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脚却要非常小心。柬方若小心翼翼帮程佳把裤子拉上去，让她露出脚，然后半蹲下，让程佳用左脚撑着身体站起来。
程佳很听话，可她把程佳裤子往上提时，却因为靠得太近，而觉得鼻端似乎闻到了什么味儿。
是一种她又熟悉又不太熟悉的味儿。
是一种让她脸红心跳，却有一种想探索的味儿。
是一种只能两人“坦诚相见”时，才能尽情去闻的味儿。
柬方若紧挨着程佳，帮程佳拉拉锁，扣纽扣时，其实那味儿已经淡的闻不见了，但她却觉得越来越浓。她紧紧咬住牙，控制住手不要抖，帮程佳彻底穿好后，故作轻松的站了起来。
“好了。”她笑道。
程佳毫无知觉，只不过却看到了柬方若苍白的脸上挂满了细细密密的汗，而且脸也通红，“柬阿姨，你是不是不舒服？”
柬方若最开始到的时候她就看出柬方若脸色不对劲了，只是因为脚疼和柬之东在，所以就没多想。但这会儿柬方若脸色不对劲的更严重了，这天并没有那么热，她怎么会流了那么多汗？
柬方若抹了抹额头的汗，道：“不舒服倒是没有，就是累。你这裤子太难穿了，我就怕弄疼你的脚。”
原来是这样。
程佳疑惑顿消，赞同道：“接下来我得穿运动裤或者阔腿裤才行，牛仔裤短时间不能穿了。”
柬方若：“嗯，赶紧换上衣吧！”
程佳刚刚已经把旗袍侧边的盘扣解了几个，柬方若一说，她便“嗯”了声，毫无遮掩的当着柬方若的面脱了旗袍。
小女孩嘛，穿的是粉色的蕾丝边文胸，特别俏皮可爱。
柬方若看到的第一眼是想避开视线的，可想到正常女性看到别人的胸，尤其是还穿着文胸时，肯定不会避开。所以即便她心跳已经如擂鼓，也依然没有避开。
只到底觉得不能正大光明的看。
于是她不过眯着眼看了两下，就略移开了点视线。
那模样，就像是嫌弃她很小似得。
程佳拿了卫衣往身上套时，正好看见柬方若这个模样，她顿时停住了。本来卫衣都已经套进头了，可她被柬方若刺激到，又给脱了。自个儿低头看了片刻，抬头看向柬方若，“你那是什么眼神，我很小吗？”
柬方若一时不解她的意思，“什么？”
程佳把胸往前挺了挺，“我是说，我很小吗？”
她还记着仇呢！
柬方若猛地想起来之前她带程佳开房时说过的话了，那会儿程佳说没有文胸穿，她下意识说了实话。可是没想到程佳却记到了现在，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情问这问题。
柬方若的目光不自觉又落到程佳胸口。
说实话，并不算小。
粉色蕾丝边文胸包裹程度很好，看起来像是小荷才露尖尖角，虽然不是极大，可却形状极好，而且又白生生，很惹人喜欢。
柬方若是真觉得要被程佳逼疯了。
没心情和程佳讨论这问题，她很果断的道：“行了，咱们还得赶紧去医院看看你的脚呢，别耽误时间了，快点穿好衣服下去了！”
程佳不高兴的撅了噘嘴，老实的穿好了衣服。
下楼依然是柬方若抱着程佳，这一回程佳已经适应了没再害怕，可柬方若却是东想西想不自在极了。等到了楼下，老远看见柬之东，直接就叫了，“大哥，来搭一把手！”
柬之东看着柬方若是把人公主抱下来的，简直要惊呆了，忙快步跑过来，握住拳头接过了程佳。
一路到了医院，在医生给程佳看伤的时候，柬之东忍不住，给柬方若发信息道：“我说，你口味，够奇特的啊！”
柬方若不解他的意思，转头看向他。
柬之东只好再发一条信息，“我说你这小女友，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