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昀这是知道了她喜欢她的事？
“笔记本划了就划了，你又不是故意划的，道个歉已经足够了。”
江昀停了半晌，见宁萌表情还过得去，又道：“退一万步讲，就算我介意又能怎么样，最多就是我因这件事讨厌你。”
宁萌嘴一下就瘪了，竟也回答她：“可我不想让你讨厌我。”
“不讨厌你。”江昀将笔记本收起来，语重心长道：“你有没有想过改一下你的性格？”
宁萌懵着点了头，“以前想过。”
“我和肖情帮你一起改怎么样？”
江昀习惯叫肖情玉为肖情，那是她独有的称呼，宁萌呆呆看向肖情玉，发问：“怎么改？”
肖情玉立马上前将策划案的事给宁萌讲了一遍，只是将具体的步骤给省去了。
“上次，你们带我去讲价也是为了锻炼我？”
“嗯。”
“那你要我骂人也是？”
“嗯。”江昀点头。
肖情玉却追究起江昀什么时候瞒着她私自行动的事情。
“你愿意改变的话，我们就帮你，但这一切都要建立在你真愿意的前提条件下。如果你不愿意了那我们就停止，不要委屈你自己。”
江昀选择将策划和盘托出有她自己的考虑。
照宁萌这性子继续下去，不知猴年马月她才能有意识的去纠正那几点。
宁萌太过重视别人的看法，可这也有好的地方。
起码她在别人提出意见的时候愿意去改，说不定她改变得会更快一些。
当然，前提是宁萌必须意识到这一点。
“还有，小柠檬你要记住，你的感受是最重要的。你开心或者不开心了都要说，不要勉强自己，能做就做，不能做就算了。”肖情玉也补充一句。
她和江昀的初衷就在于此。
宁萌性格本身就不太喜欢倾诉，要是这一整个策划都是她们剃头担子一头热，宁萌完全在配合，这就背离了初衷。
甚至还有几分弄巧成拙的意思，毕竟她们可没想勉强宁萌。
“我知道了。”
在两人的注视下，宁萌攥拳为自己加油鼓劲，“我会努力的。”
她们大概是看不惯她被欺负才会想要帮她改变的。
宁萌眼神越发感激，视线定在江昀身上两秒又别开，感叹：她怎么像是来拯救她的天使一样。
可天使正忙着和肖情玉商量策划没注意到她灼热的视线。
“既然这样的话，那小柠檬你先试试撒娇。”
肖情玉目光触及到策划案上的第三项，将江昀推上前，“就冲小昀儿撒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