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就见魔王看着自己的表情相当的怜悯。
沈镜冰:???
“好了好了淡定了,就当我自己发疯!”狠狠抽了一下鼻子,他又像刚才一样乖乖坐回去,一脸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尼玛实在太丢人了啊!莫名其妙哭个毛线啊!神经病啊!
“本座没觉得你是什么卧底。至少你跟张庭都不是。你们说你们是穿越来的,本座也信。”
“啊,为啥。”沈镜冰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自己明明这么可疑。还有,这关张庭是什么事?什么叫“你们是穿越来的”?张庭???
“因为你们蠢啊。”魔王大人说这话的时候还相当自我配合的笑了一笑。
魔王大人,这个冷笑话......真不好笑......
张庭这两天哪儿也没去,处处躲着魔王省的他把自己逮出来抹脖子了。世间险恶,人心难测。谁知道天天对着你笑的人是不是脑子里想着要怎么阴你。
他缩在芝华宫的柴房里吸碗里的面条。
魔王没有派人来找他也是神奇——不对,万一是自己不知道,就这么出去刚好撞上派来找自己的魔界士兵就麻烦了,还是继续在这里缩着好了。
他本来是来芝华宫找沈镜冰商量事儿的,毕竟都是穿过来的,再怎么逆萌的性向,也会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就像见了老乡一样。可是他来这儿缩着两天了,这主人家的竟然不回来了!?那天自己在前厅坐了半天,就等着沈镜冰回来,结果看见春分和立夏两个哭哭啼啼的回来了。这种时候也没心情去萌什么百合了,赶紧躲起来为妙。
这么想着,他缩在这柴房里吃了两天的灰。
“阿嚏!”这个张庭的身体是对灰尘有什么过敏体制!?一闻到这么多灰不停打喷嚏,人也要疯掉了!
实在受不了饥寒交迫加过敏的情况了,他偷偷溜进小厨房去煮了碗面吃。这么大个宅子,除了两姐妹就没有别的仆人了,现在两姐妹不在,倒是方便。
只是不知道那个姓沈的挨千刀的什么时候回来。
正这么想着,吸进半口面条,忽然听见门外有脚步声,吓得他挂着那半口面,屏息凝神。
沈镜冰在第三天终于滚回了自己的地盘。
基本上没有记起昨天晚上跟魔王讲的什么,满脑子就一件事儿:张庭这人也是穿越过来的。
这个人很奇怪,一直给自己一种相当熟悉的感觉,不管是什么方面来说。
“二百五二百五,在不?”
“烦不烦啊宿主,大清早的能不能消停点!”
“哦吼!让你放几天假没叫你就嚣张了是不?!差评差评差评没什么好解释的了。”
这下子系统君很猥琐的屈服了:“别别别,说吧什么事儿,能做到的我尽量。”
“还尽量?”沈镜冰也懒得跟他计较这些,“所有穿越重生的人都有你这样的系统是吧?”
“对啊,我们系统就是为了平衡时空世界,用来约束穿越重生者的。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达到了这样的目的,我们都会无时无刻存在者,人手一个。”
“那你帮我看看,那个张庭有没有系统?他说他是穿越过来的。”
就听系统君“啊”了一声:“这个我没法查,我们当系统的,只要被安排工作,就跟别的系统切断联系了,查不到的。”
沈镜冰再次了解了自己系统的无能是到了怎样的一个境地。
给跪了,真的。
他就这么跟系统互相吐槽着在路上走走走,突然身旁的房间里传出有人的打喷嚏声。绝对不是春分立夏的!一听就是个男人的!
在柴房,传出一个男人的打喷嚏声,这怎么都很可疑啊!
沈镜冰又倒退回来,站在门前,相当谨慎地猛一推开,一下子又像躲避什么东西一样,相当灵活地退到了旁边去。
确定了没有东西从里面飞出来袭击自己后,他这才小心翼翼探头到门前查看情况。就看见一个男人,抱着个汤碗蹲在那儿,傻子一样的,挂了一脸的汤汤水水和面条,就这么抬眼看着自己,空气里弥漫这葱花与油盐的味道。
那傻子看着自己,又打了个喷嚏。
卧槽,好恶心。
这傻子是张庭,不知道这两天不见他人影,还缩在了自家的柴房里。
相当嫌弃地给他扔了毛巾和干净衣物,让他收拾干净了,沈镜冰这才放他进屋,坐在前厅,两个人相顾无言。
“你躲这儿干嘛?”
“你都说了躲了不废话嘛!逃命啊!谁跟你一样天天作死不要命的。”
沈镜冰摸摸下巴上并不存在的胡子:“躲谁啊?”
“魔王啊!他发现我是冒牌货,不要杀了我啊!”
“冒牌货......”沈镜冰若有所思,“你说你是穿越过来的?”
“对啊......你咋知道?!”
“魔王跟我说的。”
张庭显得大吃一惊:“他不是不信么?!”
“他信啊,没说不信啊。”
张庭一脸觉得自己傻逼的表情。
“你咋来的?”沈镜冰问他。
“不知道,我那傻逼基友跳楼,我就从他家楼下路过,然后把我砸死了。”一脸和善微笑的张庭看着沈镜冰那张脸,眼角抽了丑,沈镜冰的眼角也跟着抽了抽。
“张药皖?”沈镜冰就这么试探性问一句,对面点点头。
“操丨你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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