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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阳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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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重伤受刑(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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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她细细推敲着。

    清河王望着她:”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不如,一并问了本王。”

    这话问得有些诡异,她不敢再多做试探,见好就收地摇摇头。

    “若是没什么要问的,便吹个曲儿来听听。”清河王又喝下一杯烈酒。

    她侧过身去,面对着湖心,悠然地吹起曲子来。

    他眼睛微微眯起。

    一壶酒喝完了,又上了两壶,他遣推了所有的侍从,静静的看着她。

    这侧背的姿态,还有妙曼的笛声。

    的确是,和西绒十分相似。

    酒一杯杯下肚,越喝越急。

    叮。

    他轻轻放下酒杯。起身的时候略一踉跄,想来这酒还是有些后劲,他只觉得肺腑里满是燥热。

    她吹笛吹得专心,却不曾想,猛然从身后被人用力地抱紧了,一股大力直接将她按倒在凉亭里的长椅上,哐铛一声,竹笛掉落在地上。

    “你,你做什么……”背上紧紧贴着石凳,一片凉意袭来,她惊恐地想要推开他,奈何他一把扣住她挣扎的手腕,力气大到几乎折断她的手。

    他的眼充血通红,咬着牙问她:”到底要怎么样,怎么样你才肯留在我身边?嗯?”

    “窦家垮了以后,你是不是就打算跟他永远离开,是不是?”

    “你不许走,阿绒,我现在只剩下你了,你不许走……”

    听到窦家两个字,扶桑眼眸猛然瞪大。

    他在她耳畔低语,声音低沉而危险:”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原本都是我的!皇储之位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我母妃才是陛下一生钟情的人。父皇说过,会为我步步铺垫,他说过要把整个天下都给我!”他紧紧的扣住她的肩膀,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阿绒,留在我身边,终有一日,我会把天下送到你面前。”

    她丝毫不敢轻举妄动,她知道,他这是醉得厉害了。

    “你,打算怎么做?”过了一会,她轻轻地问道。

    “不急,再等等。现在正巧是狗咬狗,等窦家的人把梁家的人除干净了,再用梁家的秘密,为整个窦家筑墓……咱们现在,要等……还有那个人,我要把他,拽下来……”

    他低头猛然吻上她,满口的酒气。扶桑急怒之下,下意识想要呼救,却蓦然发现,这亭子里只有她和他两人。

    不远处仅有的两个侍从,远远望见这香艳的场面,都司空见惯一般侧过身去,视若无睹。

    混乱中,她摸到他腰间的匕首。

    如果,如果在这里杀了清河王。大不了,也就是赔上她一条性命。姐姐已经救出去,安然有邓骘照拂。而她,没有人知道,她是窦归荑。

    杀了他,现在,杀了他,是可以的吧。

    他死了,姐姐就再也没有威胁了,所有的后果,都只会是她一个人承担。

    手握紧了他腰侧的刀,缓缓抽出。

    反正,这也不是你杀过的第一个人。

    她猛然脑中一痛。温热的血溅上身体的记忆顿时被唤醒。什么时候,她在什么时候还杀过人?

    然而就是这一愣神的功夫,远远的猛然什么打在她手背上,刀子猛然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他垂眸,目光顿时凌厉。她眼疾手快挣开他,翻身而下捡起刀子,对着他一挥。他酒劲过大,一避竟失了准头,胸口处被划了一道浅浅的伤口,摸着渗出的血,疼痛让他清醒过来。

    她的手不断颤抖着,拿着刀对着他。

    然而身后有谁猛然用力扭住她的手,她回过头,却看到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此人是……

    梁禅。

    而梁禅看着她的侧脸,似是也觉得熟悉,眼中有着疑惑的光,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

    “你不是左小婳,你,是谁?”一双手,用力地掐上她的脖子。

    这几分力气,竟似是一下要将她的脖子掐断。

    -

    “啊——”

    锐利的铁钉板砸在小腿上的时候,眼前瘦弱的人发出起凄惨的喊叫。而将板子揭起,又是粘皮带骨的疼痛,血从细密的伤口里不断地渗出。

    她的上半身坐立着,手被横直绑在两头,双腿横放,也由脚踝紧绑,分毫动弹不得。

    然后,铁钉板再砸下。

    血溅在她衣服上,斑斑点点。她这才知道,之前清河王的确是没有对她有用刑之心。之前那样吊着她,简直是天大的恩赐。

    侍从在一旁为清河王换着纱布,上药。待到他理好衣物走到她面前时,她的一双小腿已经血肉模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却已经没有任何力气,连抬眼看他都无力。

    一旁的梁禅打量着她的脸,他始终觉得,她非常熟悉。

    “还不说吗,你,到底是谁?”清河王冷哼一声,扣住她的下巴,发现她因为太用力地咬牙,口中已经是一片血腥,回过头吩咐道:”拿块布来堵着,别一下咬断舌头。”

    铁钉板再一次落下,她整个人一震,哑着声音却不怎么喊得出来了。

    铁定板抬起,星星点点的血溅在他衣角和手背。他擦去手背上的血,冷笑一声,站起身来。

    “若是你想说了,就眨眨眼。”他如同地狱的罗刹一般,说话的语气让人从心底发寒,“疼不疼,可还受得住?那,要不要试试更疼的?”

    命人端上一个素白的大钵,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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