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就被赫迪拉和兵马追上,说他要在没有离境许可的情况下逃回巴塞罗那,并说了一大通不知所云的东西。他说里奥带了文书后印之类的物件离开了,里奥让他只管搜查,原以为查不出什么东西后他就会离开了,自己和哈维好继续赶路去附近的城镇,可从换洗衣物的包裹里忽然掉出一堆里奥没见过的东西,先是一大堆文书,接着又是后印,赫迪拉口口声声说他叛国、要逃回巴塞罗那,现如今证据确凿,让他跟自己回去,里奥这才知道自己又被人陷害了。
回到宫中,里奥和哈维一起被带进议事厅,施魏因施泰格不开口,别人也不敢说话。他的眼睛落在里奥身上,里奥向他坦荡回望。施魏因施泰格略有犹豫,踌躇片刻后走到里奥身边,在他耳畔低声问道:“你真要离开我?”
“那怎么可能?”里奥回问,“你知道我只是和哈维去附近走走,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
施魏因施泰格深陷里奥可能离开的恐惧中,昨晚又听众臣轮番说了许多,先入为主以为里奥确实想要离开。众人轮番分析这件事,施魏因施泰格认为克洛泽的解释合理些,他说或许皇后也只是被蛊惑了——哈维一来皇后就要离开,这很可能是哈维的主意。
“那今天怎么会这样?”
“我怎么知道?”里奥问,“我好好的出门去玩,没走多远就被赫迪拉追上,还说我要回巴塞罗那,这怎么可能?”
“你带着后印离开,我以为……”
“我都不知道那东西怎么跑进我的行装里的!我拿着它干什么!”
“陛下,”克洛泽开口道,“陛下,还是让皇后证明自己的清白吧,他奔波了一天也累了,洗刷冤屈后也好回宫歇息。”
“证明我的清白,”里奥紧紧盯着克洛泽,“那首先也要说说我犯了什么错吧?”
克洛泽垂下眼,貌似恭敬说道:“皇后于今晨随巴塞罗那使臣哈维·埃尔南德兹共同离开都城,并携带后印、国家重要文书等物件,众臣下心生疑虑,唯恐皇后在没有离境许可的情况下意图返回巴塞罗那。”
“什么文书和后印,我根本碰都没碰过,我的行装里不过带了几件换洗衣物,这些东西是谁放进去的我根本不知道。”里奥回答。
“是谁给皇后收拾行装的,还不快带进来!”克洛泽喝道,一个瑟瑟发抖的女孩被带了进来。
“是你整理行装的?”克洛泽问。
“是我,但我发誓,我什么都没见过,我听大人们说什么文书,诸神作证,我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女孩吓坏了,一面发抖一面抽泣。她是里奥成婚后就一直在里奥身边服侍的人,里奥知道她细心却胆小,不会做出这种事。
“如果不是你,这些东西怎么会出现在皇后的行装里?”诺伊尔问,“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碰过皇后的行装?”
“我把他交给皇后的随从了,然后我就不知道了……”女孩哭着说。
克洛泽让他指认随从,随从又说他把行装交给了装车的下人,于是又牵出一个人来,三人谁也不承认自己向行装中装过其他东西。克洛泽审问一番后又叫来里奥宫中的人,询问还有在今天进过皇后宫中,下人们都回答说宫中只有皇后一人,除此之外只有哈维·埃尔南德兹大人在启程前来过。
“哈维只是去叫我一起出发的。”里奥说,眼睛里闪着火,众人见他表情忽然阴沉都紧张起来,仿佛只要有人说哈维有嫌疑他就要对那人挥剑似的。
“埃尔南德兹阁下自然不会做这样的事,”克洛泽结尾说,“您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问问埃尔南德兹阁下这次来拜仁、为什么会想去慕尼黑附近的城镇?”
去附近城镇是里奥的主意,但哈维不想让人认为里奥有心离开,自己答道:“我只是想找个地方和皇后一起逛逛罢了。”他板着面孔望向克洛泽。
“这么说你不是为了将皇后带离拜仁?”克洛泽问。
“不,我不是,”哈维回答,“我是来探望他的,不是来接他走的。”
“那你怎么解释后印和文书?”
“我和皇后一样不知情。”
“那您呢,皇后?”克洛泽转向里奥,“埃尔南德兹阁下刚来你就和他以及重要文书等物品一起消失,您怎么解释这件事?”
克洛泽审问起两人来,天色黑了也没问出个所以然,他一次次用误导性的话语提问,让里奥和哈维看起来仿佛真的准备离开拜仁一般。过了半天事情仍旧没有结果,克洛泽最后宣称说可能是下人们的失误和陷害,对施魏因施泰格提议说将三个下人都送去牢狱里审问,并说这件事或许确实与皇后无关。
他用非常明显的息事宁人口吻在议事厅中这样对施魏因施泰格说,在场人都心照不宣,认定了皇后确实想要逃回巴塞罗那,他们被抓现行后,陛下为了维持两国关系才给了他们台阶下。事后克洛泽将三个倒霉的下人关进狱中反复审问,一口咬定是他们将后印等物品放入皇后行装中,到底将三人判了罪、关在牢狱中了。
所谓的皇后叛国出逃事件在正午时收场了,众人散去,只有施魏因施泰格与里奥还留在议事厅中。
“你不是真的想离开我,对吗?”施魏因施泰格问,想起他前天晚上忽然重提想回巴塞罗那一事,今天就被人发现带着后印和文书消失。
“我当然没那样想过!我是被人冤枉的!”里奥立刻否认,“你的大臣们从来都不喜欢我、从来都将我当做外人,他们说我叛国、要离开拜仁,你就相信了吗?”
“我只是担心你真的要离开我。”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