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想过同样的场景会勾起她遗忘的记忆,但他不愿意永远瞒着她。
在李泽天看来,那次强迫并不是什么大事,唯一担心的是怕她以后对房事有抗拒之心,好在事后又有了那么多次,她也得了其中乐趣,他觉得即使她想起来,也无妨。
握着她的脚踝轻轻系上金玲,雪白的脚精致可爱,连脚趾头都长得圆润饱满,细嫩得仿若婴儿足。
喉结滑动,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含住她脚趾轻轻的咬。
夭夭笑着挣扎,又痒又疼,难受死了。
他笑,抬起她脚继续吻,惊讶的发现她脚底心上有一颗红色的痣,隐藏在雪白的足底,无人得见。
李泽天愣了一下,体内的兴奋轰然被点燃,紧紧握住她脚底,哑声问:“这颗痣,有人知道吗?”
夭夭反问:“什么痣?”
他更兴奋,连她都不知道她脚底有颗痣,那白裕就更不知道了。
他微微喘息,也不要她跳舞了,瞬间把她压到身上,热切的吻她。
他心里火热,即使从不曾提过,但他对白裕看过她是,甚至摸过她的事情一直记在心里,现在叫他发现一处白裕连知都不知道的事情,其中欣喜可想而知。
夭夭惊呼一声,抓紧他后背,被他按到软榻上。
修长的玉腿缠在他腰上,随着他动作颤抖,两双脚儿无助的交缠在一起,金玲灿灿,叮叮咚咚响个不停。
她自灭顶的浪潮中抽出一缕神智,呻吟道:“不许……啊……不许加利钱……”
李泽天狠狠吻住她唇,吻得她神智尽失,这才喘着气答应她,“不收了。”
就是收,也不收跳舞的利钱。
几番云雨之后,她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他睡了有小半个时辰,起身去前殿。
白裕的事情,还没有商议好究竟如何解决。
夭夭醒来时已是黄昏,她懒懒起身,陈嬷嬷和宫女伺候她穿衣。
有宫女端进来一几样鲜果和甜点,夭夭拿着吃了两个,用袖子遮着吐了核,就叫人撤了下去。
梳妆好,她留下陈嬷嬷,其他人都退出去。
从掌心里拿出一张字条,是从甜点里吃出来的。
上面只有一句话,“陛下欲于大婚之日击杀白裕。”
是睿王传来的。
陈嬷嬷也看到了,她看了看左右,凑到夭夭耳边,小声道:“小姐,这下该如何是好?”
她们的计划可不是这样的。
夭夭抿紧唇,走到烛台旁边,点了手中纸条。
她略一思忖,对陈嬷嬷道:“联系睿王殿下,密切注意白裕的行踪,近京立刻传信于我,安排我出宫。”
吹熄即将燃到尽头的纸条,她道:“我要先见白裕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