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向那女子的鼻头,高声道:“妳敢再找麻烦试试看,我让妳走不出这门口!” 有几个男人站到女子身边,其中一个粗声道:“是你们先搞事,要打架我们奉陪到底!”
我看情况不对,连忙走到他们中间,软声道:“大家都是来寻开心的,别闹得不愉快。我们也有不对,就这样算了吧,好吗?” 我一说完就拉着汤米和安琪儿走出人群。
刚才粗声说话的男子一把抓住我的手臂,说道:“大家当没事可以,先陪我们喝几杯酒。”
汤米扯开他的手,大骂:“神经病!你再敢烦我们,我跟你没完!” 我把他拉开,回到我们的座位,倒了杯酒让他喝下。
“你怎么啦?来玩玩罢了,发这么大的脾气。” 我皱起了眉头。
安琪儿还不服气,高声大骂:“是那女人对你动手动脚的,我看不过眼嘛!”
突然,一个高壮的男人冲过来,对着汤米就是一拳。
汤米已彻底的被激怒,站起身就向着那男人扑过去。男人比他壮,不但没被他扑倒,反而握紧拳头对着他猛打。另一个男人则拿着酒瓶对准他后脑挥去,我赶紧跳起身,右腿踢向那男人挥着酒瓶的手,左腿接着挥向他的脑瓜。男人被我踢得往后跌,身体撞上吧台。
我刚稳住了身体,后脑就遭到了重击,我忍着痛,一脚伸向攻击我的人。那人跌了个四脚朝天,撞翻了他身后的沙发,同时我后脑又再次遭到了重重一击,挥向我的酒瓶也被敲碎,玻璃洒了一地。
我抚着后脑,摸到湿粘粘一片,眼前一片糢糊,我弯下腰撑着,竟想不起自己在什么地方。接着我被撞倒在地,很多人压在我身上,我动弹不得,头疼得像是要炸开一样,耳边传来尖叫声。
正当我被挤压得差点窒息,有人高叫警察,压在我身上的重力才消失。
汤米扑向我,扶着我的头,尝试着帮我止血,一面大声叫:“快叫救护车,他流了很多血!” 我心里一慌,猛扯汤米叫道:“我没事!我没事!千万别送我去医院!”
接着我迷迷糊糊的,被人抬起放下,注射了不知什么药物,才放松的睡去。
我睁开双眼,看到的是白色的房间,白色的床,白色的床帘,连我身上的衣服也是白色的。我一心惊,猛地坐了起来。
坐在我床旁的汤米被我突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他按着我,让我重新躺下,接着柔声道:“你流了很多血,要多多休息。”
我挣扎着坐起来,扯掉插在手腕上的针头,低声道:“你不明白,汤米,我不能留在医院! 我要马上离开!”
这时门打开,一个高大,样貌不俗,穿着医生袍的男子走了进来。
他走到汤米面前,拍拍他的肩说:“你先出去,我有话要跟理弗私下说。” 汤米点了点头,再看看我,就开门走了出去。
医生伸出了手,说道:“嗨!理弗,我是你的主治医生,史蒂芬。” 我对他微笑着,握了握手。
史蒂芬在我身边坐下,看了我许久,才开口说:“你那天流了很多血,我们必需尽力抢救。” 他顿了顿,等着我的反应,我有不祥的预感。
他接着说:“普通人缝了针,输了血,第二天就能醒过来,而你却昏睡了三天三夜,知道为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但我没出声,等他说下去。
“我们查不出你的血型,只好输O型血给你。怎么知道你的身体相当抗拒外来的血液,立刻产生严重的不良反应,你的身体发热,热量一度偏高足以烧坏你的脑袋。还好你睡了三天,终于醒了过来。” 他说完还一直盯着我看。
我低声说道:“那我现在没事了,可以离开吗?”
他躺向椅背,不温不火的说道:“你能告诉我为何你的血型有别于一般人吗?”
我看着他,轻声道:“这答案应该是你们提供的吧。”
他望了我一会,咧开了嘴笑:“不说没关系,我们已把你的血液样本送去检验,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我一听顿时心慌,仿佛看到了一班人冲进来,要把我捉走关起来。我冷汗直冒,握紧了拳头。
史蒂芬大概看到我突然面露惧色,脸色发青,他站起来按着我的肩头,说道:“你怎么了?也许那天我们弄错了,再把样本送去检验罢了。有很多外来的原因令血液变质,再次详细检验我们就能发现错误的出处。”
我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如果继续留在这里,早晚都会被捉起来,任人研究。
我立即跳下床,要求出院。史蒂芬没拒绝我的要求,我伤势已没大碍,他没权留住我。
我联络大哥,请他寄钱让我付清医院的费用,然后把汤米拉出了医院。
大哥再给我两天时间,两天后他亲自来接我回家。
我欠汤米太多,他更不会收我的钱,但是除了这样,我实在想不出其他快速直接报答他的方法。
于是我瞒着他,独自一人去银行办理手续,把一大笔钱放进他的账户内。
我办完了事,步出了银行。一踏上行人道,后颈右下方立即传来一阵剧痛。我按着伤口转头,却没发现可疑人物,估计是被人从远距离袭击。我连忙小跑转进右边的小路,尽量避开人多的地方。
疼痛感越来越强烈,后背湿了一大片。我从快跑转为慢跑,脚步越来越沉重。有几个人一直跟在我后方,我没猜出他们的来路,我现在根本就无法思想,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终于当我转进一条小巷时,让我发现有一户人家大门半掩着。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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