下养育一个混了一半巴塞罗那血统的孩子,是违背律法的,是吗?”
“是。”克洛泽答道。
“有异族血统的皇子和公主不能存活,是吗?”
“是。”
“前朝与后宫私通,亲王和君主的伴侣偷情,也违背律法,是吗?”
克洛泽低着头,眉头皱得极深,他仍旧不带感情地回答道:“是。”
“亲王和君主的伴侣偷情后有了孩子,这样的孽种不能存活,是吗?”
克罗斯仿佛变成了雕塑,他不再发抖了,仿佛清醒着晕了过去一般,他的眼睛大睁着,看着里奥和克洛泽。
“是。”克洛泽回答,额头上的青筋隐约可见。
“感谢克洛泽亲王赐教,”里奥说,“那我们就不再耽误时间了,”他转向下人,“药是不是热好了?快端上来,别让克罗斯殿下等。”
“你要做什么?”克罗斯问,他的声音抖得厉害,里奥差点没听清他的话。
里奥还没回答时,一大杯滚热的药端了上来。
“你们都是怎么做事的!”里奥斥责,“这么烫,让克罗斯殿下怎么喝?拿过来。”
下人把药端过来,里奥拿起扇子扇了两下,问道:“克洛泽亲王,这药的味道熟悉吗?我特意打听了当初你端给我的是哪种药,让人煮了一份一模一样的给克罗斯殿下。你们交好这么多年,一直不能公开,想必日子过得也辛苦,逢年过节也不能互送礼物,今天我借克洛泽亲王的手送礼物给心上人,一杯堕胎药下去,保住了克罗斯殿下的命,克洛泽亲王事后一定要好好谢我。”
“皇后误会了我和克罗斯殿下,”克洛泽急切地辩解着,语速飞快,“我们之间从未有过瓜葛,请皇后千万不要伤害皇嗣、不要伤害克罗斯殿下,如果陛下震怒,怪罪下来……”
“为他除掉了孽种,他会很高兴的,怎么会怪我?”
“我没有!”克罗斯忽然大声说道,“我和克洛泽亲王没有关系,我的孩子是陛下的,你胆敢伤害皇嗣,你以为陛下会容着你胡作非为吗?”
里奥惊讶地看着克罗斯,“天啊,托尼,偷情让你胆子都变大了吗?肚子里怀了个孽种以为自己就能挺直腰杆对我说话了?孩子生出来、和克洛泽亲王长得一模一样,到时候你可怎么收场?”里奥沉下脸,“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你们按住克罗斯殿下,把药给他灌下去,哦,看起来还有点烫,但烫了喉咙总比被绞死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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