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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煞孤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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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番外(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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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白母特别高兴,热情高涨,王义都在桌上有了一个位置。

    他受宠若惊,捧着碗筷,无从下手。

    白母让他多吃点,他就多吃点,使劲扒完了下去。

    跟大少爷同桌吃饭,王义实在坐立不安,难以下咽。

    不止王义是那种感觉,裴玉也是。

    但麻烦的是,她不能像王义那样,提前离桌。

    吃饭的时候,白母一个劲的瞅着裴玉,裴玉垂头吃菜,面上还算淡定。

    白母瞅瞅儿子,“明明,别光顾着自己吃啊!”

    白明明夹了根鸡腿给沈安安的小碗里,“安安吃鸡腿,将来要长的比你爸还高。”

    沈安安要吃,苏夏只好挑一点喂他。

    看儿子不争气,白母在桌低下踢了一脚,沈肆的眉头微动,继续吃饭。

    在接连踢了几下,儿子还是毫无反应过后,白母总算知道自己踢错人了。

    不是儿子,那就是沈肆了。

    白母一下子没留神,丸子卡到了喉咙里,她一口气喘不上来,脸憋的通红。

    “妈!”

    “阿姨!”

    桌上几人都一慌,之后是椅子擦过地面的声响。

    沈肆将白母拉起来,白明明才猝然惊醒,想起了急救措施。

    丸子吐出来后,白母舒服的喘口气,自己把自己吓到了。

    白明明拍着她的后背顺气,“妈,吃饭的时候想什么呢?”

    白母摆手,“别提了。”

    她说,“你们吃,我进屋躺会儿。”

    经过沈肆身旁时,白母感激的说,“沈先生,多亏了有你在。”

    她顿了顿,“那个……脚没事吧?”

    沈肆开口道,“不要紧。”

    嗓音是一贯的没有温度,但他没介意,白母听出来了。

    等白母走了,苏夏眼神询问沈肆,“你的脚怎么了?”

    沈肆跟她耳语。

    苏夏愣了愣,表情古怪。

    白明明跟裴玉两只单身狗报团取暖,聊聊饭菜,扯扯天气。

    因为白明明晚上要出席一个活动,他得早点去定妆。

    待到三点多,裴玉就跟他一起出门了。

    走时,白母塞给裴玉一个红包,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裴玉被那上面百年好合四个字震的头晕目眩,晕乎乎的就接了。

    走出公寓,裴玉被冷风一吹,人也清醒了,脸却更加臊热,“明明,你帮我把这个还给阿姨。”

    白明明说,“收着吧。”

    裴玉蹙眉,“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了?”白明明心里有一股无名之火,迫使他板起脸,“收着!”

    裴玉捏着红包,“……好吧。”

    白明明自知刚才语气不好,他边走边说,“放心,那里面多不了,估计也就一两百,你不要有什么压力,就当是……”

    见面礼三个字无端窜出来,又被强行按下去了。

    裴玉数数,有一千八。

    白明明咂嘴,看来他老娘对裴玉非常满意,这次是下血本了。

    裴玉还是觉得不妥,“不行,这个太多了,我收了会不好。”

    白明明看她,“有什么不好的?”

    他哼笑,“还是你想跟我划清界限啊?”

    裴玉摇头,“没那么想。”

    白明明把手放进口袋里,“那就收着,不要胡思乱想。”

    裴玉放慢脚步,走在后面,她望着前面的男人,不清楚对方知不知道这红包的含义。

    假如知道……

    裴玉捏紧了红包,呼吸轻颤。

    这时有个人经过,好奇的看了一眼站在的原地的女人,脸那么红。

    苏夏跟沈肆被白母留到吃了晚饭才回去。

    白母硬是把他们送上车,希望他们下次再过来。

    车子往门口开去,苏夏回头,看见那道身影还在,不停的对着这个方向挥手。

    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手被握住,苏夏敛去悲伤,靠在沈肆肩头。

    有个人可以依靠,似乎遇到什么,都不会害怕。

    两天后,苏夏带着丈夫和儿子去了墓园。

    雪还没有完全融化,不少墓碑的边边角角都盖着雪,顽强的扒着,不肯离开。

    苏夏在一个墓碑前蹲下来,照片泛着岁月留下的痕迹,里面的人好像不是定格在风华正茂的年纪,也会一点点老去,鲜活了。

    她没见过母亲,所有的记忆都和冰冷的照片嵌在一起。

    沈肆递过来手帕,苏夏细细的擦着照片,“妈,我们来看您了。”

    她把帕子拿开,蹲在那里不起来。

    沈肆立在一旁,凝视着眼皮底下的黑色发顶和一截雪白的脖颈。

    他将视线移到墓碑上面,低声唤道,“妈。”

    照片上的女人很年轻,眉眼和苏夏有几分相似,不同的是,她很温柔,嘴边的弧度都是温暖的。

    沈肆沉默寡言,不会说长篇大论,只是按着苏夏的肩膀,无声的安抚。

    一阵风拂过,裹着苏夏那声哽咽,“妈,感谢您给我生命。”我爱您。

    一岁多一点的小孩子不懂什么叫难过,什么是伤感,他觉得好玩,扭着胳膊腿要下来,沈肆就放他下来,由着他去摸墓碑。

    苏夏摸摸儿子的头发,指着墓碑上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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