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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杀出个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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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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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佩珩,你往日,往日也经常给病患这般施针?”

    他的声音疲惫而温柔。

    有那么一瞬间,佩珩甚至有一种错觉,他又是当初那个尊贵温柔,犹如三月春风一般的涵阳王。

    “我学医不精,如今施针多是先在泥人身上练习,偶尔有患者要施针,外祖父也是让我从旁学习观摩,或者口述针法……”

    她很是羞愧,几乎不敢承认,她其实还没有真正为患者施针过,如今真是第一次……

    刘凝听闻,倒是稍稍放心,疲惫地闭上眼,心里却是想着,这辈子,他是绝对不允许她给任何男人施针的。

    抬起臂膀,他捉住她的手握住,入手是软滑的柔腻:“怎么不继续了?”

    佩珩脸面燥热,目光不自觉地便望向那汗湿的胸膛,还有其下的贲发。

    到底是没出嫁的女孩儿,她抿唇,低声道:“皇上,你还是先歇息下把,我,我给你倒一盏茶?”

    “不用。”

    他哪里舍得她离开,不由分说拉住她:“不行,我不想喝。”

    手被紧紧攥住,手心里都带着些许汗湿,入眼所见的是男人结实且微微起伏的胸膛,此情此景,对于未经人事的萧佩珩来说,实在是有些难以承受。

    她咬着唇,几乎把唇儿咬出血来:“皇上,你,你放开我……”

    “我为什么要放?”他灼烫的视线紧紧锁着她殷红到仿佛要滴出血来的脸颊,温柔低哑地这么问道。

    “你……你……”她几乎想哭。

    他明明已经不要自己了,明明要娶别的女人了,为什么还这么羞辱自己?

    他又把自己当成什么?

    刘凝急促地呼着气,仰起脸来,望着身旁这个让他几乎不能自抑的女孩儿,嘶哑地问道;“萧佩珩,朕要你告诉朕,你不是离开了燕京城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吗?你不是要跟着你的外祖父学医三年根本不会再见朕了吗?你不是要一辈子留在南疆吗?那么为什么,你又要回来?为什么?告诉朕!”

    佩珩想起此前自己的打算,又是羞愧又是酸涩,不知道多少情愫都弥漫在心头。

    有许多话要说,只是此时此刻再也说不出口!

    那孙家小姐的画像已经呈现到了太后娘娘面前,说不得已经送到了礼部,他都已经要娶他的皇后了!

    若是这其中他有半分犹豫也就罢了,可是没有,他既已经下定了决心,看样子是丝毫回旋余地都没有!

    事到如今,他为何又要这般作弄自己?

    刘凝只见自己紧紧牵着手的小姑娘,脸面犹如红霞一般,咬着唇扭过头去,滑腻修长雪白的颈子下,两处绵软耸起一鼓一鼓的,仿佛里面藏了两只跳脱的小兔子般。

    “臣女回来,自然是奉了父命,父亲为人臣子的,担心皇上龙体,这才让臣女跟随外祖父前来。”

    听了这话,刘凝心间涌起浓浓的失落:“真的?不曾骗我,是你父亲让你来的?”

    “嗯。”佩珩终于鼓起勇气,望着眼前的天子,低声道:“佩珩已经一心跟着外祖父学医,不做它想,这一次遵从父命而来,自然不敢欺瞒皇上。”

    刘凝听得这话,望着双眼微微红肿的小姑娘,面上渐渐地冷了下来,原本灼烧着胸口的火渐渐地散去。

    他费尽心思,难道说求得只是这么一句话?

    “眼睛怎么了?”

    他有些不死心地这么问道。

    佩珩低头道:“午间睡了一会儿,谁曾想临睡前用了些水,醒来就这样了。”

    刘凝盯着眼前的姑娘,默了半响,最后终于道:“罢了,你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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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次施针后,佩珩可以感觉到,皇上对自己越发冷淡了。

    这本是预料之中的,原也没什么可难过的。

    因外祖父敦促,她依然硬着头皮每日为皇上施针,只是自那之后,她越发谨慎小心,先自行束胸,不敢施任何脂粉,而且每次施针,都会有宫女太监陪在身边。

    她这几日勤读医书,虽然依然没有领悟出来皇上的脉象为何不见异样,不过也想明白了一些道理。

    比如他若心口痛,那就施展治心痛之术,若是一直咳嗽,那就止咳针法为主。

    说白了就是头疼医疼,脚疼医脚。

    实在是外祖父那句“随便你怎么扎”太过玄妙,而之后她每每向外祖父禀报自己的施针经过,他也总是摸着胡子点点头,仿佛她做得极好。

    如此一来,她也只能随意施展了。

    况且这几日施针下去,见皇上面色倒是渐渐好起来,咳嗽仿佛也少了,且从未再听他说过心口痛。

    这让她原本提起来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如今外祖父迷上了宫中库房里的贡茶,根本无暇顾及她这个外孙女,她只能是每日按规矩去给皇上施针,过脉,看他身子好转并不见任何异常,便回到自己歇息的偏殿。

    回来左右无事,闲暇时便翻翻医书,或者随意在偏殿外的小花园里散散心。

    这一日,因看着窗外天色发沉,倒像是要下雨的样子,掐指一算,今年春雨还不曾来,想必是到时候了。正想着,便见外面有宫女过来,却是太后娘娘跟前派来的,说是太后娘娘有请。

    进宫后没几天,她是去拜见过太后娘娘一次,如今听说太后娘娘有请,想着必然是问起皇上的龙体,便稍作穿戴,随着宫女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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